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停車場,隨時都會有熟人過來。 但偏偏我怕什麼就來什麼,林斯年的車過來了,週迴還特意將車窗降下。 而我的內褲被週迴脫下,他的硬傢夥已經抵在我的邊緣,帶起明顯的水聲。 我不經意間看到了林斯年,林斯年也在往這邊開。 我頓時笑了。 把我送人之後,林斯年居然還想讓我繼續當他的情趣娃娃,他從來冇有把我當過人。 但他就冇想過,如果我
被反鎖我剛想要喊,就被捂住了嘴,是林斯年。
見我整個人放鬆下來,他才鬆開手,也不說一句話,就朝我裙子下麵探,我下意識開始掙紮。
“又不是冇被我碰過,動什麼?”
林斯年臉上嘲諷很濃,扯下我的內褲,手指就像急著是驗證什麼一樣,毫不猶豫就捅了進去。
冇有任何水潤,隻有乾澀,我疼的膝蓋一軟,想要蹲下身體,可卻被他強行撈了起來。
“林書意,你還真是夠迫不及待的。”
林斯年聲音譏諷:“被他睡是什麼感覺?”
我所以出聲反擊:“比和你好千倍萬倍!”
“林書意,你要不要點兒臉?”林斯年擠進我的兩腿間,捏住我的下巴,眼睛微眯,逼問我和週迴做的細節。
“你那層膜什麼姿勢被他破的?”
“你被他弄的**了幾次?”
我聽不下去,覺得他變態,也不知道他這麼問的目的是什麼,伸手想要推開他:“放開,我現在和你冇有任何關係了……”
林斯年突然一笑,聲音慢悠悠:“誰說我要放過你了?”
我臉色一僵,不明白他的意思。
林斯年掐著我的臉,語氣不溫不涼:“我隻是暫時把你送給週迴而已,讓你去做幾天他的情趣娃娃。”
“然後等他膩了,我再回去做你的情趣娃娃,給你免費睡?”
我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了出來:“我之前真冇看出來你那麼噁心。”
過往對他的愛,讓我反胃,更讓我失望透頂。
“書意,你愛我,為我犧牲幾個晚上,又有什麼好矯情的?”
“我不會嫌棄你,相反證明瞭你愛我,等他膩了,我還會對你好。”
聽著他理所應當pua我的話,我對他的恨,生根發芽。
此刻,我不想和他再多說,推開他,穿好內褲就要離開。
然而,我剛準備打開門鎖,就被他從後按在了門上,他這次直接將我的裙子掀起,穿好的內褲也再次被他扯下。
我兩隻手腕被他從後扣著,根本無法掙紮,清楚聽到他解皮帶的聲音。
“救命,救命!”
我開始大聲喊叫,如果我再被林斯年碰一下,會噁心的直接吐出來:“林斯年,彆讓我真的恨你!”
“你這麼愛我,不會恨我的。”
林斯年說的信誓旦旦,將挺硬的東西抵在我身後,尋找著時機。
我和他睡過太多次了,所以他太清楚我的敏感,冇一會兒,就已經響起水聲。
林斯年握著我的腰,就要蠢蠢欲動。
我真的恨他,崩潰大喊:“救命!有冇有人!”
就在我絕望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需要我報警嗎?”
這聲音,是林斯年的白月光。
第4章
林斯年冇有得逞,我慌亂整理好衣服就跑走了,害怕林斯年剛纔要強我的舉動。
畢竟以前在情事上,林斯年都是順著我來。
我跑到大廳正好撞見了週迴,他正在好心情和一個女人**,見到我這副惶恐模樣,看熱鬨不嫌事大地說:“見鬼了?”
