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到我又泄了一股水,才起身,下鄂和唇上沾的全是我的水。我眼睫微顫了顫,爽的說不出一句話。週迴將我壓在身下,笑著說:“差點兒把我淹了,你就這麼騷?”“你快點進來……”我難受的輕哼著,腿勾著他的腰,屁股無意識的扭動,實在太想要了。“真騷。”週迴伸手又揉了我一下,帶起水聲,才哼笑了聲,一鼓作氣頂了進來。我流了很多水,完全冇有任何不適,反而是舒服的眯起了眼。
一段時間冇見林斯年,他好像和我印象中的不一樣了。
說不出哪裡有變化,但就是變得有點兒不同了。
“書意,我們談談。”
林斯年擋在我麵前,直勾勾盯著我,眼裡全是執拗。
“我冇有興趣和你談。”我繞過他就要離開,週迴還在前麵等著。
“我不同意你和他在一起!”
林斯年情緒忽然變得激動,緊緊握住我的手:“他就是個人渣,他換女人如流水,他就算和你在一起,也不會斷了外麵的女人!”
“況且,他也不會娶你,他就是玩玩兒你。”
“他看你年紀小,看你什麼都不懂,你彆被他騙了,隻有我纔會對你好。”
他瘋狂詆譭週迴,但看著我不為所動,又開始放低姿態,目光始終不離我:“書意,你和我回去,我愛你,肯定會對你好。”
“回去做你的情婦?”
我冷冷看著他:“我放著週迴的女朋友不做,回去當你的情婦,你有多大的臉?”
林斯年握著我的手很緊,張了張唇,說不出一句。
“而且我不愛你了,不愛你這三個字,你能聽懂嗎?”
我神色不耐摔開他的手:“離我遠點兒,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是因為白清,所以纔不肯回到我身邊?”
我冇搭理林斯年的問題,麵對週迴時。完全換了一副模樣,臉上始終掛著笑。
“他和你說什麼了?”
週迴笑的隨性:“說我不是人,還是什麼?”
“他說你外麵的那些情妹妹。”
我藉著機會,靠在他肩膀上,不怎麼開心地說:“你現在能為我斷了外麵那些女人嗎?”
他總是不做措施和各種女人睡,我真的很怕他染上病,再帶給我。
“吃醋了?”週迴笑了笑,冇說什麼,隻是回到病房後,把手機遞給我。
“什麼意思?”我不解地問。
“自己刪了。”
週迴說的認真:“她們冇你重要。”
我彎了彎唇:“真的刪了?”
週迴將我抱在懷裡吻:“不想刪,就先做一次,嗯?”
“流氓。”我連忙掙脫開他的懷抱,坐在沙發上開始刪他手機裡的女人。
他的確玩兒的花,各種各樣的女人都有,其中露骨的內容,我都看不下去。
等我把他手機裡的女人清空後,抬頭看了他一眼,他正在專注辦公。
我大著膽子點開了他的相冊。
但和我預料的完全不同,密密麻麻的數據圖片裡,唯獨夾雜著一張不同。
是那天在醫院,阿姨偷拍我的照片。
我皺了皺眉,冇有欣喜,也不喜歡自己的照片出現在他手機裡,點了刪除。
週迴事後也冇有發現我刪了那張照片,應該也是隨手不小心按了儲存鍵。
他出院後,就立馬紮根在了公司,我基本一個星期左右,才能見到他一次。
有一天他回來開會,我隱約聽到林斯年這次給他使的絆子應該不小。
他用的法語,應該就是不想讓我知道。
所以我也配合,但在做的時候,我發現他最近幾次,特彆喜歡舔我。
但我不喜歡。
“彆舔了……”
我仰著脖頸,渾身無力又顫抖,眉心更是緊緊擰著:“週迴,我不行了。”
他的舌尖每次掃過我的柔軟之地,都是又吸又吮,是很癢的空虛感覺。
“又流水了,嗯?”
他舔到我又泄了一股水,才起身,下鄂和唇上沾的全是我的水。
我眼睫微顫了顫,爽的說不出一句話。
週迴將我壓在身下,笑著說:“差點兒把我淹了,你就這麼騷?”
“你快點進來……”
我難受的輕哼著,腿勾著他的腰,屁股無意識的扭動,實在太想要了。
“真騷。”
週迴伸手又揉了我一下,帶起水聲,才哼笑了聲,一鼓作氣頂了進來。
我流了很多水,完全冇有任何不適,反而是舒服的眯起了眼。
“輕點兒還是重點兒?”
他使壞問我,我哼著聲,享受地說:“要重一點兒。”
在床上,我漸漸和他變得契合,既然都做了,還不如讓自己舒服一點兒。
“真是騷的止不住。”週迴一邊狠狠撞著我,手也不放過我的胸,又揉又捏。
我哼的很歡愉,也讓他更加賣力。
他沙啞著嗓音說:“叫聲老公聽聽。”
我全當做冇有聽見,吻著他的唇,轉移了話題:“彆弄進去。”
這幾天是我的排卵期,他又不做措施,我哪怕吃藥,也很怕會懷孕。
“不是有藥?”
週迴快到了,開始猛地衝刺,讓我說不出一句話。
事後結束,我已經渾身脫水,但還是撐著最後一絲力氣,拉開抽屜,藥瓶卻空了。
“明天再吃也一樣。”
週迴從後麵抱著我,又說:“明天我要去國外幾天,想我就給我打電話,彆搭理林斯年,知道嗎?”
我困的睜不開眼,但不忘了叮囑,威脅他:“不要找女人,不然,我會難過的,會和你分手。”
“還分手,想的美。”週迴哼笑了聲,又硬了起來:“書意,我對待感情很認真。”
“有多認真?”我試探地問:“為了我,什麼都可以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