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憐隻覺得厭煩。
如果說這話是傅妄,她興許會覺得激動興奮。
可偏偏說這話的是衛川。
一個她看不上的垃圾。
不耐煩的輕嘖了一聲,白曉憐想甩開衛川。
但動手前,腦海中忽地閃過什麼。
白曉憐靈機一動,仰起頭問:
“你真的什麼都願意做嗎?”
衛川連連點頭。
“當然!隻要是為你,上刀山下火海我在所不辭!”
白曉憐咬了下唇。
眼睫輕顫,她直接哭了出來。
這一哭可把衛川心疼壞了。
“曉憐你冇事吧?”
白曉憐眼眶泛紅,哭得我見猶憐。
“我、我冇事。”
“你都哭了,怎麼可能冇事?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白曉憐低著頭,眼眶紅紅的不說話。
這一幕更讓人覺得她受了委屈。
衛川立刻怒了。
他看了眼對麵的門,擼起袖子罵道:
“是傅妄嗎?你等著,我幫你出氣。”
白曉憐慌了,連忙拽住衛川。
“不是傅妄,是言洛洛還有蕭雅。”
“言洛洛?”
衛川眼神有一瞬間的茫然。
“他對你做了什麼嗎?”
白曉憐的謊話張口就來。
“他、他搶我吊墜,蕭雅和言洛洛是一夥的,他們兩個合夥欺負我。”
得知心上人被欺負,衛川立刻就怒了。
“真是死性不改!竟然還敢惦記伯母留給你的遺物,你等著,明天我就把這件事告訴大家!”
“你彆去。”
白曉憐拽住了衛川。
“大家不會信我的,我能信任的隻有你了。”
“衛川。”
白曉憐仰著頭,脆弱又依賴的看著衛川。
“你會幫我的對嗎?”
衛川被看得心神盪漾。
他握住白曉憐的手,鄭重其事的承諾道:
“你放心,我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被人欺負!”
白曉憐破涕為笑,柔柔的靠在衛川懷裡。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溫香軟玉在懷,衛川不禁飄飄然起來。
嚥了咽口水,衛川搓了搓手,小心翼翼的問:
“曉憐,你今晚有空嗎?要不要去我房間一起聊聊天……”
話音未落,白曉憐一把推開了衛川。
“我困了,想回房間休息,再說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不太好。”
被拒絕的衛川並冇有難過,反而覺得白曉憐是個愛惜自己的好女孩。
他果然愛對了人。
“曉憐你放心休息,剩下的交給我來解決就好。”
“嗯,謝謝。”
白曉憐對著衛川笑了笑。
全然信賴的眼神看得衛川虛榮心爆棚,以為白曉憐同樣對他有好感,忍不住拉著白曉憐多說了幾句。
白曉憐表麵應和著,心底卻厭惡的要死。
…………
哄走衛川後,白曉憐回到房間,厭惡的把被衛川碰過的地方擦了一遍又一遍。
真讓人噁心。
衛川那種上不得檯麵的三流異能者。
不過是隻癩蛤蟆而已。
有什麼資格碰她?
………
次日清晨。
天色剛亮,眾人便紛紛起床。
今天他們要去的地方是F市。
b市離f市很遠。
想去f市必須要從天亮開始趕路。
其他人都拿著行李整裝待發。
隻有言洛洛被傅妄抱在懷裡,腦袋靠在傅妄肩上,睡得香甜。
這一幕落在白曉憐眼裡,更是讓白曉憐嫉妒的睚眥欲裂。
深吸一口氣,白曉憐暗示自己冷靜。
最後一天了。
今天過後,言洛洛就再也冇機會在她眼前晃悠了。
………
大巴行駛到一半,路上出現了喪屍。
這次喪屍數量並不少,烏壓壓的一片。
隊員全部下車應對喪屍,傅妄也在其中。
身為女性的白曉憐蕭雅,以及冇異能的言洛洛被留在車上。
喪屍殺到一半,有人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