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安按了按昏沉的腦袋站起來,抄起柴火堆角落下的東西就往門口走。
門被打開,劉桂芳麵目猙獰的站在最前麵衝進來,操著雙手朝她招呼過來,後麵跟著幸災樂禍的秦家其他人。
“賤丫頭,長能耐了,還學會忤逆我了,今天打死你!”
“啪啪!”
秦以安安安穩穩的站在原地,劉桂芬卻趔趄的往旁邊堆著的乾柴上倒下去,雙手捂著兩邊火辣辣疼並黏糊的臉,懵逼地趴在地上,眼裡全是不敢置信。
“賤婆子,看今天誰打死誰。”秦以安提溜著一條長長的紅蛇,活動著手腕關節。
身後的秦家其他人震驚地望著秦以安,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你敢打你媽?”養父秦大貴氣憤地舉著巴掌朝秦以安打過來:“還真是反了天了,老子打死你這個不孝的賠錢貨。”
“啪啪啪啪!!”秦以安隔開他的手,舞著手上的蛇用力對著秦大貴的兩邊臉加倍甩過去:“打都打了,難不成你嫉妒冇打到你身上,成全你,老賠錢貨,兩倍。”
秦大貴又被一腳踢到柴火上躺著,一口吐出帶血的門牙。
常年欺負她為樂的秦念念怒喊:“秦以安,你個小賤人瘋了?竟然打了爸媽?還不跪下磕頭認錯。”
“啪啪啪啪啪啪!!!”秦以安提著已經暈乎的蛇反手朝秦念念甩過去:“你也一起。”
“滿嘴噴糞,三倍。”
“啊——”秦念念眼冒金星,抬頭又看到蛇的血盆大口對著她,大叫一聲,趴在地上暈過去。
“你......”獨自風中搖曳的秦家寶貝疙瘩秦金寶看著倒下的親人,害怕地後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秦以安丟掉手上已經斷成三節的蛇,二話不說抽出腳上的鞋子拍向秦金寶:“你什麼你,一家人就該整整齊齊。”
“四倍。”
秦金寶臉腫成豬頭癱在地上,尿了一灘。
“嗷嗚嗚~”
秦以安眼神冷冷射向門口發出聲音的狗子,抬手就把鞋子扔過去:“白眼狗!”
“嗚嗚~”狗子被打中後朝秦以安委屈哼唧兩聲,叼起地上的鞋搖著尾巴跑到秦以安的腳邊放好,再低著頭蹭了一下她褲腿後飛快跑出去,回屋簷下的窩裡乖乖躺著。
“哎喲喂,我當初就說把她扔到尿桶裡麵溺死算了,你偏不聽,現在好了,這小賤人長能耐了,仗著馬上要結婚搬走了居然還敢打家裡人了,無法無天喲!”
劉桂芳緩過神,捂著腰和臉爬起來,推著秦大貴叫喚著:“都怪你心軟。”
“你說得對,窩...窩當初就...噗應該心軟。”
秦大貴冇了門牙說話漏風,把手上的牙齒按回牙洞裡,惡狠狠的盯著秦以安:
“小賤人,你等著,嫁人後有你好看的時候,呼,痛死老子了!”
“不用等,這麼喜歡噴糞就成全你們。”
秦以安走過去一隻手拽著劉桂芳的頭髮,一隻手提溜著秦大貴的後脖子衣領,拖著就往院子裡走。
“啊,你要乾什麼...你個小賤人放開我,放開!”劉桂芳痛得淒慘地喊叫。
“放開老子。”秦大貴奮力掙紮,隨後又驚慌喊道:“賤人,你要乾甚....”
話還冇說完,院子裡就隻聽得到兩道水裡麵咕嚕咕嚕響的聲音。
“不是喜歡尿桶嗎?喜歡滿嘴噴糞嗎?我這麼善良的人當然要好好成全你們,噴糞的嘴就應該讓它發揮出自己的功能,做好本職工作,免費讓你們替菜地先嚐一嘗屎尿的“香甜可口”。”
秦以安踩著兩人的腿,用力的把兩口子的頭按進裝了大半桶屎尿混合物的尿桶裡,幫助他們深入接觸尿桶,再放鬆手讓人喘息一秒,再按下去繼續體會尿桶的美妙。
周而複始四十次後,秦以安嫌棄的把二人扔到地上。
兩口子頂著一頭心心念唸的屎尿,像條瀕死的魚似的躺在地上。間歇間咳嗽一聲,吐出一個黃黑色泡泡;再嗆一下飆出一口帶“肉”的高蛋白湯;歪一下頭又噴出一坨有點發黑的“黃金”。
終於是讓這張嘴乾上了正規工作。
“這纔對嘛,用途正確了,挺好使的。”秦以安滿意地拍拍手。
“嘔~”
剛醒來的秦念念和秦金寶看到這一幕,齊齊在原地狂吐。
秦以安轉頭看過去,撿起一根手腕粗的棍子,眼神不帶感情的朝著他倆走去。
那走的一步又一步像是踩在秦念念和秦金寶的心上,揪著他們的膽,嚇得驚恐地捂著心口連連後退。
“彆過來,我錯了,我再也不欺負你了,我是賠錢貨,我是賤人。對,做早飯,我來煮,大姐,我做,活都交給我做,求你彆把我溺尿桶,我一定乖乖做啊!!”秦念念害怕的求饒。
“我去煮,大姐,我給你蒸雞蛋,給你拿臘肉和麥乳精吃,你要弄就弄秦念念,是她一直欺負你,從小到大都是她教唆我的,說你就是我們家的下人,就應該給我們當牛做馬,一切都是她的錯。”
秦金寶爭先說完後連爬帶摔的跑到劉桂芳身邊,從她腰上飛快拽下一串鑰匙往廚房跑去,生怕慢一步就落在秦以安手上。
“狗日的,秦金寶,你不是人,汙衊我,全家最寶貝的就是你,你吃得最好,打罵她最狠,你纔是最應該捱打的人。”秦念念氣憤吼道,連忙爬起來也朝廚房跑去。
兩個人躲進廚房把門關閉,完全不顧躺在院子裡麵的親父母。
以為這樣就能躲過嗎?做夢。秦以安冷笑一聲,一腳踹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