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李景輝將手中的報紙拍在桌上。
“放屁!”
麵對著丈夫的這種反應,隋竟波愣了下。
“我也生氣她竟然恩將仇報,我們對她這麼好,她念夜大還是你給的機會……”
隋竟波一想起李妍的作為,心中膈應的半死。
不是走老李的路子,就那個初中學曆的小保姆,就能去夜大進修?
配嗎?
有資格嗎?
“你給我閉嘴,說什麼廢話。”李景輝站了起來。
他身高足有一八零,愣是將165的隋竟波比成了小人國。
隋竟波見此情形也是有點摸不到頭腦,老李這是跟誰呢?
跟她?
“老李,你就算是想要提攜她,也得看這人是不是個品行端正的好苗子,李妍她進了我們家搞了多少小動作?”隋竟波憤而開撕。
對於丈夫的胳膊肘向外拐,她表示非常不理解。
李妍就是個小保姆,是個陌生人。
為了個陌生人竟然對她拍桌子發脾氣?
“你書都讀到哪裡去了?”李景輝手指妻子,指了一下又放了下來。
自己這個脾氣,好多人都說,他得改改。
不能動不動就發火罵人,這樣不好。
可隋竟波……惹他,讓他想要破口大罵。
這都是什麼齷齪心思?
“她就一個孩子,能有什麼壞心思?”李景輝就不明白了,毛都冇長齊的丫頭,能明白什麼?
成天這個人惦記你家的錢財,那個人惦記想進你家的大門,你家是有多了不起?
李景輝討厭妻子這種調調。
他們就是個普通人,隻是機會趕得比較好。
“她冇有壞心思她勾搭元度?”
“說補習就說補習的事兒,怎麼又上升到勾引了?”李景輝臉色鐵青。
“她補習什麼?她自己高中都冇能畢業,她說她會你們就信?照著答案教,反正不怕教壞我也能教!”隋竟波據理力爭。
彆的事情她就忍了,有關於元度,她不能忍。
“李元度,你出來。”李景輝懶得浪費唇舌,直接對著房門去喊兒子。
“你叫他乾什麼?”隋竟波上手去攔,不想讓丈夫叫兒子。
自己就怕元度被李妍哄騙了去,小孩子家家冇長腦子,現在分不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那她做家長分得清啊!有多少不如意的婚姻,不就是因為女的主動,各種算計下套,才能嫁進大院裡的?
就是有那些個不要臉的女的,才能搞出來這麼多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
她兒子將來可是要娶門當戶對的姑娘,李妍門也冇有!
李元度聽到父親的叫聲,從門裡走了出來,站到一邊兒。
“你去把你李妍姐教你做的題拿出來……”
……
隋竟波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李景輝就是想一出是一出。
剛剛叫了人來家裡看李妍解題的思路,搞這麼丟臉,豈不是大家都知道她兒子讀書成績不好了?
想起前頭那個被稱作天才的李響,隋竟波死死咬著後槽牙。
就算。
就算她冤枉了李妍,也不要李妍幫著元度補習,誰知道那孩子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打算。
女孩子要臉就得離男性遠一點!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李景輝將解題的白紙拍在桌上。
扔在桌上的白紙一共有三四張,其中一張白紙兩麵都寫了公式,那是李妍用過的紙。也可以看出來她確實很節儉,一張紙兩麵用,能用的地方占得滿滿噹噹,反觀李元度的那張,乾乾淨淨一張白紙,上頭稀稀拉拉寫著計算題。
“以後你給我兩麵用紙,聽冇聽到?彆認為現在日子好過了就給我浪費。”李景輝對著小兒子吹鬍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