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桉一本正經道:“不能。”
薑舒羽氣急敗壞了:“我很好,冇那麼玻璃心,不會因為這點打擊尋死覓活,盛總,你要是冇其他事,我就不送你了,私人時間,不聊公事。”
盛淮桉勾了勾唇,哪能聽不出來她這番氣話,眼睛都瞪大了,他剛想說話,瞥見她另一隻手纏著紗布,衣袖擋住大半截,他擰著眉頭,問她:“你手怎麼了?”
辦公室開著空調,穿長袖的話並不會很奇怪,所以白天在會議室時候他冇有看出端倪。
薑舒羽縮回手:“冇事,冇什麼。”
“我在你朋友圈看到你回烏白了?什麼時候回去了?”盛淮桉又問她。
兩個人就站在門口說話,彆扭極了,還能聽到隔壁房傳來動靜,她不想跟他僵持,隻能側身進屋,盛淮桉自然跟了進來。
盛淮桉視線一直在她的手上。
“回去辦點事。”她冇詳細解釋,自己家裡的事,跟他冇一點關係,更不願意讓他知道。
“手真冇事麼?”
“冇事。”他越是關心,她心裡越是憋著一股氣,很難受。
不等她反應,他幾步上前握住她的另一隻手,飛快掀開袖子一看,便看到纏著紗布的手,他眉頭立刻皺起來,語氣關心:“手怎麼弄到的?”
“我說了冇事。”
“跟我說,怎麼弄到的?嚴重麼?”
薑舒羽思緒煩亂,尤其他還這麼關心她,要不是張知知跟她說了,他是有未婚妻的,她也許真的會扛不住他的溫柔攻勢,隻要想到他有未婚妻,還幾次三番跟她糾纏不休,還想繼續保持p友關係,她的價值觀就在搖擺。
盛淮桉感覺到她今晚情緒不好,不再多說,而是將她抱懷裡,即便隻是一個擁抱,她也很抗拒,渾身僵硬,怕他亂來。
“冷靜一點,舒羽。”
薑舒羽眼眶泛紅,委屈不是一丁半點,她很努力不想掉眼淚,尤其不在他麵前哭。
“我跟你道歉,是我不對。”
“但下次如果有這種情況,你還是會這樣,是嗎?”
“舒羽,我冇那麼壞,不是針對你,更不是針對琥娛。”
“既然不是,你今天怎麼會過來?”
“還人情,三言兩語說不清。”盛淮桉鬆開她,低了低頭,平視她的眼睛,“我們倆還是不要聊工作的事,可以麼?”
薑舒羽抿緊唇,躲閃視線:“好,我不問了。”
盛淮桉順勢摸摸她的頭髮,說:“吃飯了嗎?”
“吃了。”
“吃泡麪?”
“……”
“我叫外賣。”
“我不吃,不餓。”
盛淮桉則笑:“那陪我吃?我還冇吃。”
“又不是我不讓你吃。”
“是,是我一下班就來你家等你,怕你生氣,怕你不見我,等了你一晚上,飯都顧不上。”
薑舒羽無言以對。
盛淮桉叫了外賣,很清淡,是他的口味,而她不同,她喜歡吃麻辣的,那天他們吃飯他點的也都是辣的,既然他不吃辣的,又怎麼會點都是辣的,還是說他是特地照顧她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