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景!”於影兒羞赧的說道。
“嘻嘻,媳婦害羞了呢。”南宮景此刻就像吃了蜜一樣甜甜的。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著話。“南宮景,你是不是忘了點事啊?”於影兒學著南宮景的語氣說道。
“冇有啊,我都記著呢,一會兒給你,我可不跟某些人一樣,啥都能忘了,不過咱倆先打個商量唄?”
“好啊,你說。”
“以後能不能換個稱呼啊,這個稱呼有點不夠親密。”
“那叫你什麼啊?南宮?小景?你自己選吧。”於影兒雙手一攤。
“叫夫君吧。”南宮景痞痞地笑著。
“滾。”於影兒有些扶額,這還是那個冷冰冰的南宮景嗎?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你愛怎麼叫怎麼叫吧,反正以後要改口的。”
“……”於影兒隻想說,懶得理你。
兩人一路說說鬨鬨到了家,於影兒看著新房子分外感慨,終於住上新房子了呢,在這個世界的生活也要步入正軌了。
“影兒,看看這個喜歡嗎?”南宮景像變戲法似的手裡出現了一個木製的盒子,盒子上的雕刻非常的漂亮,僅是一個盒子就感覺好貴重的樣子。
於影兒接過盒子,屏住呼吸,纖細白嫩的手緩緩地打開了盒子,之間盒子中靜靜地躺著一隻血紅色的玉鐲,紅色就好像在流動一樣,非常的漂亮。
“哇,好漂亮的鐲子,可是這也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於影兒雖然很喜歡,但她還是有自己的原則的。
“影兒你收下吧,這是專門為我夫人準備的,你不收是不是不想嫁給我呀。”南宮景魅惑一笑,傾倒眾生。
“額……”這傢夥分明就是預謀好的,腹黑,真是腹黑,於影兒暗暗在心裡氣鼓鼓的腹誹著。“怎麼,後悔了?”南宮景更加得意。
“哼,我纔沒有。”於影兒恨恨的蓋上了盒子,“那我就笑納了啊。”
南宮景見於影兒收下了玉鐲,心裡也安定了下來,“影兒,我還有點事,過幾日來看你。”南宮景一想到京城的事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好,慢走不送。”於影兒覺得南宮景走了之後的空氣都是清新的,但好似從今日開始,心裡竟出現了一絲不捨。
“這丫頭……”南宮景無奈的笑笑,帶著風眠離開了安寧村。
“風眠,上次算計我的人確定了嗎?”南宮景瞬間像變了一個人,冰冷的讓人無法接近。
“回稟主子,屬下查到您上次遇襲與晟王爺有關。”
“嗬嗬,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我記得晟王爺在京城有一家賭場吧,先給他個教訓。”南宮景深邃的眼神透漏著陰寒之氣。
“是,屬下立刻去辦。”風眠領了命就退下了。
南宮景用手指敲擊著桌麵,腦海中不斷地在思索著。他與當今皇帝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兩人關係十分要好,他這個做弟弟的也無時無刻不為兄長排除異己,鞏固皇位。如今朝中分為很多勢力,牽一髮而動全身,唉,真是令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