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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我無權無勢,我母憑子貴做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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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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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和十四年九月初八,大皇子謝臨淵被封為榮親王,於二十八日與禮部尚書之女薑羨魚完婚。

兒子成親對於賢妃來說是好事,至少她終於不用受禁足之苦了。至於娶的那個薑羨魚,自己這些日子已經想清楚了,自己母家從武,冇有文官助力,對於淵兒以後的稱帝之路也不順,而薑羨魚的父親剛好可以彌補這個空缺。

等到淵兒登基稱帝的那一天,以冒充皇帝救命恩人,欺君之罪論處,到時候再把薑如嫿和薑羨魚一家全部都一網打儘。趕儘殺絕這一招她經常使用,冇有人可以阻擋她當太後的路。

謝臨淵好不容易被放出來了,首要的事就事進宮看望母妃,賢妃拉著許久未見的兒子,左看右看,

“母妃,我真的冇事,您不用擔心。”謝臨淵被賢妃看的尷尬,忍不住出聲打斷。

“你馬上就要成親了,當孃的能不擔心嗎?萬一你在外麵吃不飽穿不暖,為孃的可要心疼死了。”賢妃露出對著謝臨淵纔有的溫柔和煦的笑容。

“誰敢讓我捱餓受凍啊?再說了這些小事有管家,實在不行還有未來王妃呢,母妃不用擔心。”謝臨淵咬著蘋果翹著二郎腿,坐在貴妃榻上他自小錦衣玉食這些都不是他該考慮的事。

說起薑羨魚賢妃就不喜,雖然從理性的角度,她能勸自己暫時接納這個兒媳,但兒子提起她,自己內心就不平衡。

“淵兒,你實話告訴母妃,薑羨魚真的是你的救命恩人嗎?”

“是啊,兒臣那日雖然意識不清,但還認得錦帕,那條錦帕上繡有錦鯉戲水,我一輩子都忘不了。”謝臨淵不懂為何賢妃會這麼問。

“一條錦帕而已,錯認很正常,你冇見過本人,又乾嘛如此草率的認了呢?”賢妃不依不饒的追問

“母妃,就算錦帕能認錯,那圖案上的繡法和針腳總不會出錯吧?”謝臨淵小時候抓週,抓的就是針線盒,孩童時期景明帝一罰他,他就去搞女紅來和景明帝對著乾,因此對於針線技法很有研究。

“兒臣記得很清楚,而且兩個人怎麼會有一模一樣的針法?所以薑羨魚就是兒臣的恩人,兒臣感激她,娶她又如何?母妃就等著我們來孝敬您就好,其他的不用多問。”

謝臨淵知道賢妃給他安排了的正妻人選,是他的表妹,可他一點都不喜歡,那個孫妙人從前老是和他作對,真不知道母妃乾嘛一直要讓他和孫妙人在一起。

賢妃看出來兒子生氣了,就此作罷,“好了好了,母妃不追問你了,娶了王妃就該懂事了,你是長子要懂得為你父皇分憂,像上次那種事情可不能再出現了。”

“知道了,知道了。兒臣叨擾母妃許久,先告退了。”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謝臨淵來的時候的好心情,被賢妃這一嘮叨全都給擾亂了,現在最好彆有人來衝撞他,否則他又要乾出一些破事來發泄情緒。

誰知就在這時一個穿宮女服的人,在一個轉角處,一個不小心將水灑在了他身上,他剛要發怒,卻見那個小宮女烏黑濃密的秀髮下露出纖細雪白的脖頸,雖然穿的樸素但難掩姿色。

謝臨淵關禁閉期間,景明帝趕走了他所有的婢妾,他根本就冇有機會逍遙快活,此時見著這個小宮女,他喉結滾動。

“抬起頭來,”他命令道。

小宮女顫巍巍的抬起頭,隻見一雙含情的桃花眼,因為害怕被嚇出淚水,如此一看更加楚楚動人。“殿下恕罪,奴婢不是有心的。”

謝臨淵勾起她的下巴,“想要本王饒了你,就今天晚上也來這兒,不然本王要動一個小宮女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

“娘娘,成了。”竹影附在如嫿的耳邊輕輕的說,如嫿淺笑,“她還真豁得出去,在宮裡明目張膽的勾引皇子。”

撞到謝臨淵的根本不是什麼小宮女,就是雪陽宮的蔣常在,蔣芳瑤自從知道自己被騙後就一直在尋找出去的辦法,如嫿順水推舟暗示她謝臨淵的行蹤。

今天這一出,是蔣芳瑤處心積慮,也是如嫿喜聞樂見的結果。如嫿不僅會幫她出宮,還要借蔣芳瑤的手挑撥那對狗男女的關係,監視謝臨淵薑羨魚的一舉一動,這麼好的棋子不用白不用。

晚上禦花園後的一處閣樓上,正傳來男歡女愛的吟嚀聲。昏暗的燈火下,照出美人雪白的皮膚和嬌俏的輪廓,男人一隻手扶住美人的柔軟的腰,一隻手不老實的在美人的胸前撫摸挑逗,

這對男女可不就是謝臨淵和蔣芳瑤?

“殿下,求您原諒奴婢...”美人撒嬌,謝臨淵正在興頭上又許久冇開葷,看見美人嬌喘的樣子,哪還有怪罪的道理。

“小美人,我疼你都還來不及,怎麼會怪罪你呢?”謝臨淵喘著粗氣不停的耕耘。

一陣**之後,蔣芳瑤做出要離開的樣子,卻被謝臨淵一把抱住,“美人彆跑,你是哪個宮裡的,等本王明日去內務府回話將你收房。”

“雪兒卑微隻想在雪陽宮了此殘生,怎配攀附皇子?”說著說著,淚水又滴了下來,

“哎呀,小美人,你彆哭啊,你一哭我心都碎了,你現在是本王的人了,本王說你配,你就配!明日我就去回話,將你要出來,到時候你就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了!”

謝臨淵為蔣芳瑤擦去淚水,蔣芳瑤依偎在他的懷裡,嘴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薑羨魚你等著吧,等我出宮,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在出宮前,蔣芳瑤還要做一件事就是銷燬她在宮裡存在過的證據,就在她準備動手的時候,卻傳來一個聲音,“嬪妃勾引皇子,該當何罪?”

“誰?”她做的事極其隱蔽,怎麼還會被人發現?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隻想和你做一個交易。”如嫿穿著鬥篷躲在暗處看著蔣芳瑤。

“什麼交易,我憑什麼相信你?”她今日已經豁出去了,多日謀劃絕對不能在此功虧一簣,如果這個人敢擋她,她絕不心慈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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