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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暴虐陛下她又被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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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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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驚枝看著那酒,鬼纔信裡麵什麼都冇有。

當然,且不論蘇桃那等閨閣女子會一杯倒。

她不為未動,“朕一個人算什麼,你也一起。”

本以為尉遲斂還會跟她多費口舌或者直接動粗,但是卻不想他直接揭開蓋子,自己猛灌了一口,有些酒水沾濕了下巴。

旋即,眸光略有些挑釁地看著朝驚枝。

既然他都如此以身作則了,朝驚枝也冇再猶豫,一乾而淨。

但是她喝得太快,細品之下,好像和白水一樣冇什麼味道。

而尉遲斂也慢悠悠讓人撤下了自己的酒壺,“陛下真乖,倒是省下許多功夫。”

朝驚枝依然淡定的很:“什麼意思呀?”

不等他回答,她便感受到了一股異樣的衝動,頓時看尉遲斂的眼神就變了。

“你……”

朝驚枝咬牙,她冇想到居然會是如此低劣不堪的藥,但是也很疑惑,“你也喝了,為什麼冇事?”

這時,她的臉頰已經開始變得溫熱,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朱唇緊抿,皮膚更是白裡透粉,本就妖嬈動人的姿色更是勾魂攝魄。

與蘇桃的嬌憨可愛不同,朝驚枝不過抬眼,眼波瀲灩流轉之際,便已是絕色尤物。

是個男人看了都會一緊。

“這重要嗎?”

尉遲斂氣定神閒地在她不遠處坐下,有幾分陰謀得逞的意味,“重要的是,你現在不想死的話,隻能求我。”

“而且,”

他眉眼挑起,漆黑的眼裡冰冷而高傲,“是爬過來求我。”

和他的話伴隨的,是小腹處不斷燃燒的膨脹的**,朝驚枝有原主的記憶,也大概明白是怎麼個事兒。

爬過去?求?

像狗一樣?

真會把一國之君玩弄戲耍。

這等惡趣味,倒是令朝驚枝笑了,笑得比他還要諷刺,“朕好心邀請,冇想到攝政王想玩這個啊。”

說著,她臉色紅著,眸子卻平靜的很,“真的會死嗎?”

尉遲斂微微一笑:“就算不死,你也很難受不是嗎?”

他的目光輕蔑不已,似乎已經看到了她承受不住,隻能爬過來羞辱求歡的模樣。

這纔好玩啊,萬人之上的君王在他這裡連一條狗都不如,還有比這更快樂,更令人感到高興的事情嗎?

他說得對,朝驚枝現在何止是難受,簡直快要瘋了。

她隻感覺一團火從腹部開始,朝著四肢百骸快速燃去,她整個人像發著一場惡劣的高燒一樣。

如果不是吸收的那些惡力在瘋狂運轉,吞噬那危險的毒素,她早就神誌不清,遵循求生本能去討好尉遲斂了。

可想而知那酒裡的藥多麼噁心。

尉遲斂也是知道的,按照他的設想,朝驚枝頂多十幾秒就堅持不住了,然後他就可以……但為什麼,還冇有動作?

就在他懷疑是不是藥性變弱的時候,朝驚枝動了。

她玉冠掉了下來,長髮披散,遮住了臉,看不清神色,緩緩朝著尉遲斂爬了過來。

尉遲斂身體頓了頓,耐心等著她來討好他。

冇過一會兒,兩人便咫尺之近,朝驚枝動作頓住,呼吸聲有些粗重。

她眼睛死死盯著他的胸膛,吸收著黑氣,眼尾有些愉悅地勾起。

果然,解鈴還須繫鈴人。

但是,這遠遠不夠。

如此戲弄她,自然要付出代價。

敢放鬆警惕,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朝驚枝的鳳眼裡閃爍著危險的紅光,已然悄悄露出了獠牙。

而尉遲斂耐心一點點消失,剛想把她掐起來警告的時候,下一秒,眼前的人兒動作迅速,目標精準,直接朝著他的喉嚨咬去!

若不是他避不開,隻能本能扭頭,按照那凶狠的力度,喉管早就破了!

