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激情迸射之際,鐘晏澤上前捂住她的嘴。
耳根紅的一塌糊塗的鐘少爺在她耳邊解釋,“你不要生氣,我是擔心你,方纔看見一團黑影從你院子裡的這麵牆出去。”
單知微小鹿一樣的眼眸閃著幾分慍怒,鐘晏澤鬆開,轉身去關門。
單知微迅速轉過身去,動作敏捷而優雅。隻見她的背上隻繫著兩根纖細的帶子——一根纏繞於脖頸之間,另一根則輕縛於纖纖細腰之上,將她那婀娜多姿、楚楚動人的身姿展現得淋漓儘致。
那片玉背在昏黃的燈光下更顯晶瑩剔透,散發著迷人的光澤。白皙的肌膚如同絲緞一般柔滑細膩,微微泛起一絲紅暈;脊柱兩側的線條自然流暢,宛如工筆細描般精緻優美。
此時此刻,單知微的背影猶如一幅美麗絕倫的畫卷,讓人不禁為之傾倒。她那活色生香的姿態,既有著少女的嬌羞嫵媚,又透露出成熟女子的風情萬種,令人心馳神往,難以忘懷。
鐘晏澤本就年輕氣盛,又是自己心尖上的人,想入非非之際,紅色的液體從鼻孔裡相繼湧出。
待單知微披上衣服,紅著臉回頭,便看見血流不止的畫麵、
“天爺!”單知微趕緊拿帕子給他捂住。
鐘晏澤順勢握住他的手,兩人姿態親密。
“怎麼樣?”單知微也有幾分著急。
“還流著呢。”鐘晏澤含糊不清地開口,現在他怎麼捨得放開,看她為自己著急的模樣,真可愛,鬆開了免不了得她一頓白眼。
冇一會兒單知微又問一遍。
時間久了,也明白過來了,把手抽出來,“流死算了。”
“好狠的心,我夜裡巴巴趕過來,就為了聽你說戳心話?”鐘晏澤撤開手帕,將帕子揣在懷裡,占為己有。
“那你來做什麼?”單知微穿著睡衣,不自在極了。
鐘晏澤走近兩步,“明日我們就是夫妻了。你心裡不緊張?”
單知微被他盯得頭皮發麻,說不緊張肯定是假的,可也冇有很歡喜。
鐘晏澤遲遲等不來她的答應,眉毛一挑,“好啊,你拿到了進大學的資格,就不在意了,是不是?”
單知微頭疼,“既然說到結婚的事情,我也有話要說。”
“說。”
“讀書的時候,我不要生孩子。”
“可以。”鐘晏澤對哭哭啼啼的小孩子冇有什麼興趣,兩人世界他是很期待。
“那什麼夫妻事,你要尊重我。”單知微紅著臉,強裝鎮定開口。
鐘晏澤眉頭一皺,“怎樣的尊重?一直不讓我行使丈夫的權利,我做不到。”
“我不想的時候,你不許……”單知微的聲音卡在喉嚨裡。
“你要是一直不想怎麼弄?”他可不想當和尚。
單知微正要罵,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圓圓,睡下了嗎?”夏勝蓮這段時間忙昏了,新婚前夜要交代的東西險些忘記、
單知微緊張地咽口水,看了眼人高馬大的鐘晏澤,“怎麼辦?怎麼辦?”
此刻,火燒眉毛。
鐘晏澤想躲進香軟的被窩,單知微不許。
“圓圓?”
“娘,還冇睡,等我穿個睡衣。”單知微說這句話的時候把鐘晏澤往床底下塞。
“吱呀~”
單知微打開門,讓母親進來。
果然,夏勝蓮和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娘,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單知微心裡緊張,床下還住著一個人呢。
夏勝蓮看女兒一腦門的汗,拿帕子給她擦,“你明天就出嫁了,孃親有些知心話和你說。”
單知微點點頭,覺得母親要說的無非是如何與婆家相處,如何討丈夫歡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