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月兒一聽不可置信地驚叫道,隨即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連忙閉嘴。
“你明明什麼?明明看到我偷了肉?還是你將肉放到我房間的,才這麼肯定我房間能搜出失竊的東西來的。”蘇茶嘴角的笑愈發燦爛,帶著誘導的語氣道。
眾人也都看向了狐月兒。
“少胡說八道,我明明就聽到羊盈說你在倉庫偷了東西,而且犬獸人都說了倉庫裡有蛇獸人的氣息,不是你就是你家那個廢物偷的,肯定是你們怕被髮現,將偷的東西藏到彆的地方了。”狐月兒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指著蘇茶身後的滄淵大喊道。
蘇茶輕笑一聲,都懶得和智障爭論。
要是反派真想偷東西,還會讓人發現嗎?滄淵除了實力強以外,隱匿本事哪怕在整個獸世都冇有誰比得上的,怎麼可能會留下氣息給人發現。
“我昨天是去巫醫那裡拿藥經過倉庫。”滄淵的聲音輕而淡,不帶一絲感情。
“我們部落隻有你一個蛇獸人,犬獸人確實在倉庫裡聞到了蛇獸特有的氣息。”族長道。
特意停頓了,等著滄淵解釋。
滄淵抬頭,剛好對上了蘇茶好整以暇的目光,神色微怔後,泛起了一如往常的厭惡與高冷。
等了好一會兒,滄淵都冇有說話。
“看吧,我就說是他們,族長,快讓人將他們兩個抓起來。”狐月兒見滄淵冇有解釋的話,頓時又得意起來。
族長沉默了一下,終是道:“既然滄淵你無話可說,那麼。”
“等等,我有話說。”蘇茶的聲音打斷了族長的話。
“不過,族長,我要單獨和你說。”
說著蘇茶湊到墨年耳朵邊,用極小的聲音說了短短一句話。
眾人隻見族長的眼神微微一愣,隨即表情嚴肅起來。
隨後,族長問羊盈:“你真看到蘇茶和滄淵偷了龍獸肉,說謊的獸人是會受到處罰的。”
狐月兒頓感不妙,當即開口:“族長!羊盈她......”
“我問的是羊盈,你閉嘴。”族長厲聲製止一直咋咋呼呼的狐月兒,而後表情嚴肅地看向怯生生的羊盈:“你說。”
“我,我隻是看到蘇茶在倉庫那邊,並冇有看到其它。”羊盈小聲道。
“你之前不是親眼看到蘇茶從倉庫裡出來嗎?”狐月兒一把扯過羊盈,憤怒道。
蘇茶上前一把拉開狐月兒,將羊盈擋在身後:“你這麼激動乾什麼!難道是你偷了龍獸肉冇有栽贓嫁禍的對象惱羞成怒了,還是你在掩護真正的凶手,她跟你關係一定很好吧?”
一句話說得狐月兒心裡猛地一驚,當即否定道:“怎麼可能?你個廢物彆胡說八道。”
這時,族長眼神不明地看了一眼狐月兒,而後道:“偷東西的不是蘇茶也不是滄淵,都離開吧,這件事以後再說。”
眾人見族長開口,雖然疑惑卻也不再多說。
狐月兒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可惜,還不等這一口氣順暢,一道聲音在狐月兒心中猶如驚雷炸響。
“雲溪是絕對不可能乾出這種事的,蘇茶你不能無緣無故就冤枉人,不信族長可以同樣帶人去搜。”
不等蘇茶添一把火,墨澤便直接將火給燒旺了,蘇茶憋著笑應道:“那族長你帶人去檢視一下吧,尤其是床下,地板下能藏東西的地方,好證明他們的清白。”
“蘇茶,你不能因為我們的私人恩怨便處處針對溪兒,我們”
“停,你現在趕緊給我滾。”蘇茶一臉嫌棄地打斷。
她實在受不了墨澤這副溫吞的樣子,要是決絕一點對原主狠一點彆說那麼多廢話,她還能看得起他。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前往狐月兒和雲溪的住處。
而狐月兒本人如同失了魂一般機械地跟在隊伍最後邊。
不出所料,在狐月兒房間的地下暗洞裡發現了還冇吃完的龍獸肉。
雲溪房間裡冇有。
這點蘇茶不意外,雲溪是一個謹慎的人,就算參與了也能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蘇茶絲毫不手軟,最終,狐月兒和她的雄性各受30鞭,並且當場和蘇茶道了歉。
看著狐月兒咬牙切齒恨不得用眼神刀了她的表情,蘇茶表示絲毫不會覺得不忍心,甚至還有些暗爽。
最終,在墨澤複雜的表情中,瀟灑離去。
快到家時,遠遠便看見等在門口的羊盈。
羊盈也看見她了,眼裡一閃而過的驚喜,隨後又漸漸灰暗。
蘇茶走到羊盈麵前,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也不說話。
羊盈支支吾吾半天,嘭地一聲跪在了蘇茶麪前,也嚇了蘇茶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