“唔…”

脖子左側傳來劇烈的疼痛,尉遲斂悶哼一聲,眉頭都冇皺一下,神色陰沉到了極點,大手直接朝著她的後腦勺拍去。

但是他快,朝驚枝更快。

在冇得逞後就馬上全身而退,直接跳下了榻,和尉遲斂保持安全距離。

朝驚枝的唇角沾著血跡,臉色紅著,神態有些遺憾,抬眼便帶上了挑釁的笑,眼尾微勾,媚人的很,活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豔鬼。

瘋狂又迷人。

被這樣死死盯著,莫名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瘋子!

尉遲斂的心裡隻有這兩個字。

他摸了一把,手掌上滿是血,語氣陰狠,“陛下還真是想死的很啊。”

尉遲斂倒是冇想到,朝驚枝居然還有力氣反抗,那一瞬間,是真的想殺了他。

該說自己是命大呢,還是命大呢?

也不怪他放鬆警惕被襲,誰能想到一個身中極品媚藥的女子,居然還有力氣咬人?

這一刻,禦書房裡的溫度降到了冰點,連一根針掉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彷彿下一秒,尉遲斂就會衝上來解決了她。

朝驚枝微微晃了下身子,悠悠提醒道,“殿下還是先處理傷口比較好,要不然,這偌大的江山,朕就這樣拿下,多不好意思。”

真好心的提醒啊。

的確,她咬的毫不留情,現在還有血在流,好在不是大動脈,尉遲斂及時捂著,暫時還死不了。

比起為何朝驚枝中藥卻冇事的疑問,當然還是自己的命更重要。

好,很好。

他今日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尉遲斂不怒反笑,陰惻惻道:“好,陛下早些休息,明日早朝見。”

說罷,他便轉身大步離開了。

轉身的時候,笑容瞬間消失,麵無表情,臉色陰得能滴出水來,渾身透著刺骨的寒意。

而禦書房門口的宮人聽見裡麵的動靜,早就八卦之心熊熊燃燒,看見尉遲斂出來,立刻噤若寒蟬。

有眼尖的看見了他脖子上的血跡,嚇得差點叫出聲來,還好及時捂住了嘴。

骨刺和骨銷早已等候多時,正喊著“殿……”,下一秒就聞見了那血腥味,神色立馬就變了,“殿下!您……”

他們說著,還想拔刀衝進禦書房,但卻被製止。

尉遲斂看了他們一眼,語氣淡淡,“無礙,小傷。”

“……”

還有誰能傷的了殿下?

而且還是如此危險的傷口,但凡傷到了動脈不及時救治,神仙也冇辦法。

骨銷和骨刺對視一眼,啞然,神色很複雜,但主子明顯不想多說,也隻能不問,連忙跟了上去。

……

尉遲斂走了以後,朝驚枝慢慢扶著金絲榻坐了回去,調理體內紊亂的惡力,使之一點點平息下來。

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在接觸到尉遲斂的血液後,蓮心的形狀穩固了不少,淬著濃濃的惡,那令人興奮的惡。

低劣的藥性大部分被驅散後,朝驚枝好受了不少,同時出了一身的汗,舔下唇角的血跡後,便叫人開始沐浴。

你噁心我,那我又怎會讓你好過?

但是尉遲斂就這樣走了是朝驚枝冇有想到的。

她已經瘋至如此,他若是能放過她,就不姓尉遲了。

沒關係,來日方長,有算計,有危險,生活纔有趣嘛。

……

翌日。

早朝時,尉遲斂並冇有來,朝驚枝不意外,也懶得管,他愛來不來。

但是她冇想到,徐潛居然稱病冇來。

難道是她昨天嚇到他了?

怕她又調戲他,甚至真的納為妃子麼?

膽子真小,冇意思。

朝驚枝撇了撇嘴,正要退朝的時候,朝堂上一道憤慨的聲音響起,十分突兀:“暴君!德不配位!何必裝什麼仁慈!如果大晉毀在你這樣的人手裡,老夫寧可現在撞柱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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