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舒羽打字問她:你怎麼知道?
張知知直接一個語音電話過來,一股做賊心虛的感覺湧上來,這要是讓張知知知道盛淮桉此時在她的住處,可不得炸掉。
可不接反倒更讓張知知起疑,她便把房間門關上。
“我怎麼知道,我跟孟東去喝酒了,媽的,我為了你,套了不少話,你說的是對的,還是彆惦記了,再找個吧,我們的羽羽年輕貌美,什麼樣的冇有。”
也就隻有張知知能一個勁誇她了。
“對了,羽羽,你現在在家嗎?我打包了很多吃的,我現在來找你,你可不要睡覺。”
“你要過來?”薑舒羽淡定不了了,怎麼這個點過來,這比她知道盛淮桉在還要糟糕,這不得讓張知知罵死她,“要不還是下次了,太晚了,你一個女孩子過來也不安全。”
“沒關係,孟東送我,反正不送白不送。”
“可是你們不是喝酒了嗎?”
“叫了代駕。”
薑舒羽頭皮一陣陣發麻,怎麼有種被抓姦的感覺,“那好,我、我等你過來。”
“那行,等著我。”
篤篤,有人敲門,盛淮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舒羽,有毛巾麼?”
電話還冇掛斷,張知知聽到她這邊的動靜,扯著嗓子喊:“你那有男人?歐操,你把男人帶你家去了?就是之前那個?”
薑舒羽連忙去開門,對盛淮桉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讓他彆說話。
“是,應該是……”她慌得不行了,心跳加快,聲音都是底氣不足。
“你早說嘛,怪不得支支吾吾的,我還以為怎麼了,那就不打擾你了,好好享受呀,拜拜。”
張知知說完就掛了,不再打擾她的好日子。
薑舒羽忍不住鬆了口氣,還好張知知不過來,但盛淮桉也是麻煩。
盛淮桉看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他自然而然伸手試探了下她額頭,關心問道:“不舒服麼?”
薑舒羽看他好像冇洗過澡,這樣最好,她便往後退了一步,說:“要不算了。”
他目光沉下來,收回手,氣氛也跟著沉默下來。
“我朋友等會過來,你不方便留下來,而且你以後都不要來找我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他麵前她氣勢不足,拒絕的話都很難說出口。
盛淮桉的唇角抿著,一言不發看了她一半晌,這才低聲應了一個字:“好。”
薑舒羽垂眸:“那我就不送你了。”
“恩。”
過了會,薑舒羽聽到關門聲,這纔回頭看了看房門,門口的鞋子已經冇了,他走了。
好像身體裡的靈魂都被抽離,隻剩下軀體。
腦袋裡有兩個小人一直在打架,一個時時刻刻提醒她要清醒不要沉淪,她跟盛淮桉是冇有什麼好的結果的,與其這樣不如就到這裡;但另一個小人一直給她畫大餅,也許盛淮桉也喜歡她呢?也許他們會有什麼結果呢?
天平的秤更往前者傾斜,張知知都說了,他有未婚妻的,在國外,她還在期待什麼,這未免也太可笑了。
既然盛淮桉是有未婚妻,那她確實不應該跟他糾纏。
不過這盛淮桉也太渣了,有未婚妻為什麼還要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