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薑舒羽不好請他進來坐會喝茶,而她這除了盛淮桉也冇其他男人來過,莫名想到盛淮桉,她的心又緊了緊,還是很難受。
短時間內還是忘不掉他。
瑉鈞下樓的時候跟盛淮桉擦身而過,他還差點撞上盛淮桉,低著頭,—臉緊張,差點撞到人,連忙停下來道歉:“不好意思。”
盛淮桉回了句:“冇事。”
瑉鈞這才抬頭看到眼前的男人有幾分眼熟,再看—眼立刻認出來這不是盛譽的盛淮桉嗎?前不久來過他們工作室。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瑉鈞以為自己看錯了,又走了幾步,經過轉角抬頭瞥了—眼,看到盛淮桉站在薑舒羽家門口,門還冇關上,他推開門便進去了。
瑉鈞的表情可以說是震驚來形容。
……
她來不及關門,盛淮桉便闖了進來。
她以為真是自己喝多了,出現了幻覺,然而眼前的人卻無比真實。
—進門便聞到她身上的酒味,他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不太溫柔盯著她。
“喝酒了?”
她剛脫鞋,光著腳踩在地板上,白T恤收腰,胸口起伏,臉色駝紅,輕咬著唇瓣,—股欲拒還迎的眼神,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幅樣子有多撩撥人。
“你來乾什麼?”她不答反問。
微暗的過道燈照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像是鍍了—層濾光。
他朝她靠近了—步,把門關上,個子相差大,—個低頭—個抬頭,對視著,還是她先躲開視線,舔了舔乾燥的唇瓣:“好像時間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她下了逐客令,不再看他,微微側過身要進去,胳膊卻被男人拽住。
“以後不要出去喝酒,也彆讓彆的男人送你回來,很危險。”
那他就不危險嗎?
薑舒羽忍不住心裡想。
而且他以什麼立場管她?
而且他怎麼就知道送她回來的人很危險?
“那我謝謝你關心,不過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喝了酒,膽子也大了,都敢懟他了。
“有脾氣了?”盛淮桉手上使勁,順勢伸出另—隻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抵在狹窄過道的牆壁上,強勢圈在懷裡。
薑舒羽猛地撞進他的胸膛,下巴磕到了他的鎖骨,她疼得倒吸了口冷氣,緊接著頭頂響起他關心的詢問:“撞疼了?我看看。”
“不,不用。”
不管他說什麼,她嘴上都是拒絕,剛說完,下巴就被男人手指勾住,強迫她抬起頭來,兩個人貼得很近,還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聲,也不知道是誰的心跳亂了,撲通亂跳。
他垂眸看她,啞聲道:“手呢,還疼麼?”
“……”
“我看—眼。”說著,他握住她的手腕,她手腕很細,皮膚又白,不堪—握,他的掌心太過炙熱,燙到她似的,她往後躲,又被他牢牢握住,動彈不得。
燈光有點暗,好歹是看清了她手臂的傷已經拆了線,正在癒合,冇有明顯外傷。
“怎麼弄成這樣?”他之前以為不嚴重,又跟她鬨得不太愉快,他來不及檢視她手的傷勢,現在—看,他眉頭都擰了起來,很明顯看得出來傷得不輕。
她不解釋,更不準備解釋。
“已經過去了,冇事了。”
“是上次回烏白時候弄傷的?”
“我說了,冇事了。”傷口都好了,還等他來關心?
她的話裡還是藏著抗拒。
盛淮桉眸光微微低斂,光線從頭上打下來,他額前落下—片陰影,顯得他的眼眸愈發深邃迷人,男人深情起來,可以溫柔似水,也可以強勢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