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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愛之囚:我有個徒弟是病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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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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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淩厲,發狠:“師父就這麼在意他的生死,甚至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她說不出話,手擦著從球塞瀉出的血,凝成天邊的晚霞,望他的眸子似刀子一般。

若這狼崽子不是那關乎大夏生死的帝王,她一定殺他。

她將手上的力散去,起身,重傷加之突然的釋力讓身子承受不住,昏了過去。

........................................

隱隱約約間,她在甘泉宮床上醒來。

先帝曾在這張床上過世,那位一直對她信任備至的先帝,也終究歸了黃土。

眼前是蘇幕遮,今日他冇穿龍袍,而是一件白色便衣,純白的融進夢中的戈壁,如戈壁的白雪一般。

“阿九!”

她喃喃著,氤氳的香傳來,淡淡的。

記得初到宮中,她因得罪大皇子被吊在樹上,泡了鹽水的鞭子往身上抽。當時那狼崽子還冇暴露狼的本性,卑微的跪在大皇子麵前哀求。

她知道他會成為太子,離國長大,隱忍、狠毒、步步為營........便是宮中錦衣玉食的諸位皇子比不了的。

她知道他狠,隻是她不知道,對她,他竟也這麼狠!

蘇幕遮原在她身旁乖巧的趴著,“阿九”兩個字惹得他驚醒,像是草原上的小狼崽忽的竄出來,詫異的將她望著。

這兩個字自他成人禮後,就再也冇從她嘴裡蹦出來過了。此刻聽來,竟是這樣生動,像是冬日暖陽下開出的花朵兒。

她將手撐著床,想爬起來,身上的奴具鏈銬發著清脆的響........

“彆亂動,師父身上有傷。”他含著些許溫柔,小心翼翼扶她躺下。

她望向手上的鐐銬,指鎖束縛住手指,彎手都成了奢望,呆呆的........

曾經日曲塔中,他不也是一邊叫著他師父,一邊將烙鐵“呲”在她皮膚上嗎?

宮人端了藥來,蘇幕遮舀了,吹涼,送到她唇邊。

她將頭扭了:狼崽子的藥,是為她療傷還是增傷還未可知呢?他可並不希望她傷好。

蘇幕遮的手緩緩攥緊:果真,冬日是冇有什麼花能開出來的,除卻雪花。那刺人肌骨卻又抓不住的雪花!

發狠:“灌下去!”

身旁的太監宮女上來將她的四肢束縛住,隨即扳著她的嘴往裡灌。

可惡!若是筋脈稍稍順暢那麼一點兒,她豈能讓這幾個無根之人趴在她身上欺淩。

可惜!重傷,她已使不上一絲力氣。

藥灌得猛嗆住,咳嗽起來,她望見蘇幕遮背過身子,望向窗外閒庭........

窗外閒庭,流水新枝,花開花落。

........................................

宣室殿中。

“甘泉宮拔刀,淩太尉是想弑君不成!”

蘇幕遮一句隻嚇得淩楓慌忙跪地:“聖上,臣........”

甘泉宮中刀雖未拔出,但他意欲拔刀,無話可說。

那怒意被蘇幕遮玩弄於消散,轉而變作安撫,道:“朕知道,此事是薑玉奴所為,與太尉無關。”

隨後吩咐身旁女官,“大珠,傳朕旨意,薑玉奴弑君,屢教不改,腰斬於市集,太尉監刑!”

“諾!”

淩楓聽得一顫,匍匐在蘇幕遮腳下,求著:“聖上,薑........”

可是聖上賜名薑玉奴,可是他實在難以出口!

“薑錦夏是為臣之生死纔出此下策,並無弑君之心啊!求陛下顧念從前情誼,饒恕她性命啊........”

嗬~

“太尉可知,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淩楓的手順著玄色龍袍滑下去,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陛下的意思是:淩氏一族與薑錦夏隻可選其一。

不得已,他取下頭上官帽,頭磕在地上,道:“臣願以身家性命、幾十年軍功換薑錦夏性命,代她腰斬於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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