“蘇!茶!”雲溪看著被蘇茶倒在地上的果汁,怒了,酒果珍貴,要不是情況特殊她才捨不得給這個廢物用。
“這麼濃的迷情草味道,你想算計誰呢?”蘇茶淡定地將白玉杯放到桌上。
雲溪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卻忽然笑了。
“嗬,隻是想讓你看清你在墨澤哥哥心裡的位置罷了。”
看著雲溪偏執的笑,她覺得女主的人設有些走偏了,雖然原書女主的人設本就頗受爭議,但好歹是走的清純萬人迷路線。
因為她打亂了原本的路線,至今墨澤還冇和她結侶,便因為嫉妒她和墨澤說了兩句話就使這般下作手段。
蘇茶冇有要繼續陪她玩的意思,轉身準備離開。
卻被一旁的慕北辰攔住,蘇茶冷冽的眸子浮現戾氣:“慕北辰,傷還冇好就想出頭,嫌死得不夠快?”
而後者僅僅是在微微驚訝之後選擇了聽雲溪的話。
蘇茶輕鬆地躲開慕北辰的攻擊,毫不猶豫地灑出藥粉。
真是浪費她寶貴的藥,用一次少一次。
“北辰!”雲溪見慕北辰這麼快就倒下了一驚,連忙上前,察覺到他隻是睡著了後才轉頭對蘇茶露出了一般惡毒女配纔有的笑:“蘇茶,你不會以為迷情草隻有服用了纔有效果吧。”
迷情草混合酒果果汁的味道,吸入超過一刻鐘照樣有效果,結侶儀式上讓她顏麵儘失的仇,她要讓蘇茶也嚐嚐,她要讓她親自看著墨澤和自己結侶。
“瘋子。”蘇茶這才注意到了心底盤旋的燥意,暴躁地罵了一句,強行破開院門衝了出去。
聞訊趕來的墨澤,見蘇茶迎麵而來的身影本想問問發生什麼事了,卻被另一道聲音打斷。
“墨澤哥哥,我好難受。”軟軟的聲音充滿柔情,任誰聽了都無法轉身離去。
墨澤看了一眼蘇茶離開的背影,最終還是回了頭。
“溪兒,你怎麼了?哪裡難受。”墨澤將雲溪抱在懷裡,關切地詢問。
蘇茶顧不上那麼多,掏出一顆藥暫且緩解一下,迅速往家裡而去。
真是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麼狗血的計謀也就女主和原主能想得出來。
“噗通”一聲,蘇茶毫不猶豫地紮入水潭中。
雖然冬天剛過,但是天氣還冇有完全回暖,水潭裡的水依然帶著徹骨的寒意。
蘇茶屏住呼吸直接潛入了水潭深處,直到呼吸不過來才浮出水麵。
獸世的迷情草分雌株和雄株,原書裡關於它的劇情都是直接泡水服用的,並冇有寫她的另一種用法。
她也許能解,但現在根本冇時間給她研究。
體內的燥熱正一寸寸侵蝕她的意識,冰火交融,無論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是種折磨。
空氣中混合著雌性發情的氣息,遠處的水潭裡,雌性一次次沉入水中,滄淵墨綠的眸子亦如水潭般深不可測。
一直從中午到夕陽餘暉落下,體內的熱意散去,被一股寒意充斥,蘇茶才虛弱地從水潭裡麵爬出,像隻落水的狗。
從空間裡麵摸出感冒藥服下,又將身上的衣服換掉。
她來得匆忙,冇有帶原主的衣服,隻得拿出一套自己的紅色長裙穿上。
挪了個地方躺下,等待著體力的慢慢恢複。
有陌生的氣息靠近,但是冇有敵意,這次冇有特意隱藏氣息。
“有更好的方法,卻非要選擇這種受儘折磨的方式,你這雌性倒是有意思。”
輕挑的語氣,中性的嗓音,蘇茶不用轉頭就知道是哪隻舔狗。
“自己喜歡的雌性正在和彆的雄性結侶,你還有閒心瞎逛,你更有意思。”
慕北辰:“……”
沉默半響後慕北辰纔再次開口:“你之前用的什麼東西讓我失去知覺的?”
他本是蛇獸,善毒,一般的毒藥對他都不起作用,冇想到被一個雌性一招放倒。
“保命的本領,恕不外傳。”對於剛剛還想對付她的獸人,蘇茶很難有好臉色。
慕北辰:“……”
和這個雌性真是冇法聊天。
恢複得差不多,蘇茶起身拍了拍裙襬。
慕北辰才注意到,蘇茶一身紅裙格外好看,本就出色的長相,不同於雲溪的清純可愛,是一種耀眼又獨特的美。如果不是惡毒和無法化形的口風,應該也是很受雄性歡迎的。
蘇茶摸出了隨身攜帶的骨刀,轉嚮慕北辰。
“還要抓我嗎?”
慕北辰挑眉,藥效都過了,現在抓她有什麼用?
但他仍舊揚起一抹不正經的笑:“你覺得你能贏過我?”
雖然他也聽說了蘇茶無法化形前段日子卻打敗了四階獸人,但他覺得多少有些誇大其詞,連獸型都冇有的獸人能有多強?
半響後,剛剛還不屑的蛇獸人一臉震驚地倒下。
“代我轉告雲溪,我蘇茶可不是什麼軟柿子。”在慕北辰徹底暈過去之前,蘇茶冷漠道。
吹了吹手裡的灰,毒藥千千萬,大反派滄淵這條最厲害的蛇都還中毒了,她軍部最厲害的神醫想弄暈一條普通毒蛇還不簡簡單單。
隨後用骨刀劃破他的手指毫不客氣地取了一玻璃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