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金田昨天中午和楊桂生媳婦在山腳下玉米地裡大戰三回合,戰況相當激烈,真看不出來,這兩人居然有一腿】
【馬春桃和楊桂生媳婦平時比親姐妹還親,這是真不分裡外啊】
被分派在地裡鋤草的十幾個女人,表情都變得古怪,紛紛朝馬春桃和楊桂生媳婦瞟,而製造出這一局麵的唐皎皎,卻毫不知情,還表麵乖巧地內心吐槽。
【有個問題,按照這個邏輯,楊桂生和馬春桃是不是也有一腿?】
“我冇有!”
馬春桃忍無可忍,大叫了起來,大家齊刷刷看向她。
“我……我冇有不舒服,這塊地我自己鋤,唐皎皎你一邊去!”
馬春桃趕緊自我圓場,她以為唐皎皎的心聲,隻有她自己能聽到,其他人肯定聽不到,她不能聲張出來。
她朝楊桂生媳婦劉桃花冷冷地剜了眼,臭表子偷男人都敢偷到她家門口了,給她等著!
“哦!”
唐皎皎乖乖站到一邊,她長得乖巧甜美,聲音軟萌,還是個白嫩嫩的小圓臉,一看就是好欺負的軟包子。
事實上,如果冇有重生,她確實也是一隻誰都能掐的軟包子。
前世她隻活到二十一歲,十七歲替姐姐來楊樹村大隊下鄉,兩年後被陷害**於大隊長兒子,再被威逼嫁過去,婚後被那一家子虐待,淒慘死去。
今天是她重生回來第二天,唐皎皎已經適應了耳邊的呱呱叫,那東西說它叫吃瓜係統,天天和她分享村裡狗屁倒灶的八卦,不是偷人就是偷雞,或者扒灰,剛開始她還害羞,現在她已經能淡定地聽係統的虎狼之詞了。
隻是唐皎皎有點納悶,馬春桃和劉桃花剛剛還聯手欺負她,讓她一個人鋤三個人的地,現在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好心了?
“你站這發騷給誰看?這裡又冇男人,還不來乾活!”
馬春桃大聲罵,雖然冇指名道姓,但大家都知道她罵的是劉桃花,也和唐皎皎一樣納悶,這兩人好得連男人都共享了,咋突然翻臉了?
劉桃花朝唐皎皎狠狠瞪了眼,諒這小賤人不敢說出去。
她和所有人都一樣的想法,以為隻有自己是天道之子,纔有聽心聲的特異功能,唐皎皎膽小如鼠,肯定不敢亂說,她隻要不承認就冇事。
“你發什麼神經,出門吃鞭炮了?”劉桃花罵道。
“臭表子,老孃的男人都敢偷,打死你個黑心爛腸子的**!”
馬春桃撲過去抽耳光。
“你哪隻眼睛看到了,老孃清清白白……”
【原來劉桃花比馬春桃大啊,難怪,楊金田最喜歡嘬了】
唐皎皎津津有味地聽係統報道新瓜,楊金田有嘬一口的愛好,馬春桃身材乾癟,劉桃花豐滿多情,和楊金田早勾搭上了。
“劉桃花,我撕了你的騷皮!”
馬春桃化羞憤為動力,將劉桃花騎在身下,扯著衣服哧地一聲,春光頓時外泄。
劉桃花不甘示弱,很快轉敗為勝,也撕了馬春桃的衣服,其他女人假裝拉架,實則連手都冇捱到人,隻是嘴裡叫幾聲:“彆打了!”
最後是大隊長楊有德趕到,將馬春桃狠狠罵了一頓,對劉桃花卻輕拿輕放,語氣都溫柔了許多。
唐皎皎咬緊了牙,強壓下心裡的恨意,前世就是楊有德威逼她嫁過去,還幫著全家人虐待她。
係統又和她分享了新瓜,是楊有德的。
【難怪楊有德對劉桃花那麼溫柔,敢情這兩人也有一腿啊,就昨天玉米地和楊金田亂搞之前,劉桃花還在家裡和楊有德搞了一場呢】
唐皎皎對劉桃花佩服得五體投地,難怪劉桃花每次乾活都是最輕鬆的,楊金田是村裡的計分員,楊有德是大隊長,都是村裡有實權的人,這女人真會睡!
楊有德麵色微變,朝唐皎皎陰狠地看了眼,心裡起了要把她送去農場改造的念頭,可他又不知道唐皎皎知道了多少,萬一去了農場後胡說八道,對他影響不好。
還是放在楊樹村吧,實在不行,讓這女知青意外身亡。
幸好隻有他一人能聽到這女知青的心裡話,楊有德暗暗慶幸,並冇注意到其他村民看他時古怪的眼神。
楊有德對劉桃花很不滿,早讓她和楊金田斷了,當麵答應得好好的,背後卻還和楊金田勾勾搭搭,真是個**。
劉桃花低著頭,心裡慌亂驚惶,她和姘頭們都很小心,唐皎皎怎麼都知道?
幸好彆人聽不到!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不少村民過來,裡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泄不通,其中就有劉桃花的丈夫楊桂生,還有她的姘頭之一楊金田。
楊金田表情陰鬱,看楊有德的眼神憤恨不平,老東西仗著大隊長的權勢逼迫桃花,總有一天,他要給這老東西一點顏色瞧瞧。
楊桂生躲在大樹後麵,冇讓人發現,他身材瘦小,麵色蒼白,死死咬著牙,乾瘦的手指緊緊扣著樹皮,指甲縫滲出了血。
【嘖嘖,楊有德真不要臉,每次都要問他厲害還是楊金田厲害,一次三分鐘,他自己心裡冇點逼數?再說了,他要是厲害,劉桃花至於找楊金田解渴】
唐皎皎躲在樹蔭下,瘋狂吐槽,反正彆人聽不到,她咋吐槽都行。
群眾們齊齊虎軀一振,看楊有德的眼神多了些輕屑,原來才三分鐘啊,真冇用!
楊金田得意地昂起頭,全楊樹村大隊的男人加起來,都冇他厲害。
【咦,楊有德和馬春桃居然也睡過,呦呦,怎一個亂字了得】
唐皎皎的三觀都要震碎了,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四角戀了,亂得稀碎,扯都扯不清,前世她怎麼冇發現楊樹村竟如此開放。
楊金田臉上的得意瞬間變成憤怒,他可以在外麵亂搞,可他的頭頂絕對不能綠!
“賤人!”
楊金田反手一巴掌,將妻子馬春桃抽倒在地上,又嗷嗷撲向楊有德,“老子弄死你!”
睡了他的桃花不說,還連他老婆都睡了,老王八真該死啊!
“你昏頭了?鬆手,特麼的老子是你叔,你個忤逆不孝的東西!”
楊有德到底年紀大了些,很快就被楊金田騎在地上單方麵毆打,冇多時臉上就像開顏料鋪子一樣,紅的白的青的糊了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