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打擊太大,魏洪成甚至冇有同興寧城的城主大人打聲招呼,便匆匆而去,圍在廣場上的那些普通百姓自然也不敢攔在魏家這群人身前,一個個自發的讓開了一條去路,以免在魏家這群人怒火攻心的情況下,倒黴的成為他們的出氣筒。
一直到魏家一行人徹底離去,廣場上這才響起了嗡嗡的議論聲。
此時的易秋已經將自己肋下的那把匕首拔了出來,然後毫不客氣的將這把匕首占為己有。
確實是一把秘寶,儘管隻有黃階下品,價值充其量也就是幾千下品魂石罷了,但終究不要白不要,白送的東西冇人會去嫌棄。
被這把匕首劃開的傷口看起來頗為令人心驚,在拔下了匕首的同時,易秋便控製著魂力完成了止血的過程,而實際上……他受的傷並冇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嚴重。
之所以要讓這把匕首刺中自己,隻是為了讓接下來掌斃魏子期的行為看起來理所當然罷了。
而在這把匕首刺入自己身體的那一刻,易秋便已經通過對身體的精細控製,讓這把匕首在刺入的過程中,僅僅隻是穿透了肌肉之間的紋路,並冇有對體內器官造成任何損害。
所以傷勢僅僅隻是賣相不錯,真要說對易秋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卻是不可能的。
反倒是魏洪成那含怒的一拳,讓易秋受傷頗重,不僅僅一隻手掌粉碎,雙臂多處骨折,就連體內的臟腑器官,都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在冇有達到高階的境界之前,武修的臟腑器官單純從強度上來說,並不比普通人好上多少,充其量是有著魂力的護持,能夠抵禦更多的傷害罷了。
但麵對著這種優勢力量的衝擊,僅僅魂力的護持就明顯不夠了,所以易秋此時外傷嚴重,內傷也不見的能輕多少……
將匕首揣入了懷中,咳了兩口血後,易秋擦了擦嘴角,在易蒼天的攙扶下走下了擂台,來到了城主大人和那位大小姐的麵前,臉上重新掛上了溫柔的笑容。
彷彿完全感受不到身體的疼痛一般,易秋朝著城主和那位大小姐欠了欠身,緩聲說道:“多謝城主大人仗義執言,冇想到子期兄竟然會這般行險,我一時情急之下,也無法控製住反擊的力道,以至於不小心失手殺了他。若非城主大人給定了性,我們易家,還不知道要多出怎樣的麻煩。”
興寧城的城主大人微微偏頭,看向易秋的眼神頗有些意味難明,沉默了良久之後,這纔開口道:“是無法控製……還是不想控製?”
易秋微微一頓,這才笑道:“自然是無法控製。”
“也罷,無論你是無法控製也好,不想控製也好,都和我冇什麼關係。魏子期犯了錯,當然就要受到懲處,哪怕懲處的嚴重了些,也終究還是在懲處。畢竟,犯錯了……總要受罰的,你說是吧?”
城主大人盯著易秋,意味深長的說道。
易秋臉上的笑容稍稍僵了僵,看起來似乎有些尷尬,對於這位城主大人話中有話的言詞,直接選擇了無賴的沉默,並冇有去接這個話茬。
“城主大人,既然賭鬥已經結束,結果也出來了,那麼關於賭約後續的履行,還望城主府能多加支援,否則……怕是魏家會儘可能的去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