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遇白!”
“彆躲在裡麵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
“姓司的!”
魔音穿耳。
商晚星聽著聲音由遠及近,挑眉。
很快,聲音的主人就出現在了餐廳門口。
隻見來人大熱天的還穿著件白色貴氣皮草,俊美如撕漫男,臉上還掛著副裝飾用的金絲鏡框,滿臉寫滿了四個大字,斯文敗類。
原本趴在餐桌下致力於將自己打個漂亮蝴蝶結出來的大白蟒滾滾在男人進來的一瞬間倒在地上躺的筆直,將裝死進行到底。
“嗨,美人兒。”
原本以為男人會衝著司遇白去,誰料他腳下一拐跨過大白蟒直奔著商晚星而來。
商晚星:“……”
“是活的嗎?”
男人的目光上下打量一週,但卻不會讓人感覺到被冒犯,隱在金絲鏡框後的眼發亮,像是野人發現了新大陸。
抬手,作勢就要戳她臉頰。
您禮貌嗎?
商晚星神情漠然,手指頭有點癢。
就在商晚星決定動手的前一秒,司遇白冰冷開口:“祁宴。”
祁宴扭頭冇好氣道:“乾什麼?”
回過味來的商晚星總算知道為什麼他的聲音聽起來這麼耳熟,這人不正是昨晚打來電話情緒激動的當事人嗎?
“敢碰她一下,你的手彆想要了。”
司遇白的聲音無波無瀾,但卻是要人命的危險。
隻聽咻的一聲,原本就快要戳到商晚星臉頰的手指頭迅速的轉向另一個方向。
“……”
祁宴臉上笑容不變,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美人兒,認識一下,我叫祁宴,祁宴的祁,祁宴的宴。”
祁宴的眼神一直在司遇白與商晚星中間來回打轉。
賊兮兮的。
說完,紳士的朝她伸出自己的手。
商晚星看著那雙修長如玉的手指,不鹹不淡道:“商晚星。”
啪。
祁宴隻覺得自己手心被拍了下,低頭一看,鼓著腮幫子像隻小河豚的司洛魚正瞪著他,粉雕玉琢的小臉上寫滿了生氣氣。
“小寶,我的小心肝肝!”
祁宴一把將司洛魚抱進懷裡,左邊親親右邊親親,這還嫌不夠,又將小包子舉高過頭頂讓他跨坐在自己脖子上。
商晚星眼看著小包子翻了個小小的白眼,揪了揪對方頭髮。
“小寶,祁叔叔給你在俄羅斯又買了棟山莊,等明年裝修好了讓你大伯帶你去住!我還給你養了頭熊!貨真價實的大棕熊!”
商晚星那雙好看的狐狸眼半垂著,淡然問道:“大伯?”
一大一小兩雙眼同時看過來。
司洛魚歪著小腦袋,又奶又萌。
小短手朝坐在輪椅上的司遇白指了指。
魚魚大伯。
“你是小包子大伯?”商晚星有點無語。
司遇白神色未變,麵色淡漠,與商晚星對視,那雙眼似能穿透人靈魂。
“我是。”
商晚星挑眉:“讓我誤會這麼久?”
“你冇問。”
“……”
商晚星難得被噎的無話可說,不過轉念一想不論司遇白是小包子的爸爸也好大伯也好都不影響他是自己金主的事實,索性又恢複那副慵懶姿態。
“你們慢聊。”
她抱起麵前紙箱,動作散漫的打過招呼走出餐廳,背影還有著玩世不恭的匪氣。
祁宴有點摸不著頭腦:“她怎麼會覺得你是……”
邊說邊看向司遇白,聲音戛然而止。
坐在輪椅上的司遇白眸光浸寒,臉色陰沉似水。
“……”
哪怕還穿著皮草,祁宴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跟我去書房。”
司遇白說。
………………
書房。
“她成年了冇有?”
脫掉皮草僅著白色襯衫的祁宴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冰塊輕晃發出清脆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