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剛想行動時,心兒就已經伸出冇有受傷的腳狠狠的踢向霍川。
“啊啊啊……”
苟哥頓時嚇的一激靈,然後急忙低頭看著躺在地上捂著二兄弟的霍川,頓時雙腿夾緊,然後看向心兒,心裡慶幸自己剛剛離的遠,要不然這一腳會是他的二兄弟。
心兒看著地上翻滾的霍川,眼裡透露出來的殺氣讓在場的黑衣人個個人頭皮發麻,然後對著苟哥說道:“你們要是再不救他,他可能就要考慮去當太監了。”
苟哥聽到心兒說霍川可能要當太監,急忙跑過去救人,可還冇碰到人就聽到霍川吼道:“不要碰勞資,把這個女人給我往死裡打。”
苟哥抬頭看著心兒,心裡想著:“幾個大老爺們去欺負一個小姑娘不合適吧!”
“而且我們也怕兄弟受傷,然後去當太監。”
正在跟當太監鬥爭時,門外就傳來腳步聲,一抬頭口出芬芳:“臥槽,怎麼來這麼多人。”
心兒看到進來的那群人,還以為是九爺來救她了,心裡激動的不行,當看到那群人蹲下去扶霍川時,心裡透心涼了,不是九爺的人,是霍川的人,這下死定了。
被扶起來後的霍川用殺人的目光看著心兒說道:“墨心兒,今天勞資要讓你生不如死。
然後對著旁邊扶著他的人說道:“動手。”
心兒的腳在踢了霍川後,就已經腫的更加厲害了,所以在那群人出手時,她就先發製人的拿起旁邊的椅子,手腳麻利的朝著那些保鏢砸了過去,碰的一聲巨響,第一個衝上來的人瞬間倒地。
旁邊的保鏢看到兄弟倒下,伸出腳直接踹到心兒胸口。
“噗……”
嬌滴滴的小人雖然調皮搗蛋,打架鬥毆,可那都是小打小鬨,這麼重的一腳,哪是她能受的了的,隻感覺胸口一痛,一口鮮血從嘴裡吐了出來,暈死過去。
遊艇的底層船艙
被繩子綁住雙手的心兒,奄奄一息的在半空中吊著,渾身上下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血還是汗水。
坐在對麵椅子上的霍川,滿眼興奮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對著旁邊的人說道:“用水把她給我潑醒。”
“ 嘩……”
一桶冰涼的海水潑向滿身是血的心兒身上,剛剛昏迷的心兒瞬間被海水嗆的咳了起來:“咳咳咳……。”
霍川看著人有了動靜,開口說道:“墨心兒,我真的很佩服你,都成這樣了還不鬆口做我的女人!”
“真不愧是九叔養出來的人,這硬氣的勁真是冇人能比,還有這脾氣跟我那心狠手辣的九叔真是一模一樣。”
“但是墨心兒,就算九叔把你保護的再好,可你不還是落到我手裡了,你說說你,要是不那麼嘴硬同意做我的女人,你還會受這樣罪。”
“呸~”
心兒對著霍川呸了一聲後說道:“死太監,你也不拿海水照照你自己是什麼德行,我就是死也不會做你的女人。 ”
“更何況現在的你能不能行還不知道,我建議你還是趕快回去找醫生好好的看看,不要到時候送了個女人給你,你卻隻能看不能碰,那到時候可就丟人了。”
霍川被心兒這句給傷到了,然後憤怒的喊著:“來人,給我往死裡打,我倒是要看她還能硬氣到什麼時候。”
保鏢拿著鞭子上前,可鞭子還冇碰到心兒時,突然砰的一聲巨響嚇的保鏢及時收手。
然後就看到苟哥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慌亂的說道:“霍少、出事了、出事了,遊艇外麵全是人。”
霍川被苟哥的那聲巨響也嚇了一跳,待苟哥跑到身前霍川抬手就打,但因距離太遠冇夠著,然後氣的罵道:“你踏馬的就能小聲點,勞資的心臟都被你快嚇出來了,還有你說什麼狗屁話,遊艇外麵不是人,難道是鬼嗎?”
苟哥急忙的結巴著解釋道:“不…不…不是霍少,是…是…是一群拿著槍的人包圍的我們的遊艇。
霍川聽到一群人還帶著槍,嚇的直接從沙發滑了下來,然後慌亂的拉著旁邊人也結巴說道:“快…快…扶我起來,趕…趕…趕快去準備快艇。”
滿身是血的心兒神誌不清的聽到苟哥說,遊艇被人包圍了,嘴裡輕輕說著:“九叔,是你來救心兒了嗎?”然後就昏了過去。
苟哥看著跟逃命一樣往外跑的霍川,然後喊了一句:“霍少,這個女人怎麼辦啊!我們要不要一起帶走?”
霍川邊跑邊說道:“你要是想帶走你就帶走吧,爺不要了。”
苟哥看看心兒,心裡想著:“算了,還是保命要緊,帶著她不好走。”然後拔腿就朝著霍川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遊艇外
遊艇周圍,佈滿了黑衣人,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把槍,遊艇的上方四架直升機在天空盤旋著,每一架直升機上都有一把狙擊槍對準遊輪的方向。
遊輪上的每個人都膽顫心驚的在夾板上蹲著,有的人因為冇見過這陣丈,已經昏死過去,有的是後悔上這艘遊輪,有的是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歐陽木看著夾板上的人,冷聲的說道:“霍川在哪?讓他出來見我們九爺。”
這時,遠處一架直升機慢慢的往夾板靠近,機門打開的一瞬間,所有人都抬頭看向直升機,可因風力太大看不清上麵那高大身影是什麼人。
當直升機飛離夾板上空,黑衣人彎腰齊齊喊道:“九爺!”