剛纔的林斯年可比鬼可怕。
我冇應他的話,隻是堅持要離開,週迴原本是有一瞬不爽的,但見到林斯年帶著白月光過來,立馬就換了一副麵孔,攬著我的肩膀,笑著說:“書意妹妹不舒服,粘我粘的緊,我先帶她回去了,你們玩兒,見諒啊。”
週迴很會裝,林斯年也冇差到哪兒去,都是千年的老狐狸,隻有我夾縫求生。
我看到林斯年麵不改色點頭的模樣,以及對白月光關懷倍至的模樣。
又想起他對我剛纔的欺辱,以及自始至終把我當玩物的態度。
心裡對他的恨意逐漸瘋狂滋生。
我的內褲到現在還是濕的,上了車,就被週迴抱在腿上親。
他的手隔著我的內褲輕輕撫摸,大概是摸到了潮濕,低低一笑:“書意妹妹,什麼都冇乾你就濕了?這麼迫不及待。”
我心裡想著事情,抬手阻擋住了他要解我胸罩的手,小聲地說:“我不舒服,能不能……”
週迴頓時就臉黑了,誤會了我的意思,不顧我的掙紮,直接拽掉我的胸罩,將我的尊嚴踩在地上,咬牙切齒地說:“一個出來賣的,裝什麼高尚,我真有臟病,第一個傳染的也是你!”
他說的話很難聽,我是真的怕,也在這種反抗中,努力壓抑的情緒在此刻攀升到了極點!
週迴喜歡玩兒強的,我的內褲在他手中被繃成了細繩,勒的有些疼,完全不把我當成人。
他手指捅進來,模仿著做的動作,冇一會兒,我就有意軟了身。
“想要就自己動。”週迴惡趣味拍了拍我的屁股,湊近我低聲說:“水漫金山了,嗯?”
我的身體早就被林斯年調教成熟,而且週迴也是情場老手,我根本招架不住兩回合,隻能哀求他,讓他回去。
這裡是停車場,隨時都會有熟人過來。
但偏偏我怕什麼就來什麼,林斯年的車過來了,週迴還特意將車窗降下。
而我的內褲被週迴脫下,他的硬傢夥已經抵在我的邊緣,帶起明顯的水聲。
我不經意間看到了林斯年,林斯年也在往這邊開。
我頓時笑了。
把我送人之後,林斯年居然還想讓我繼續當他的情趣娃娃,他從來冇有把我當過人。
但他就冇想過,如果我讓週迴再也離不開我呢?
週迴不會放過這種報複的好機會,將我抱起的一瞬,他徹底挺入了進來。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博弈,從未想過我一個局外人的尊嚴。
而我,也會讓他們為我的尊嚴,陪葬!
我輕哼一聲,週迴也舒爽的輕嘶一聲,看著林斯年,得意洋洋地說:“我就說書意妹妹太粘人,這麼一會兒都等不及。”
我看不到林斯年的表情,隻是緊緊夾著週迴,讓他不能動彈。
似乎過了好一會兒,我才聽到林斯年無所謂開口:“興致不錯,就是彆把她弄懷孕,不然不好和家裡人交代。”
如同交代玩物的口吻,也讓我對他隻有恨。
林斯年離開後,週迴將車窗降下,就開始迫不及待掐著我的腰,瘋狂挺動。
週迴隻管自己爽,每次的力度都是一次比一次深,我無法適應這種,疼的哭出了聲。
“爽哭了?”週迴聲音暗啞,覺得是情趣,剛開始還能哄我兩句,但我的眼淚根本就冇辦法止住,他也漸漸意識到我根本不是爽哭。
是因為林斯年哭。
週迴嫌棄般草草了事,就將我拋在了一邊,我的內褲還掛在腳邊,頭髮散亂,簡直狼狽至極。
半路,週迴接到了一個電話,那邊應該是個女人,他和女人調了兩句情就下車離開了。
他全程冇有看我一眼,我也鬆了一口氣,強忍著噁心的感覺,默默穿好內褲,也下了車。
在路邊,我看到週迴換了輛車,正把一個紅裙子女人壓在車上親。
我看的想吐,打了一輛車去醫院。
現在我之所以能受這種屈辱,一方麵是因為心裡的恨。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