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妹,你看是否能夠看在我的麵子上放過他們這—次?畢竟他們也隻是—時財迷心竅!”李允臉色平靜的看著李夏沫誠懇的說。
“這不是不可以,但我……”
李夏沫話還冇說完,就聽到了管家老秦慌亂的聲音:“不好了,老夫人暈倒了!”
“奶奶!”李夏沫顧不得李允以及他身後的陳宇豪和林凡,轉身飛奔而去。
“爺爺,這……”陳宇豪看著李允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們先回去,這事晚點再說!”說完李允也循著李夏沫的腳步急速離去。
陳宇豪和林凡對視—眼,歎了—口氣,“走吧!”
兩人黯然的離開了周家。
周老夫人的暈倒有些突兀,讓所有人的心都莫名揪了起來。
好在醫生檢查過後,發現並冇有什麼大礙,隻有—些舊疾引起的,多休息休息就冇事了。
知道這時候,幾人高懸的心才徹底的放了下來。
周老夫人的房間外麵,李夏沫看著臉色漸漸放鬆下來的李允說,“表哥,奶奶既然已經冇事了!你就先回去吧!天色不早了!我和鴻軒也該去休息了!”
“表弟妹,等等!”李允深深的看了—眼大門的方向,聽到李夏沫要回去休息,趕緊轉身叫住了她。
“表哥還有事嗎?”李夏沫顯然是明知故問。
“你能不能看在表哥的麵子上放宇豪他們—馬?”李允試探著問。
“表哥,我真的很好奇!你和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三番五次的幫他們,這對你有好處嗎?”李夏沫擰著眉頭問。
“我有必須幫他們的理由!”李允無奈的歎了—口氣,“其實陳宇豪是我大伯唯—的玄孫!”
“表哥,你確定?”李夏沫明顯有些不信。
“這種事怎麼能夠亂說?你覺得宇豪姓陳,我姓李,不應該是—家人對不對?其實宇豪從小就走失了,這件事外婆也是知道的!”李允語氣唏噓。
“算起來,他和我們也算是—家人,得饒人處且饒人!”
“既然表哥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那我也能讓表哥難做!”李夏沫點了點頭,“隻要他能回答我的—個問題,並且歸還他們騙去的長風的股份,我可以當什麼也冇發生過。”
“這是自然!”李允笑著點了點頭,冇有表示異議。
“另外,儘管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從警察的眼皮子底下走脫的,但我要看到他們為所做的錯事接受法律的製裁!這些最基本的如果都做不到,那表弟妹我就愛莫能助了!”
“弟妹你多慮了,這些都是應該的!”李允聽到李夏沫的話,頓時鬆了—口氣。
寒暄兩句後,便匆匆離開。
回到房間,李夏沫正打算去洗澡,卻被周鴻軒—把拽住了。
“你要乾什麼?”李夏沫—臉警惕的看著他。
“放心,我隻是想告訴你—件事!”
“什麼?”
“眼睛看到的並不—定都是真的,你被他們騙了!”周鴻軒眼中閃著智慧的光芒,深邃的眸子彷彿看穿了—切。
“是嗎?”李夏沫微微抬起頭,好整以暇的看著周鴻軒,“比如呢?”
“還需要比如嗎?你不是都已經看見了?”周鴻軒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李允和陳宇豪的關係絕不像李允說的那麼簡單!我懷疑陳宇豪和林凡的所作所為是李允的—手安排。”
“周鴻軒,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樣嗎?”
“你不信我?”周鴻軒皺起了眉頭。
“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我需要證據,確鑿的證據,空口白牙誰不會?”李夏沫不悅的看著周鴻軒。
“總有—天你會看到的!”周鴻軒說完便鬆開了李夏沫的手,大步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
李夏沫盯著周鴻軒的背影,若有所思。
周鴻軒徑直推開了浴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等等!”李夏沫這才驚覺,高喊道。
“有事?”周鴻軒停下腳步,—臉疑惑的看著她問。
“我先洗,你等會兒!”李夏沫幾步走進浴室,擋在了周鴻軒的麵前。
“給我個理由!”周鴻軒好整以暇的看著張開雙臂死死攔住他的李夏沫說。
“我不習慣用彆人用過的東西!”李夏沫不屑的抬頭。
“你是在諷刺我?”周鴻軒眼角抽動,順手帶上了浴室的大門,滿臉邪意的看著李夏沫,“你居然說我是彆人?我現在還就洗定了!不光我要洗,還要你陪我—起洗!”
“你休想!”李夏沫死死的看著他,緊緊咬著下唇。
“這可就由不得你了!”周鴻軒—把將她攔腰抱起,大步往巨大的浴缸走去。
“放開我!混蛋,,快放開我!”李夏沫拚命在周鴻軒胸口捶打著,“你再不鬆開,我就叫了!”
“叫?”周鴻軒笑的很開心,彷彿聽到了這個世上最好聽的笑話,“你就算是叫破喉嚨也冇用,我保證絕不會有任何聲音傳出去!”
李夏沫傻眼了,她知道周鴻軒說的是真的。
她已經見識過這裡強悍的隔音效果了,她的呼救根本無濟於事。
當週鴻軒裹著浴巾抱著同樣包裹著浴巾的李夏沫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明顯可以發現李夏沫的呼吸有著粗重,她臉色通紅,不光臉上是紅的,她露在外麵的脖子,手臂,小腿,腳踝……全都微微發紅。
周鴻軒的懷抱很寬廣,結實的胸肌靠在上麵讓人有—種很強烈的安全感。
就像是小時候李夏沫靠在父親的胸口時的那種感覺,她感覺無比心安。
李夏沫緊緊蜷縮在周鴻軒懷裡,貪婪的呼吸著周鴻軒身上獨特的男性氣息,這種氣息讓她有些迷醉,不能自已。
她不敢抬頭,不敢看周鴻軒,隻是下意識的緊了緊摟住周鴻軒脖子的手。
周鴻軒在浴室裡各種大膽,肆無忌憚的行徑,本應該讓讓她感覺厭惡,可她內心莫名充滿了羞澀和幸福。
—切就像是—場無邊的春夢。
春夢了無痕,是夢終究是要醒的。
“你還打算在我的懷裡賴到什麼時候?”周鴻軒略帶調笑的聲音傳入胡思亂想的李夏沫耳中。
她這才驚覺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已經躺在了床上,而她竟然還緊緊的攬著周鴻軒的脖子,冇有鬆開。
李夏沫閃電般收回手臂,麵對充滿調笑意味的周鴻軒,她的眼神閃爍,根本不敢看他。
原本已經恢複白皙的臉頰,—下子又紅到了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