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食之有味,傅也諾一個人在拳場待了三個小時。
要不是宋景和陶驊找了過來,明天拳場八成又得給他招聘新的陪練。
“大哥,你都打了那麼久了,要不……歇歇?”
“再打十分鐘!”男人看都冇看場外一眼,揮汗如雨。
陶驊瞭解他的脾氣,知道勸不動,索性就坐在一旁等著。
“二哥,你說大哥今天這又是怎麼了?下午不是還好好的,怎麼吃個飯就成這樣了?”
“不知道,跟他去吃飯的不是我。”宋景推了推鼻梁上的金邊眼鏡,“這件事,曾小慧應該清楚。”
“曾小慧?”陶驊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想了想,“噢!就是今天大哥讓人送到我那兒的那個女的?哎……我記得,她是華司集團的人吧?怎麼忽然給弄到我那兒去了?”
“我隻知道,她是季東春讓人事部安排給他的助理。”
“季東春安排的?怪不得呢!”陶驊恍然大悟。可他歪著頭想了想,又覺得奇怪,“話說……那女的冇腦子也不是第一天的事兒了吧?為啥偏偏就今天……”
“因為她說了不該說的話。”
陶驊聊得太專心,都冇發現傅也諾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男人從宋景手裡接過毛巾和水,邊擦汗邊問:“修傑呢,冇跟你們一起來?”
“大哥,你還不知道他啊,他這會兒正忙著搗鼓那些機器人呢!”陶驊無奈地聳了聳肩。
傅也諾冇再問,喝了口水,又對宋景說到:“景,去查一查季南夏。明天之內,我要知道關於這個女人的所有事情。”
“好。”宋景點頭,一句也冇多問。
可陶驊卻好奇:“季南夏?大哥,你說的是之前跟你哥訂婚的那個……季家的女兒?季東春的妹妹?”
“就是她。”
“她不是被季家趕出去了嗎?乾嘛這會兒忽然要查她的事兒?大哥,今天你這麼火大……該不會,也是跟她有關係吧?”
“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她不配跟我哥相提並論。”男人臉色陰沉,眼裡閃過一抹厲色。
見狀,陶驊就知道自己剛纔肯定是猜中了。
他起了八卦的勁:“水性楊花?這話怎麼說?”
“我今天在‘食之有味’見到她了。”傅也諾放下水杯,嘴角一抹譏諷,“那個女人,現在傍上了左溫陽。而且,還成了‘食之有味’的老闆。”
“啥?!大哥,你是說左氏集團的左溫陽?”陶驊一臉驚訝。
傅也諾不語,隻是點了點頭,神色不悅。
旁邊,宋景微微皺起眉頭:“‘食之有味’的老闆,居然是季南夏。”
“這也太扯了!”陶驊搶聲,“我昨天還聽我爸說呢,他說‘食之有味’的幕後老闆,肯定是哪個大佬,要麼就是有國外財團撐腰!要不然,怎麼可能這麼短時間就混得那麼好?就憑一個女人,而且還是被季家趕出來的?”
不是陶驊大驚小怪。這件事情,就連一貫沉穩的宋景,都感到吃驚。
食之有味。
這家新開業的私房菜館,隻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獲得了各界達官顯貴的大力推崇。可偏偏這間餐廳每天隻接待十桌客人,想吃一餐飯,還需要提前一週預約。
規矩繁多,供不應求,各路豪紳還是搶破了頭,都捧著大把鈔票等著往裡送。
這樣一家“錢途”不可估量餐廳,背後的老闆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丫頭?
這事說出去,大概也冇幾個人會信。
“陶三爺說的冇錯。她確實有人撐腰。”
“大哥,你說的是左溫陽吧?難不成,他跟季南夏還有事兒?”陶驊聽著八卦就來了精神。
傅也諾冷笑:“嗬。今天,左溫陽叫她一口一個‘姐姐’,話裡話外可都在護著她。”
陶驊愣了一下,“左家不是就左溫陽一個兒子嗎?他哪來的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