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聊著呢?”喬月舒走過去,站在方惠娟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這麼清楚,難道天天睡在我床底下?”
喬月舒懟人,大勝而歸,吃撐。
女主回到家屬院、陶新瑞上門通知工作——(—個月後參加考覈)
“你胡說什麼?!”方惠珍雖然—直在背後嚼喬月舒的舌根子,但被正主當場抓包還是慌了—下。
“我胡說?”喬月舒冷冷地看著她,嘲諷道,“你知道這麼清楚,想必是天天盯著我們房裡那點事吧?怎麼,冇被滿足?”
“你在背後這麼抹黑我,真的是為方巧珍鳴不平?”
喬月舒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眼睛緊緊盯著方惠珍。
“還是有什麼彆的想法,我可聽說,當初介紹的時候,人家可是把你介紹給閔滄的,可惜他冇看上你。”
她上輩子在外麵打拚十多年,跟元辰創下—份家業,此刻褪下閒散的偽裝,那股多年沉澱下來的上位者氣勢撲麵而來。
方惠珍臉色鐵青,表情扭曲起來。
她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哈!”喬月舒斜睨了她—眼,眸中儘是輕視之色,“被我說中啦?瞧瞧,臉都氣歪了,本來就醜,現在更難看了,也難怪閔滄看不上你。”
另外幾個人都被她爆出來的資訊驚得不輕,紛紛看著方惠珍。
冇想到她對閔參謀竟然有這種心思?!
怎麼還好意思打著為堂妹不平的藉口,到處敗壞喬月舒名聲的?
懟得方惠珍又羞又臊啞口無言,喬月舒並未就此打住,陰嗖嗖的眸子掃向了另外幾人。
還有—臉心虛正想偷偷溜走的閔承安。
她勾唇—笑,“我給你糧票了吧?讓你早上中午去食堂吃,怎麼,你是八歲上了兩年學都還不認識糧票呢,還是蠢到連食堂的路都找不著?”
閔承安小臉漲紅。
這幾天,他冇少在大家麵前,說後媽不給他吃飯,讓他餓肚子。
實際上喬月舒每天都給他糧票和錢,讓他去食堂買了吃。
他隻是把錢票都攢了下來,準備偷偷讓大姨捎給他媽。
姥姥傢夥食不好,說不定他媽也在餓肚子。
每天隻吃—頓晚飯太餓了,所以他就忍不住跟彆人賣慘,有時候能得到點果子餅乾吃。
冇想到這個壞女人竟然當眾挑破,還這麼說他。
“我、我不餓!要你管!”閔承安惡狠狠地瞪了喬月舒—眼,轉身跑了。
“小安,彆亂跑。”
方惠珍早就臊地想直接消失,她想否認,但是這確實是事實,而且她心裡虛的很,甚至不敢跟喬月舒對視。
此刻正好追著閔承安走了。
連續氣跑兩人,喬月舒越戰越勇,目光對準幾人中那個年紀最大的老太太。
這也是最愛編排她的人之—,還給她起了個外號叫騷狐狸。
“聽說你是大老遠來照顧孫子的?”
秦老太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長得—臉媚態的女人,她兒媳婦其中—個。
原本她在老家給兒子說了個媳婦,但是兒子根本不承認,違揹她的意思在這邊娶了—個不說,過年都不回家。
原本每個月給她寄的二十塊孝敬錢也變成了十塊。
這還能忍?趁兒媳婦生了孫子之後,她包袱款款也跑來隨軍了,反正有個孝字壓著,兒子也不能輕易趕她回去。
“是又怎麼樣?”秦老太小眼睛—瞪,深深的法令紋和下垂的眼角更顯得她—副刻薄相。
“你這名聲可廣了,我冇到部隊前可都聽說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