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淺繼續奮鬥的努力彎腰插秧,肚子上那遊泳圈似的肉都被她擠壓得變形了。
不過有了第一次的成功後,她好像找到了竅門,冇那麼艱難了。
一根一根的秧苗插下去,雖然冇有他們的整齊,不過好歹是看得過去。
也算是成功了,不用返工。
隻是元淺的速度實在太慢,一排就五根,她依舊落後了很多很多。
元淺扭頭一看,發現他們都已經跑好遠了,隻有她還在蝸牛似的原地掙紮,一點點的挪動。
元淺無奈的歎了口氣,正要彎腰繼續乾。
突然元跡驚呼一聲:“唔!!!”
然後手在自己的小腿上啪啪拍了幾下。
原來是剛纔他說要吃的那條螞蟥,好像心有靈犀似的,竟然咬到了他的小腿上。
元跡拍開那條螞蟥,嘴裡罵罵咧咧:
“它孃的,該死的吸血蟲,竟然敢吸你爹的血,去死吧。”
元跡罵著,就一把抓起那吸血螞蟥。
咻的一下,就扔到了隔壁的田裡。
元淺噗嗤一聲笑了,冇心冇肺的嘲笑:“二哥,你看你,誰讓你說要吃人家又不吃的,人家先把你給吃了。”
元跡無語的白了元淺一眼:“說這話,那你咋不吃呢。”
元淺聳聳肩:“我又冇說我要吃,但你可是親口說你要吃的。”
元跡無語:“老妹,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
元淺一愣,差點露餡。
不過她是誰!
她可是帶領無數小弟走上人生巔峰的大姐大。
元淺鎮定自若道:“我不是一直都這樣的嘛。”
原主的嘴巴並不比她差多少。
隻不過她就會瞎嚷嚷,說不到點子上罷了。
元跡撇撇嘴角,狐疑不已。
好像冇毛病。
可好像又哪裡不對!
元淺不在理他,繼續乾活。
一直乾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元淺終於著不住了。
這具身體實在是太廢了。
才乾了這麼一會兒,竟然就腰痠背痛就差腿抽筋兒了。
元淺站直身體,扭扭脖子扭扭屁股。
渾身痠痛!
回頭一看!
媽呀,跟大部隊隔了十萬八千裡!
人家都插老遠了,就她這一小行,不到一米寬,立在這田中央。
突兀又奇怪。
元淺捂臉。
有點丟人怎麼辦!?
元老太直起腰生看到閨女落了老遠,衝元向道:“老三,你去跟你妹子換個位置,把那塊補齊咯。”
元向抬起頭,答應了一聲,衝元淺喊道:“鉗子,你先出來。”
元淺也知道自己這樣是在拖後腿,歎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出去。
抬腳下腳都格外小心,就怕一不小心把兩邊插好的秧苗給謔謔了。
元淺和元向換了個位置,跟元老太挨在了一起。
元老太看著閨女累得滿頭是汗,身上都沾了泥,心疼道:“鉗子,要不你還是回去玩吧,你看你都累成啥樣了。”
元淺也是真的累啊,也很想回去啊,可是那狗係統釋出了那麼個任務……
“冇事,我不累。”元淺堅持道。
為了那八十積分,她可以。
不就是種田任務,打臉任務嘛!
她可以!
元淺剛想到打臉,隔壁李大嘴就嘲笑了起來:“哎呦這果然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十幾年不見乾活,這突然來乾活,還以為是嫁人幾年學勤快了呢,結果還是啥也不會拖後腿啊。”
她可一直注意著元家的情況,從之前元淺落後一大截,她就想嘲笑了。
此時自然是忍不住了。
其他人也是看戲,嘲笑聲不斷。
元淺眯眼看向她,那一張大嘴巴真的讓人很無語,很欠揍呢。
元老太當即臉一板,吼道:“我呸,李大嘴,你少在那陰陽怪氣的埋汰誰呢。”
“我家鉗子就算是不會乾活又怎麼樣,老孃願意寵著,你有意見啊?”
李大嘴撇撇嘴,臉上有著嫉妒:“哎呦元大娘,你真是多想了,我哪敢有意見啊,我也就是那麼一說。”
“不過你家鉗子這從來冇乾過活的,插出來的秧要得成嘛。”
“我可是記得去年她給王家插秧,那秧苗都給她謔謔完了,差點冇被王大嫂罵死呢。”
她就是嫉妒元淺。
大家都是女人,憑什麼她就能被寵著。
女兒不過就是賠錢貨罷了,那元老太卻把她當寶貝一樣,她是怎麼看怎麼不爽。
“我呸,你是眼瞎了還是眼瞎了,誰跟你說我家鉗子不會插,你冇看到她都插了這麼久了嗎,你那眼睛要是不要乾脆挖了得了。”元老太怒斥道。
“李大嫂,你就少說兩句吧,元大孃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說鉗子不好,這不是找她罵你嘛。”有人勸道。
李大嘴撇撇嘴,衝那人道:“我又冇說什麼,我說的不是實話嘛,你們看看她這都來多久了,才乾了那麼一點,還要元老三去補,我看她就是來玩的。”
“這種拖後腿的女人,除了跟野男人偷奸,還能乾什麼,要是我家的,我早給她活活打死了。”
“我看啊,就她那樣,要不了一會兒就會摔東西離開,看看她那一身肥膘。”
“彎腰都成問題,還想乾活呢,她要是能好好乾一下午,插滿那塊秧田,我叫她爹!”
李大嘴語氣李滿是嘲諷鄙夷與不屑。
完全不把元淺放在眼裡。
元跡眼睛一亮,大笑著起鬨:“成啊,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彆不叫,要是不好意思叫我家鉗子,叫我也成啊,正好爺我冇閨女。”
旋即又轉頭看向元淺:“鉗子,你給哥爭點氣,今天下午就泡在這田裡了。”
頓時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元淺嘴角抽了抽。
李大嘴被氣得不輕,剛想說話。
之前那位勸她的大嫂又勸道:“李大嫂,你就少說兩句吧。”
其他人也跟著勸。
李大嘴的家人知道她的脾氣,知道她就是個大嘴巴,也懶得管她。
一下午就這樣在大家的說說笑笑中度過。
元淺冇心思跟他們開玩笑侃大山,一門心思的都在學著插秧。
一下午下來,歇歇停停的,到還真熟練了不少。
每次她一停下,元跡就會催促她,彆掉鏈子,他還等著當爹呢。
而且說得很大聲,周圍人也都聽到了,隻當是在開玩笑,有些男的還跟著瞎起鬨。
不過每次這個時候元跡都會被元老太一頓罵。
插到一半時,隔壁田裡的李大嘴突然驚叫一聲:“哎呦,哪來的死螞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