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依不了你。”鐘晏澤嘶啞著嗓音在她的耳畔低語。
鐘晏澤在她的額頭落下輕輕一吻,隨後一路往下,那雙靈動的眼睛,挺翹的鼻尖,還有那張嬌豔欲滴的嘴唇……
單知微閉上眼睛,手漸漸撫上他的後背。
床隨著主人的動作微微震動。
單知微咬住嘴唇,惱怒地睜開眼睛,又不是剛出生的孩童,他還貪這個……
“不許……”
哪裡還由得她做主,鐘晏澤眼裡卷著狂風暴雨,隱忍剋製在這一刻到頭了。
“……圓圓。”
單知微從不知她的乳名還有這麼繾綣婉轉的一刻。
可疼痛襲來的那一瞬間,她簡直想一腳把身前之人給踹下去。
期期艾艾,實在挨不過,渾渾噩噩中問一句,“好了冇?”
興頭上的鐘晏澤哪裡停得下來,用渾濁的粗喘來迴應。
實在又問,隻得溫柔地在她粉紅的耳尖上咬一口,以做懲罰。
“這事哪有催的。”
單知微終於體會到他的無限精力,一向愛潔的她也無力計較,在濕潤曖昧的空氣中沉沉睡去。
紅色的真絲被套從光裸的肌膚上劃過。
單知微抬開那隻粗重的手臂,坐起身,腰肢痠軟。
探著身子,指尖努力去夠地上的散落的衣裳。
“啊~”整個人被一股力量扯了過去,被他熾熱滾燙的氣息包圍。
“再睡一會兒。”鐘晏澤的聲音格外低沉,蘊含著一種特彆的情緒。
直到他整個人貼上來的時候,單知微纔算知道那是什麼情緒。
她的臉瞬間羞得通紅,撥開他不安分的大手。
鐘晏澤將人轉過來,這種一覺醒來身邊是她的日子太好了,笑著就要去吻她。
單知微推搡著鐘晏澤的肩膀,“不……不行,今天還要給公婆敬茶。”
鐘晏澤聽後,不情願地鬆開了手。看著女人慌亂穿衣的模樣,嘴角微微勾起。待單知微收拾好後,兩人一同來到前廳。
黃思遠看著單知微走路的姿勢,就知道自己的兒子不知節製,昨晚肯定把新娘子給累壞了。
鐘承楷看著二人恩愛的樣子,笑得合不攏嘴。
下人端來了茶。
單知微和鐘晏澤跪在準備好的紅色墊子上給他們二人敬茶。
收下了紅包,鐘晏澤先起身,然後扶著單知微坐下。
“你們結婚以後好好過日子,知微,要是這個臭小子欺負你,你儘管和我告狀,我和你公公絕對饒不了他。”黃思遠笑著說,語氣溫和。
單知微雙頰微紅,點點頭。
“媽,我疼圓圓還來不及,怎麼會欺負她,隻是你們婆媳倆到時候彆合起夥來欺負我就是。”
鐘承楷笑了笑,提起了上大學的事情。
“因為結婚典禮的事情錯過了你的開學典禮,你看看什麼時候合適,直接入學就是。”鐘承楷開口道。
光華大學,是一所私立大學,她已經很滿足了。
“已經耽誤了一些課時,回門以後我就去學校。”單知微很是期待。
鐘晏澤媳婦都還冇抱熱就要分開,此刻眼裡有些不高興。
“去讀大學,每日還是要回來的。”鐘晏澤開口道。
“咳~”黃思遠輕咳一聲。
鐘承楷給兒子一個大白眼,不過到底還是向著兒子說話,“你們新婚,回來住也是應該的,我會和光華的校長打聲招呼。”
單知微有些失落,但公婆都發話了,她也不好說什麼。
小兩口回到房間休息,鐘晏澤便開口問她,“你不情願回來住?”
單知微搖頭,“冇有,隻是日日回來是不是有些麻煩?或許週末回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