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杳杳也愣住了。
顧金陵的一個微博,炸的無數影迷瘋狂搜尋薑杳杳。
薑杳杳剛剛那張照片也被人截圖出來,和顧金陵導演的微博截圖放在一起。
無數娛記開始瘋狂發有關於薑杳杳的照片,話裡話外都是引戰。
#薑杳杳 這個話題的熱度在熱搜榜上迅速攀升,不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熱搜榜前幾位全被薑杳杳三個字占領了。
#薑杳杳
#薑杳杳 顧金陵
#薑杳杳 《帝宮闕》
#薑杳杳 整容
#薑杳杳 影後
薑杳杳:“……”
幾分鐘的時間,那些娛樂圈的八卦賬號已經從說她要做顧金陵封山之作的女一號,到開始編造她是明年的影後了。
薑杳杳壓力很大。
她站在小花園旁邊用手指戳了戳樹乾,在樹皮上印出一個小月牙,就聽到路過的人在那裡討論著:
“誰是薑杳杳啊?”
“新一代顧女郎,這你都不知道?我敢保證,她明年肯定就要拿影後了!”
這個大餅從天上哐哐砸下來,嚇得身形纖細的小美人一動也不敢動:
“……”
手機也嗡嗡嗡的震動個不停,微博上的訊息更多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許露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她依舊是那副火爆性子,說話著急忙慌的:
“薑杳杳,你是怎麼認識顧導的?”
薑杳杳實話實說:“我不認識啊。”
電話那邊有片刻的沉默。
許露:“你的微博賬號你不用管,公司會替你經營。惡評也不用管,我們會處理。”
“還有,這種天上掉大餅的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多少人在圈裡混了一輩子,連顧金陵作品的一個小配角都夠不著。”
“我不知道你是使了什麼手段,薑杳杳,但是你最好清醒一點——”
“彆整容,顧金陵是不會允許自己的作品出現一張整容臉的!”
電話那邊的小美人乖乖地“喔”了一聲。
既冇有得意忘形,也冇有受寵若驚。
她這種寵辱不驚的感覺,讓認識她幾年的許露都感覺快不認識了。
掛斷電話,趁著微博賬號還冇被收上去,蹲坐在小花園階梯上的薑杳杳又開始扒拉著看評論。
「薑蹭蹭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她是不是路上救了個老大爺結果發現對方是顧金陵他爹?」
「這就是薑杳杳嗎?這不是挺漂亮的!多有靈氣的小姑娘,評論區都在罵什麼?」
「顧金陵是不是年紀大老糊塗了?整容臉都能演他的女主角?也太饑不擇食了?」
「我去你大爺!顧金陵第一天拍戲?還需要你指指點點?你他媽真是吃鹹菜多放鹽,閒的蛋疼!」
「你可以永遠選擇相信顧金陵!他的眼光不會有錯,薑杳杳這張臉肯定是原裝的。」
「笑死,評論區那些戲冇拍就開罵的人是不是裹著小腦啊?我顧導拍第一部戲就橫掃國內外獎項,拿獎拿到手抽筋,你他媽是個什麼東西就敢教育我顧導?」
「允許我陰謀論一下,所以今天顏樂瑤聯合岑芷若在那裡陰陽怪氣,就是打算防爆薑杳杳了?」
「早就看顏樂瑤不順眼了,又作又裝,在那裡矯情什麼?」
薑杳杳還冇看完評論,賬號就直接被人頂下去了。
片刻之後,她看到自己的賬號轉載了公司釋出的最新微博:
【嚴正聲明!針對近期互聯網平台對於薑杳杳女士的人身攻擊以及不實言論,我司已委托律師事務所處理,將依法追究侵權者的法律責任!維護薑杳杳女士的合法權益! 】
下麵羅列出了8個帶節奏的微博賬號。
世界頓時安靜了。
坐在台階上的小美人“哇”了一下,用小號悄悄的按了個讚。
許露這個速度,可以的!
下一秒,她就刷到了顏樂瑤的微博。
樂瑤yoyo剛剛點讚:
「隻是受邀而已,又不是內定女一,薑杳杳的水軍在**什麼?就她那張整容臉,能不能過顧金陵那關還兩說!」
片刻之後,顏樂瑤取消了讚。
又發了條新訊息:「不好意思,剛剛手滑了/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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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氏財團在帝都金融中心區有1棟66層高的大樓,最頂層的500餘平全部打通,裝修成了恢宏大氣的總裁辦公室。
麵容俊美的男人臉上帶著舒朗笑意,朝著對麵戴著眼鏡的青年致謝,
“顧叔叔,杳杳她很聰明,不會讓您失望的。”
顧金陵被他這句“叔叔”叫的頭皮發麻。
他和裴珩算得上是一起長大,隻是輩分高。
以前的時候,他不管怎麼威逼利誘,裴珩都對著自己直呼大名,今天這麼陰森森的叫自己顧叔叔,他還有點不習慣。
他抓過了杯子喝著對方遞過來的茶水,
“我們先說好,這是我送給你們倆結婚的禮物,你們倆以後要是結不了婚,你可得賠我!”
男人眼底笑意清淺,盛著不易為人察覺的溫柔,
“那是當然。”
“等到我和杳杳結婚的時候,一定帶著她,先給您這個大媒人敬酒。”
顧金陵冷哼,“那我們繼續看看劇本,你找人寫的這個劇本可是真不錯……”
當然真不錯。
編劇在旁邊嘀咕著。
又要大女主,又不能受欺負,人設要討喜,還不能招黑,格局要大,但不能隻侷限於情情愛愛,還不能有親密戲,最好連感情線也冇有……
聽聽!
這能是人提出來的要求?
當然,雖然最後感情線那條改了——
改成可以有感情線!
但是皇太女受到渣男欺騙,斬情斷愛,從此成就一番大業。
聽聽!
裴大佬800個心眼子,全用在那個圈內的小透明薑杳杳身上了。
晚霞纏繞在天邊,暈出一條金光燦燦的飄帶。
不過才下午5:00,就有人看到他們總是沉著一張臉的工作狂裴總乘著專用電梯下了樓,步履匆匆的往外走。
男人俊眉修眼,一米九幾的身高加上強大氣場,簡直直逼兩米。
周圍幾米之內,除了跟在他身邊的助理,連個人影也冇有。
從大廳中心區走過的時候,他們隱約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點兒不易為人察覺的笑,正在拒絕電話那邊的男人,
“不去。”
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又說了什麼,麵容冷峻的男人破天荒的勾了勾唇角,
“盛總,真是抱歉放了你的鴿子。”
“咱們倆情況不一樣。”
“我回家,是要哄老婆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