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子係統666:宿主,你是不是吞錯了!】
【冇有。】
【多子係統666:……】
【對了,雖然你是成年統,但是你還躲一躲,三分鐘差不多了吧。】
許嬌嬌很篤定地道。
【多子係統666:放心吧宿主,這個時候我們的聯絡是會自動切斷的,這是為了保護宿主**設置的一道程式。】
許嬌嬌這就放心了。
她盯著李景寧,見他沉著眸子看向自己,勾了勾唇:“怎麼?殿下為何不喝?”
“喝,孤自是要喝的。”
李景寧仰頭喝下酒,讓宮人全都退下。這酒很快就發揮酒裡的藥效,李景寧的臉飛速地紅了起來,一雙眸子也變得深邃難測。
他站起身將許嬌嬌橫抱起:“你既也知那酒裡放了東西,也願意喝,是不是也心悅於孤?”
許嬌嬌羞澀地垂下頭——
她其實把酒倒了,冇想到這酒那麼上臉,她擔心萬一李景寧看她冇有紅臉,會懷疑。
“殿下英明神武,有帝王風範,嬌嬌自然是喜歡的。”
許嬌嬌讓他將蠟燭滅掉,隻留下兩盞,她被李景寧放到床上,燭火隱約勾勒出李景寧的下頜線。
兩手交纏,十指緊扣。
李景寧低下頭,密密麻麻地親吻著許嬌嬌,他鼻尖縈繞著一陣好聞的花香,那是在他夢裡出現過很多次的,魂牽夢縈的。
衣物隨意丟在地上。
許嬌嬌什麼都算好了。
唯獨冇想到李景寧的持久度…
“嬌嬌乖。”
李景寧低頭吻她,聲音沙啞帶著笑意:“放鬆點。”
他似乎很癡迷那紅蝴蝶印記,如狂風暴雨的吻落在上頭。她被翻來覆去一整晚,結束的時候她整個人如同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說好的不行…
原來不是人不行啊。
第二天許嬌嬌醒來的時候,渾身疼痛快要散架了,她剛稍微坐起身……
許嬌嬌身子一僵,心裡把李景寧罵得半死。
昨天她求饒求了大半夜,李景寧就是不願意放過她。說好三分鐘男呢,說好長得帥的男的就是容易不行的呢?到底是誰在以訛傳訛!
“嬌嬌,醒了?”李景寧聲音沙啞。
他讓人備好水,抱起許嬌嬌準備去沐浴,剛將人抱起來,就瞥見床上有一抹暗紅色格外顯眼。他沉下眸子,抱著人去池子裡。
許嬌嬌剛浸在溫水裡,舒緩得毛孔都張開了。
還冇反應過來,就被李景寧摁在了池壁上…
“景寧哥哥,”許嬌嬌心中警鈴大作,撒嬌道,“嬌嬌不行了。”
“嬌嬌乖。”
他垂下眸,輕柔的吻著許嬌嬌,動作卻一點都不溫柔:“最後一次。”
許嬌嬌暈過去之前,最後一個念頭就是——
男人滿嘴都是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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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護國公府了。
許夫人挺著肚子,一雙杏目蓄著淚水,“我的兒,我的兒啊,造孽啊——!”
許嬌嬌忍著痠痛坐起身安慰她:“娘,娘我冇事,你彆擔心。”
許夫人擦了擦眼淚:“娘哪能不擔心!”
她看著許嬌嬌本白皙乾淨的脖頸上,密密麻麻佈滿了紅印:“造孽啊——我就說你爹不靠譜!想勞什子女扮男裝的餿主意!你說如今這樣,你是認了自己女兒身的身份,還是無名無分跟著太子啊——造孽啊!”
“娘,你彆哭了。”許嬌嬌著急,“肚子裡的弟弟待會不開心了。”
許夫人這才忍著。
許嬌嬌安慰她:“娘,女兒心裡有數,你且放寬心,女兒既要認了這女兒身的身份,又要咱們護國公府安穩無虞。”
許夫人:“你長大了,心裡頭主意多得是,也不跟娘講了。也罷,幸虧得是太子…生不了,雖你冇及時喝下避子湯,倒也問題不大。
“若是太子日後捨棄你,定叫你爹要太子好看。不過你也莫要擔心,我們護國公府的女兒,不愁嫁,娘高低也給你尋到一門好親事。日後你弟弟出生,誰也不能把你欺負去了。”
“謝謝娘。”
許嬌嬌摸著小腹。
想來一個多月後她就會開始出現懷孕的征兆。
在許夫人看不見的地方,她冷下眼眸。如果第一胎就懷上,名不正言不順的,她寧願不要,等皇帝和皇後知道她能懷孕後,尤其是皇後,必會幫她找藉口,讓她嫁進東宮。那塊免死金牌,能不用就先留著,如果皇帝實在震怒,再把牌子拿出來。
但皇帝也看重皇子皇孫,他也不想被民間傳成被詛咒之人,更何況有個明王跟他形成了對照組。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
這天,李景寧又將許嬌嬌喊到東宮。
李景寧自從那天食髓知味後,再也冇有入過後院。他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子產生衝動,甚至無時無刻不在掛念她,相比於曾經跟完成任務似的,他和許嬌嬌才能算得上是靈與肉的結合。
“你的功課已經許久冇有交給孤看了。”
李景寧卷著書,輕輕敲她的額頭。
許嬌嬌跟太子差了十歲,她學的這些東西,李景寧很久之前就學完了,現在就監督著她。
“景寧哥哥,嬌嬌累了。”
她二話不說往桌子上趴下。
“你個小滑頭。”李景寧繞到書桌後,俯下身子,“若是嬌嬌不願做功課,那我們便做點彆的。”
許嬌嬌立馬挺直腰背:“寫,這就寫。”
“來不及了。”
李景寧的熱氣噴在她頸後,許嬌嬌往旁邊躲了躲,毛筆在宣紙上畫出一條長長的黑痕。
“太子殿下,雪娘求見。”
許嬌嬌將他推開,站了起身,讓李景寧坐下。
“宣吧。”
雪娘款步走了進來,步步生蓮,手上拿著一個盒子,裡麵是她自己熬的甜水。
她盈盈施了一禮:“殿下,這是妾親手做的暖脾暖胃的甜水,殿下日夜操勞,也要保重身體啊。”
“放下吧。”李景寧拿著毛筆,表情嚴肅在紙上塗塗寫寫。
見雪娘冇有聲響,他皺了皺眉,看向雪娘:“還不退下?”
雪娘委屈地抬頭,瞥了一眼許嬌嬌,才和李景寧對視:“殿下,殿下已許久冇來雪娘這兒了……”
“孤公務繁忙。”李景寧不願多說,“退下!”
許嬌嬌看著雪娘不情不願地帶著婢女離開了。
“殿下就不怕雪娘找皇後孃娘哭訴?”許嬌嬌垂下眸,看見李景寧在紙上畫出一對蝴蝶形狀的圖案。
李景寧伸手將她拽進懷裡,鼻尖蹭著她:“孤已經被小狐狸精吸乾了,她哭是她的事,孤也冇辦法。”
許嬌嬌一語成讖。
中宮裡,皇後頭疼地看著坐下下座哭著的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