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軟脫了鞋,將腳倚在小凳上,“輕點,疼死了。”
下一秒,她想到江軒也幫她敷過腳,將腳收了回來。
“不用了,不過一點點扭傷。我不塗藥,我還就不信,好不了!”
年輕的保鏢的手落了空,他垂眸,“大小姐,既然玩的不開心,那就回去吧。”
少女明豔又漂亮的臉氣鼓鼓的,“回去?”
她倒是想回去,關鍵是回的去嗎?
她現在回去,過兩年就就要家破人亡了。
“你讓人去醫院,找到一個昨天半夜送過去的血人,看住了,等我過去。”
敢把她賣到金三角,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是,大小姐。”李梁點頭。
窗外,烈日照的人發昏,室內,井水跟冰塊漸漸讓溫度的降了不少。
溫軟軟也冷靜了不少。
現在還不是生氣的時候,她得想辦法將事情解決了。
她人懶懶的靠在躺椅上,漂亮的桃花眼烏溜溜的轉了轉。
好一會,她從躺椅上坐了起來。
她歪頭,看向一旁年輕的保鏢,細白的手指輕輕繞了繞了髮尾,輕輕笑了笑,“李梁,你說,如果這個男人不愛財,如何能讓他心甘情願的保護我。”
少女漾著一雙桃花眼,年輕的保鏢耳根猛地通紅,他低頭,“隻要他愛大小姐,自會心甘情願的保護大小姐。不顧性命。”
“愛?”溫軟軟輕哼一下,紅唇嘟的老高,“他要是能愛上我就好了!”
雖然她長得漂亮,特彆招人喜歡,可他眼瞎,看不出來啊!
下一秒,她開始思考這件事的可能性。
這人無情無慾,彆人脫光了躺在他床上,他都不看一眼,如何會對她另眼相看?
還真是難辦啊!
她轉過身,年輕的保鏢攔住了她,“大小姐,有什麼事是非要那個小子來做的嗎?您可以交給我……”
她淡淡撇了李梁一樣,“怎麼?你要教我做事?”
年輕的保鏢低頭,往後退了一步,“不敢。”
正午,暑氣正濃。
溫軟軟頂著大太陽,一瘸一拐的跑了回去。
這一日,江軒破天荒冇有外出乾活,正在劈柴。
滿院子,都堆滿了柴。
溫軟軟進來院子,看到這麼多木材,滿眼的不解,這人在發什麼神經,劈這麼多柴?
少年手握砍刀, 一下又一下,狠狠的劈下木材。
汗水將他渾身浸濕了,他渾身那股狠勁,像是在發泄。
她瘸著腿,走了過去,“你在劈柴?今天為什麼劈這麼多柴啊?”
少年聽到她得聲音,手頓了一下。
他抬眼,漆黑的眸沉沉的望著她。
她歪頭,朝他輕輕一笑,“驚訝嗎?我又回來了。”
他不說話,隻是看著她。
她踮腳,一點一點走向他,一時冇留意腳下亂擺的木材,就往前麵的柴刀撲了過去。
眼看鋒利的砍刀就要劃過她。
她驚呼著“啊!”
下一秒,她落入一個懷抱。
少年抬手,接住了她。
她慌得抱緊了她,將腦袋埋進他的懷裡,軟著嗓子嚶嚶嚶,“江軒,剛剛嚇死了我了,如果不是你,我是不是就要毀容了。”
下一秒,少年從懷裡將她拎了起來,“正常點。”
她小臉一僵,鼓了鼓腮幫子,“我怎麼就不正常了?我就不能害怕嗎?”
少年瞧著那泛著銀光的砍刀,嗓音沉的厲害,“你要是怕,你敢往刀子上主撞?”
她被看穿了,僵了幾秒,朝他嬌嬌的笑了笑,“反正有你,不是嗎?”
“溫軟軟!這是可以胡鬨的嗎?”少年咬著牙。
“誰讓你剛剛都不理我的!”她瞪著他,
少年俯身,漆黑的眸沉沉的望著她。
她踮腳,湊近他的俊臉,望著他那如深潭深邃的眼眸,“看什麼看,你就是看一天,你都甩不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