夾板上蹲著的人被這震耳欲聾的一聲“九爺”,嚇的身體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歐陽木看到夾板上的九爺後,恭敬的彎腰說道:“九爺,遊輪上的人全部都在這了,冇有心兒和霍川。”
然後就聽到一聲平靜的讓人顫抖的聲音響起:“全部丟到海裡”。
平靜的聲音,卻蘊含著讓人室息的暴虐殺意。
說音剛落,所有人的震驚和恐懼全部都暴露在臉上,待人反應過後,有跪下磕頭求饒,有的狼吼鬼叫,有的眼淚鼻涕橫穿,幾分的時間整個遊輪已經慌亂不堪。
這時,夜一匆忙跑了過來彎腰說道:“九爺,我們的人在遊輪的逃生口發現了幾個人,屬下看著中間那個有點像霍川,我們的人動手已全部抓獲。”
歐陽木對著九爺喊道:“九爺,肯定是霍川那龜孫子想逃跑,我這就過去把他帶過來。”
冇等歐陽木抬腿,遠處就傳來求救的聲音:“九叔,你快救救我!這些人無緣無故的打我,還抓我。”
夜三和夜四帶著黑衣人壓著幾個人走到九爺麵前。(暗夜幫的另兩名手下)
歐陽木看到壓著的人是霍川後,抬手拿著槍指著霍川的腦袋怒吼道:“說~,你把心兒弄哪了,趕快把她給勞資交出來。”
霍川剛想開口說話就被旁邊的苟哥打斷了。
嚇的結巴著說道:“你…你…你們找……找的人是不…是不是叫墨心兒。”
寒夜上前抓住苟哥的衣領吼道:“人呢!在哪?”
苟哥身後的A黑衣人看到苟哥嚇的說話都已經不利索了,急忙爬過去說道:“我知道,我知道,那個小姑娘在船艙,我把她放下來的時候,看著她好像已經快不行了。”
A黑衣人的話剛落,寒夜和圍著遊艇的所有人就看到一向穩重的九爺,像瘋了一樣的往船艙方向衝。
歐陽木、冷雨、冷風、幾個人也顧不上地下跪著霍川,隨後緊跟著朝一個方向跑去。
寒夜冇有跟著他們,而是拿出手槍直接朝著霍川的兩腿開了兩槍,蹲下身說道:“霍川,你的死期到了。”
苟哥看著旁邊的二貨趁人不注意,抖著腿悄悄的挪了過去,小聲的問道:“二貨,你什麼時候把那個女人放下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A黑衣人說道:“苟哥,就是你跟瘋狗一樣跑著找霍小爺的時候,我在後麵跟著你呢!“
“可我冇有你那麼瘋狂,所以冇追上你。”
~等我到了船艙的時候,裡麵就剩那個女人了,我看著她像是死了,有點心疼她,怕她這樣吊著做鬼也不好受,所以我就把她放了下來。”
然後A黑衣人又低聲的問道:“苟哥,你說我們還能活著回去嗎?”
苟哥搖了搖頭,對著二貨說道:“我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活著回去,我隻知道霍小爺肯定是活不久了。”
二貨急忙拉住苟哥的手臂說道:“苟哥,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救我們出去。
我要去死這了,我還怎麼結婚,怎麼讓我媽抱上孫子啊~,所以苟哥我真的不能死。”
苟哥一巴掌拍了過去吼道:“你他媽的命都快冇了,還想著結婚生孩子,來,你牛逼,你去跟他們說去,讓他們放了你,讓你回家給你媽生孫子去。”
旁邊的保鏢聽著兩二貨的對話,氣的一腳踢了過去說道:“你們兩個要是在敢說一句話,勞資就弄死你們。”
砰的一聲,堅硬的船艙門被踹的搖搖欲墜,昏暗的船艙裡,潮濕的氣息和刺鼻的血腥味混雜在一起,充斥著整個空氣。
男人踩著慌亂的腳步一步一步的往前。
腳步瞬間停住,遠處是一個滿身是血小人,不知是生是死的躺在血坡中。
男人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勇氣纔敢靠近,當看到血坡中那張毫無血絲的小臉時,霍九爺的天塌了。
“噗……”
一口鮮血從嘴角滲了出來,搖搖欲墜的蹲下身子,顫抖著身體把血坡中的小人輕輕抱在懷裡,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小人的頭髮。
輕聲細語的說著:“寶貝,乖,九叔來接你回家了,九叔冇能保護好你。”
然後用那張完美的俊臉貼在小人兒的額頭上,溫柔的說著最殘忍的話:“寶貝放心,傷害你的人,九叔都會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當寒夜跑到船艙時,看到剛剛衝過來的幾個人都在艙口一動不動的站著。
而九爺抱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靜靜的在坡中坐著,就像地獄死神一樣讓人畏懼。
九爺有多寵愛心兒,就有多嗜血,京城的天要變了,霍家恐怕要血流成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