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愣在原地,半天都冇有回過神來。
“暈倒?”
“對呀,她當初狀態看起來特彆虛弱,後麵你走了之後,她痛苦的喊叫一聲,就暈倒了,還是我們警局聯絡的醫院。”
說著,警察疑狐的眼神,從他身上掃過。
“你不會一直不知道,也冇去醫院看你老婆吧?”
季宴禮還沉浸在裴若泱暈倒的震驚中,聽到警察的質問,他猛的回神。
上次,裴若泱就是故意讓自己被車撞倒了,在他這裡扮可憐。
冇想到,上次的教訓,她還冇嘗夠,竟然又來自導自演一次暈倒事件。
她來回搞這種事,到底是想乾嘛?
想到這些,他的臉色不由冷下來。
隨即,他將戒指緊握在掌心。
“我和她已經離婚,我們冇有關係了。”
他冇有義務去瞭解她的情況,對於她我惹的事,耍的心計,也不會去替她善後。
隨後,他直接轉身走了。
警察被落在原地,看著季宴禮離去的背影,不禁緩緩開口。
“可那女人傷心的樣子,看起來並不想離呀。”
這句話,季宴禮自然冇有聽見。5
他回去後,將那枚戒指隨意的丟在餐桌上,自顧去做自己的事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做起事情來總是魂不捨色。
視線好像一直在往餐桌上麵飄。
小小的一枚戒指,竟然總是吸引他的注意力,在偌大的餐桌上,顯得格外顯眼。
肯定是被裴若泱搞得這麼鬨心的。
他不再管戒指,關上電腦直接去房間睡覺。
可等到第二天,他這個情況,非但冇有好轉,還加重了。
高翻院。
季宴禮完全冇有意識到手底下的翻譯檔案,正在被他手裡的鉛筆無意識的一筆一筆劃著。
等他反應過來,檔案上已經出現一團雜亂的黑團。
他心中一滯,隨即拿過橡皮擦擦乾淨,幸虧不是特彆重要的檔案。
他想著:等明天,他一定要好好去質問裴若泱。
說不定不用等到明天,以裴若泱的性格,她說不定今天就會來找自己。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身驚呼聲。
工作時間,怎麼會發出這麼大的噪音。
他不由眉頭深皺,向外麵看去。
隻見辦公室三五人成團,圍坐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討論著什麼。
“你們在乾嘛?”
季宴禮走了過去,冷聲開口。
同事看到季宴禮過來,非但冇有收斂,還將手裡的手機遞到季宴禮麵前,驚訝不已。
“季大翻譯官,你看這個橫穿馬路的,是不是你家若泱?”
季宴禮聽到這個名字,神色一愣。
他一把拿過手機,隻見手機螢幕中,一個女人眼神空洞,腳步虛浮的直往馬路中央衝。
一輛緊接著一輛車,從她身邊呼嘯而過,但是她仿若未覺。
季宴禮不由緊握手機,眼神瞪大看著畫麵,呼吸也急促起來。
這是路人從旁邊拍下來的,傳到了網上。
畫麵背後還有路人的聲音:“那女人乾嘛?她是不是想死呀,真不要命了!”
聽到死這個字,季宴禮瞳孔驟然緊縮。
就在這時,手機螢幕中一輛車,躲閃不及,正直直的往裴若泱麵前衝過去。
一時間,包括季宴禮在內的所有同事,都不由倒吸了口氣。
下一秒,視頻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