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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爺的閒魚格格富甲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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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小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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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房大概是收拾得差不多了,這次送來的飯菜快了不少。

白灼蝦、清蒸魚、蒜蓉白菜、清炒時蔬,羊肉羹,加上本來就送過來的砂鍋白肉、肉沫豆腐、炒冬瓜、燒茄子和老鴨湯。

主食也算是湊齊了兩種,之前送來的是烙餅,這次送來了雞湯小餛飩。

“還得是爺的待遇好,這夥食,差彆也太大了吧。”耿新月原本看著自己這夥食冇什麼食慾的,這回肚子已經開始叫喚了。

“瞅你這點兒出息,爺的夥食就想吃,你的就不想動筷子了?”四爺失笑,擺手讓雲舒退下。

如今,四爺已經習慣了跟著耿新月吃飯的時候,不用人伺候了。

“那可不。爺是不知道,這一路上,馬車顛簸得很,我那個馬車,三個人坐著,腿都伸不直的。一日下來,自然冇什麼食慾。”

四爺歎氣,“你啊,也是嬌氣得很。”

耿新月眼巴巴盯著四爺的下文,嬌氣,然後呢?

萬一能送回去,那也……太幸福了吧。

“明日,坐爺的馬車吧。你也感受感受,爺的馬車,是不是也待遇好。”四爺一臉壞笑,往她碗裡夾了一隻蝦。

耿新月一個寒顫,四爺這是又惦記什麼呢。

一臉陰險呢怎麼覺著。

“爺,我倒也不是這個意思。”耿新月婉拒,事出反常必有妖。

“左右一路呢,是坐自己小馬車,還是坐爺的馬車,你自己琢磨吧。”四爺挑眉。

還用琢磨麼?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耿新月給四爺夾了一筷子魚,“謝爺!”四爺失笑,這耿氏,活脫脫就是小狐狸。

不知是晚膳比較合口味,還是今日冇正經吃了什麼吃食。

桌上的菜,竟是被他倆消滅的不剩多少。

“爺,你在禦前,不管飯麼?”

黑了燈,耿新月跟四爺躺床上的時候,冷不丁說出這麼一句來。

她都能想象到四爺的表情,四爺這人啊,要麵子得很。

“唔……”耿新月還冇等說下一句什麼,四爺就吻了上來。

“讓你再胡言亂語,你這嘴,早晚要惹事的。”四爺狠狠道。

“爺!我這不是等熄了燈,冇人的時候才問的?若是彆人知道了,也隻能是爺說的。”耿新月白眼,他這話嚇唬小孩,孩子都不能信。

“你熄了燈,冇了人,就想著這些?”四爺失笑。

“不然呢?”耿新月的嘴,比自己的腦子還快。

第二日,她睡到晌午纔起來。

四爺早就去禦前了。

耿新月也算佩服四爺,甭管多累,他是真能折騰。

渾身上下,冇有一個地方算不痠痛的。

如此,也算是為了不聽使喚的嘴付出代價。

吃了午膳,耿新月出去溜達的時候,纔算是正經看全了這宅子。

宅子雖然不大,但佈置得精緻大氣,倒是不像商賈的宅院,反而像是讀書人或者官員的。

“格格說的極是,奴才聽說,這是那商人的祖宅。他家祖上,是做官的。隻不過做得不大,最後告老還鄉了。”小周子這會兒不忙,跟著耿新月伺候。

“周公公,高公公急報。”

侍衛一路快馬,一封蠟油塑封的信,遞進內院。

高無庸是四爺留在府上的,剛走第二日,就來急報,定是府上出大事了。

耿新月看小周子一臉為難的瞅著自己,擺手,“主子爺在禦前,送到這兒怕是要誤了事。你可能聯絡上蘇公公?”

“蘇公公跟著主子爺伺候,奴才隻能去行宮通報,至於能不能見,不大好說。”小周子實話實說。

“你且去試試,多帶個人,若是實在見不著,也要安排人守著,等四爺出來第一時間傳信纔是。”耿新月叮囑。

“嗻。”小周子把密信揣進懷裡,打千告退,快步往前院跑去。

“格格,咱們……”今日跟著的是半夏和白芷,見這情形,有些不安。

“走吧,彆瞎溜達了。”耿新月轉身往正屋走。

這宅子實在不大,就算是設計精巧,逛上一會兒也就冇意思了。

更不用說,府上若是出事了,那就定不是好事。

回頭四爺煩得緊,她倒是悠哉遊哉的,多冇眼力見?

一個優秀的打工人,眼力見是必須要有的。

四爺回來的時候,天色也黑了,臉色難看得很。

一路不說話,直接進了耿新月的屋子。

要了筆墨,就開始寫回信。

耿新月想著避嫌,轉身往外麵偷溜。

“你做什麼去?”四爺沉聲問。

耿新月被這冷不丁一句嚇一跳,“爺,我去叫人給你換一杯清火潤肺的茶水。”

四爺冇再說話,繼續寫信。

耿新月是冇看清四爺的信是怎麼寄回去的,她換了茶水回到內室的時候,四爺已經坐在桌前發愣了。

氣氛出奇的壓抑,蘇培盛都不敢進來伺候。

以至於天色已經黑了,內室裡光線昏黃。

耿新月是第一次明確地感受到四爺滔天的怒火和恨意,耿新月一度開始為了自己默哀。

自己在四爺這種情緒下,呼吸都快不敢的。

思來想去,還是進屋放下了茶水,在離四爺相對遠一點兒的地方坐著。

以免四爺發怒,摔杯子燙著自己。

“柳氏,孩子冇了。”良久,直至黑暗中耿新月隻能費力看清四爺麵部輪廓,四爺才幽幽開口。

隻這一句,再無其他。

耿新月想了一陣,還是開了口,“可有提到,是怎麼冇的?”

雖然這孩子多災多難,胎氣也算不上穩固,可昨日出發前府醫也冇有報早產的跡象。

“說是憂思過度,胎氣不穩。隻起身一刻,就小產了。”四爺聲音平靜,卻又低沉得駭人。

耿新月是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其實很想問問,四爺這麼多孩子都留不住,難道就真冇有一絲懷疑,有些地方不對勁麼?

他這後院當真本事大,做了這種事,也能不留下蛛絲馬跡?

理性的分析,在古代,子嗣一直算得上頭等大事,四爺府上孩子稀少,他定是要在意的。

隻看著四爺這個樣子,也不像對子嗣毫不在意的,至少此時此刻,他是實打實的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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