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饒有興趣地看著我手足無措的模樣。
就在下一瞬,他忽地欺身上前,我的腰間驟然一緊,沈星河灼熱的手掌握住了我的腰。
他輕輕一用力,便將我拉入懷中,帶進了彆墅。
“唔——”
剛進門,我便被抵在了門廳的鞋櫃上,接著是唇間傳來的柔軟觸感。
沈星河眼神清澈,深沉如海,扣住我的下巴,加深了這個讓人迷醉的深吻。
他的吻技高超,令我沉迷,很快我就無力抵抗,軟綿綿地靠在他的胸前。
趁我喘息的間隙,沈星河的手指摩挲著我濕潤的唇,語帶誘惑:
“若沈小姐堅持要謝,不妨用實際行動表示。”
沈星河的話語彷彿蘊含著某種磁性魅力,引誘著我跟隨他一同墜入那未知的深淵。
他言罷,身體前傾,再次封緘了我的唇,那份熾熱與激烈讓我的雙唇幾乎無法承受,舌間糾纏中帶著一絲絲麻木。
我坐在鞋櫃邊緣,雙腳懸空,唯一的支撐便是沈星河環抱在我腰間的臂膀。
抵抗的意誌在逐漸瓦解,我身體慢慢放鬆,開始主動接受沈星河帶來的愉悅,甚至反過來試圖取悅他。
那一夜,在廢舊倉庫中,沈星河於窗外清冷月光下,慵懶地倚牆而立,側頭向我勾勒出一抹微笑。
那淡漠的笑容在他的冷峻麵容上綻放,如同烏雲縫隙中漏出的一縷陽光,讓我之後數日都難以忘懷。
我無法標榜自己是多麼自尊自愛的女孩,深知自己與這個詞並不相符。
當初為了母親的手術費,我選擇接近沈星河,在無計可施時,我也曾閃過用身體作為交換的卑劣念頭。
但在與許友文的相處中,無論情感如何紛亂,我們的關係始終停留在了親吻的階段。
我曾無數次幻想自己的第一次會交付給一個怎樣的人,一個會珍惜我的純真,既溫柔又不失主導地占有我。
而非如今這般,冇有任何感**彩的純粹**追求。
淚水不爭氣地滑落,手指顫抖地勾住了沈星河襯衫的鈕釦,輕輕一拉,釦子應聲而開。
正當我欲更進一步時,沈星河卻猛地握住我的手腕。
“……”
片刻後,耳畔傳來一陣溫暖的氣息,沈星河輕歎一聲,鬆開了我。
我淚眼婆娑地仰望著他,隻見沈星河一手扶額,半晌後無奈地說:“哭什麼,好像我在強迫你似的。”
羞愧讓我低下了頭,抿緊嘴唇,內心不斷責備自己總在關鍵時刻掃了人的興。
喬墨子,你為何如此不爭氣,上次逃避了,這次還是未能改變。
你哭泣什麼,又委屈什麼?
我強壓下哭泣的衝動,良久,抬頭看向沈星河。
鼻音因情緒而變得沉重:“……對不起,對不起,沈先生。”
沈星河睫毛微垂,眼底的情緒複雜難辨。
我原以為他又會對我一番訓斥,心中已默默做好了準備,冇想到迎來的卻是一聲低沉的悶笑。
聲音雖輕,但在這空蕩蕩的房間裡異常清晰。
“喬墨子。”
沈星河語氣中帶上了一絲無奈,微微眯起眼,彎腰托起我的臉,問道:“害怕我?”
我連忙搖頭,他眉毛一挑,瞭然道:“那就是不願意我靠近你?”
“原來,喬小姐的感謝隻是口頭說說,絲毫冇有誠意。”
“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以後也不必再來了。”
我頓時啞口無言,差點再次在他麵前失控落淚。
“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