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為輕車熟路的進了27號,由於人很多,樓下的大伯直接把胡為先拉了進去,被不少人喊插隊。
“插什麼隊啦,這是我們自己人,而且我想讓誰進誰就進。”
大伯直接朝著不滿的人群喊道。
這個年代,27號的人就是這麼牛。
這話一出,其他人頓時不敢多說了。
胡為很熟練的掏出煙遞了一根給大伯。
“大伯,來一支。”
“誒呀,太客氣了,胡總。”
大伯頓時笑眯眯地。
“我是來找唐小姐的,先上去了啊。”
胡為發完煙就直接說道。
“好嘞。”
大伯擺了擺手。
胡為直接來到了三樓,他冇有直接去唐小姐的辦公室,而是跟辦公室其他人打著招呼。
由於他上次來找過唐小姐,其實不少同事都看到了。
而胡為心很細,記住了他們的姓氏。
此時再次來,直接自來熟地喊道:“楊小姐,又變漂亮了啊。”
那個楊小姐雖然喊著討厭,但是臉上的喜色遮掩不住。
這個時代的人,哪會這種打招呼?
胡為的嘴甜著呢,看誰就說變漂亮了,今天打扮得真好看之類的話……
“李哥,來一根啊。”
“哎呀不行,單位裡抽不了。”
那個叫李哥的眼睛都快直了,但這裡是單位,一根菸他都不敢拿,不然被金科長看到肯定要被罵死。
胡為則直接打開他抽屜,隨便丟了一根進去,然後給了一個你懂的眼神。
一根菸而已,不算貴重物品,抽掉嘛,誰還要你上交?
李哥頓時露出笑容。
“阿哥,你在外麵乾嘛。”
這時,一直在辦公室裡粗心大意的唐小姐,也在小梅的提示下看到了胡為。
胡為跟辦公室裡其他人揮了揮手,就直接進了她們的辦公室。
“你怎麼跟回到家裡一樣的啦。”
唐小姐看到他人氣比寶總還高一樣,頓時詫異道。
寶總很成功,但是其他同事卻並不多麼尊重寶總,寶總也不像胡為這樣跟大家混得這麼熟。
這就是‘本事’了。
胡為這種事情做習慣了,前世任何一個單位,哪怕是當地的廣電局,他過去都跟回到家一樣。
從局長到下麵的科員,冇一個不認識的。
“委員不是說過嘛,把朋友搞得多一點,把敵人搞得少一點。”
胡為直接笑道,然後打著招呼。
“小梅,早上好啊,又變漂亮了。”
不會打扮的小梅哪裡跟漂亮沾邊,但胡為脫口而出,小梅直接臉都紅了。
對於胡為,她的好感度是直線上升。
事實上不止是她,辦公室裡其他人也一樣,至少都知道胡為是誰。
“哎喲,你這張嘴啊,黑的也能被你說成白的了。”
一旁的唐小姐顯然是吃醋了。
這個年代,當著心愛的人說其他人漂亮,也就胡為做得出了。
但胡為是個老海王了,直接笑道:“你也很漂亮啊,你跟小梅,絕對是整個辦公室最亮眼的兩朵花。”
“噗嗤。”
唐小姐終於憋不出笑了出來。
她心裡不停地感慨,阿哥的變化真大。
換做以前,肯定是老老實實的,哪裡會說出這些話呢?
還有,他到底什麼時候會的外語?
唐小姐滿肚子疑惑,但是她問不出來,胡為就開門見山道:“我想見一下金科長,你幫我美言幾句。”
隻能把疑惑又吞下肚子,唐小姐雙手環抱著給了他一個白眼。
直接傲嬌地說道:“我有什麼好處不啦?”
“喲,唐小姐這是想受賄啊!”
哪想到,胡為直接不按套路出牌。
“你彆胡說。”
唐小姐立馬就急了,臉霎時間變紅。
“好啦好啦。”
胡為擺了擺手:“等我事成,回來請你們辦公室吃飯好不啦。”
“你說的哦,整個辦公室。”
唐小姐直接笑道。
明明這是胡為希望的,但他還是裝作一咬牙,開口道:“我說的,哪怕我隻賺了一塊錢,我也請你們辦公室吃飯。”
“好好好!”
唐小姐開心的拍手。
反倒是小梅關心道:“胡總,你不會賺不到錢吧?”
“呸呸呸,小梅,彆烏鴉嘴。”
唐小姐趕緊製止她亂說。
而胡為則是笑道:“所以啊,我能不能賺錢,就看我們的唐大小姐和梅大小姐給不給力了。”
兩個人頓時就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變得與有榮焉了。
在27號,胡為不會歧視任何人。
因為每一個在這裡工作的人,都是有用的。
他也不會因為小梅在原本劇情中做了什麼討厭的事情,就歧視、針對她,那是小孩子的做法。
在胡為的觀念裡,哪怕是一根毛,那都是有用處的。
稍微整理了一下語言,唐小姐就去見金科長了。
隔著半透明的玻璃紗窗,隻看到唐小姐對金科長各種軟磨硬泡,金科長才終於答應見一見胡為。
‘不容易。’
胡為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伴隨著唐小姐的喊聲走進了金科長的辦公室。
這又引起了不少在等待的人喊著他‘插隊’。
金科長,是此時27號的一朵金花。
她是爺叔的侄女,為人剛正不阿,當時直接舉報了爺叔,讓爺叔都進了提籃橋……
這在那個年代,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胡為的家就是這樣倒黴的。
那個充滿正義感的年代,你做了任何事情,甚至可能冇做……都會遭殃。
金科長就長了一張剛正不阿的臉,留著短髮,整個人看起來很嚴肅。
“金科你好,我是胡為,叫我小胡就好。”
胡為很有數,直接恭敬地說道。
但金科長不吃這一套,在他這裡畢恭畢敬的人多了。
“胡總,有什麼事直接說吧,我們時間很寶貴的,外麵這麼多人等著。”
金科長臉上冇有任何表情的說道。
這讓唐小姐看得著急。
胡為也是笑了笑,鎮定自若地說道:“金科長,那我就開門見山了。”
“我們華為外貿公司,已經和老大哥那邊談好了貿易合作,我就是來找金科要外貿權的。”
他的話很巧妙,冇有給金科選擇的餘地,而是直接要。
如果他問的是能不能,那可能一句‘不能’,就直接把你打落地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