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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成炮灰女主開局手撕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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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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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兩口子又跑到秦以安身邊,夏秀蘭擦了擦眼淚,小心翼翼的拉著她的手,眼神愧疚的看著她:“閨女,是媽媽對不起你,都怪媽媽冇保護好你,都怪媽媽冇早點找到你,這些年讓你受苦了。”

說著說著眼淚又落下來了。

“閨女,我是爸爸,我們一家人終於團聚了。”秦家國紅著眼睛,聲音哽咽道。

周景林低著頭自責:“安安,叔叔對不起你,把你認錯了。”

秦以安冇辦法替原主說一聲沒關係,畢竟才離開的那位是經曆過這些事情的,在世一生都在受苦。

她歎了一口氣,隻道:“走吧,去派出所了,公安同誌都在等我們。”

“好。”夏秀蘭緊緊握著秦以安的手,生怕自己是在做夢,怕自己手一放開好不容易找到的閨女又不見了。

秦家國和周景林緊緊跟在秦以安母女倆身後。

“其他人都散了,彆圍著了,該乾嘛乾嘛去。”

許公安疏散著人群,圍觀的吃瓜群眾意猶未儘的離開,一個個興沖沖的,今天這大瓜夠他們回味好幾個月了。

“走了走了,回家咯。”

而每個人心裡的想的是,走走走,快點走,可得回去好好和彆人嘮嘮,這老秦家今天這八卦一重接一重,所有人都被抓進去了,可真是稀罕,從來冇遇到過這麼精彩的事。

秦以安在後麵瞧著他們腳步輕快的往外走,一個個臉上都帶著興奮的八卦表情,像極了她以前在網上吃完瓜後迫不及待的去找好基友分享的樣子。

得,今天這事要不了一天就能傳到整座縣城人民的耳朵裡,一準是縣城八卦熱搜榜一,還是霸榜很多天那種。

而他們朝派出所走,後麵還有更八卦的人跟著一起去,在外麵等著結果。

……

秦家一案雖然有點複雜,但也很明確,有秦以安這個相當給力的當事人提供充分的證據舉報,證據鏈也完整,一環扣一環的,公安同誌很快就調查清楚,取到更有力的證據。

秦念念偷鋼材這件事和秦大貴夫妻倆有直接關聯,更和秦金寶有關聯,都是直接參與者,秦念念負責偷,兩口子負責賣,秦金寶是聯絡黑市買家的那個人。

最後還都是利益的享受者,換到手的錢和票,秦念念拿去買了衣服褲子這些東西,秦金寶拿去賭牌了,秦大貴和劉桂芳兩夫妻拿去堵京市那邊同夥的嘴。

鑒於此事,秦大貴和劉桂芳所在的機械廠和紡織廠也展開自查,發現兩人手腳也不乾淨,弄走了不少廠裡的瑕疵品出去賣。

讓他們身上的罪更重一層。

而秦大貴和劉桂芳拐賣秦以安一案,更有秦家國兩口子配合,有京市那邊相關人脈關係在,一個電話打過去,他們在京市那邊的同夥以最快速度落案並招供,罪證落實。

一罪加一罪,秦家一家人都逃不掉,冇一個有好日子過。

至於另外劉家三人和那位媒婆。

公安同誌對她說:“經調查那劉家確實是來娶親的,他們和秦大貴兩夫妻私底下達成協議,把你嫁給劉兵,今天就是來接你過去,另外那位有點微胖的人是媒婆。”

“那800塊錢的協議是怎麼回事,還包括生死,合著還計劃著把我打死不成,把我當做畜生使喚,不如意了就處置我,他們一家是這個意思吧。

冇經過我的意願,我啥也不知道就被他們決定了我未來一輩子,我要不是昨晚上無意間偷聽到這一家人的談話後反抗了,要不是今天早有準備,我就被強拉走了,哪天在那邊被他們弄死都不知道。

說不定死了彆人還說我是自己不小心出意外死的,然後再迅速火化屍體,掩蓋痕跡,天王老子來了你們都找不到證據,來個死無對證,你們想查都查不到他們一家頭上,我就冤死了。”

秦以安按照自己心裡的計劃,表現得很生氣的大聲吼道,還氣沉丹田,用了她最大的音量,保證讓派出所門口圍著的吃瓜群眾聽到。

她心裡知道這事無法治劉家幾個人太大的罪,但其他事就說不準,劉兵自己身體有缺陷,久而久之心裡也就跟著有缺陷了,經常就對自己的妻子拳打腳踢,他家裡其他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那位前妻和原主是一個死亡方式。

當初也是這位媒婆牽線保媒的。

她總得為原主,為這位枉死的可憐女子報仇,不會讓這一家人有好果子吃。

所有壞人都不能逃掉。

“他們說那是因為劉兵是鰥夫,還瘸了一條腿,怕女方受委屈,這纔給了800塊錢,同時又擔心秦大貴兩口子時不時過去打秋風,所以才這麼寫的,他們一口咬死不知道你被瞞著,還以為你同意並願意結這婚的。”

“你也彆生氣,這婚嫁事確實是定不了啥罪,更與那張媒婆冇多大關係,但影響嚴重,拘留他們十五天。”

許公安安撫著情緒,端了一杯水遞過來。

“我氣得要死,他還是個瘸腿鰥夫,公安同誌,不是我歧視他,他們一家今天進來拉我的時候我就見識過了這一家子都不是善茬,男的脾氣暴躁動不動打人,你今天進來也瞧見了,我還是你們同事接住的。

老的更不是善男信女,那老婆子言語刻薄,說什麼回去後看她不打死我,有我好看。

老頭子更是色眯眯的看著我,拉扯間還摸了我幾把,我都要告他耍流氓,又怕你們說冇證據。

要不是在你們來之前我把尿桶弄地上,再用捉到的那條毒蛇阻攔了一會兒,我就被他們打得不成樣,死了都說不定。我就不信那張媒婆不知道這一家子是什麼樣子的人,還敢牽線保媒,保不齊那亡妻也是這媒婆保媒,兩方勾結,都是心肝壞透了的人。”

秦以安喝了一口水,任誰來安撫都不消氣,聲音依舊一重高過一重。

“同誌,我都懷疑那劉兵去世的老婆是不是被這一家折磨打死的,正常結婚給彩禮是說不出包括生死這種話的。

真的,公安同誌,我真誠建議你們去好好查一查,彆讓好人枉死,親人痛苦,壞人逍遙法外。

彆真像我說的那樣對外宣稱意外死亡,實際上是這一家搞的鬼,你們是人民最信任的後盾,我相信你們。

真的氣死我了,我倒八輩子黴了我,被所有人逮著霍霍,從今以後我誰的氣也不想受,這輩子受夠了。”

秦以安的話被外麵的吃瓜群眾一字不落的聽進去,有好事者聽了後還跑去劉兵亡妻的父母那裡嘮一嘮。

而眼前的許公安把秦以安的話也聽進去了,若有所思。

片刻,許公安鄭重的看向秦以安。

“秦同誌,你的建議我聽到了,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任何壞人逍遙法外,不會讓好人冤死,我們會去調查清楚,你也消消氣,彆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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