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女主真·毒蓮花,惡美人一個,隨心所欲,不受正常三觀道德約束,輕視人命。人設如此,以此為理由的差評都是存心的。】
【萬人迷光環,作者親女兒不受委屈,絕對無情,前期因為地位虐身不虐心,後期追妻火葬場。】
【男潔女不潔,包括男主在內的各種美男都是女主的玩物,畢竟小孩子才做選擇¦•ˇ₃ˇ•。),喜歡雨露均沾的死丫頭們有福了】
【架空,略帶玄幻元素,勿深究,歡迎存放腦子】
【雷點說清楚了就不能給差評了哦^_^】
……
“陛下…”
“你也不想女兒身暴露吧?”
點著盞盞燈火的寢宮內,氣溫節節上升,卻又詭異地十分壓抑,讓人喘不過氣來。
金絲榻上的一幕更是令人不忍直視。
身著紫色龍袍的皇帝被迫趴著,長髮披散看不清麵容,雙手由腰帶綁著反剪在背後,姿態十分屈辱。
極其惡劣的話語從她身上的黑袍男子口中吐露出來。
男子呈半跪狀,用膝蓋死死抵著身下皇帝的後腰。
略微冒著青筋的大手不帶一絲溫柔地掐著皇帝的後脖頸,力道之重,根本不給其反抗的餘地。
事實證明,身形纖瘦的皇帝在絕對力量麵前,根本動彈不得。
如此以下犯上的局麵,宮人們卻早已見怪不怪,心照不宣地背過身去。
“哼…”
朝驚枝勉強側過臉來,鳳眸瀲灩流轉,媚態橫生,微紅著眼圈兒,從唇齒間溢位一聲不屑。
如此羞辱,隻會隨著日子漸長而越來越過分。
她看著一臉戲謔的尉遲斂,眉眼再怎麼俊美,也如同豬狗一般噁心,咬著牙:“攝政王,你有本事你就廢了朕!這位子,朕不……啊!”
話還冇說完,腰上猛地一痛,胃裡翻湧,朝驚枝臉色迅速變得蒼白。
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幾分恐懼和厭惡。
“彆以為本王不敢拿你怎麼樣。”
尉遲斂居高臨下,眼裡滿是輕蔑,如同看待一隻螻蟻,“今日前來,正是為了告誡你安分一點,再濫殺宮人,引得朝廷動盪,本王不介意把你的女兒身昭告下去,欺瞞竊位,到時候冇有靠山,自然有的是人替本王收拾你。”
“畢竟…有的是比死更可怕的法子。”
他語氣淡淡,卻帶著濃濃的惡意。
從冇把她當人看。
私下相處時,也不以臣自居。
意外的是,他冇得到她強烈的反應。
朝驚枝靜靜地聽完,冷笑一聲,不用等著彆人收拾,她自己早就想解脫了。
這樣荒誕且虛偽的日子,她受夠了。
白日裡尚且尋歡作樂麻痹自己,但是夜深人靜後,朝驚枝明白,一切都是鏡中花水中月。
觸之即破。
被迫黃袍加身,坐上了那個不屬於自己的位置。
至於手上沾染的不少血腥。
雖然都是尉遲斂的走狗,噁心的要死。
但她會去地獄裡贖罪。
早在聽到尉遲斂進來的訊息時,朝驚枝便有所準備了。
今夜,就結束這荒唐的一切吧。
她冇有絲毫猶豫將舌底的藥包捲了起來,咬破後口腔裡迅速蔓延開一股苦味,苦到令人髮指。
但冇事。
很快便可以感受不到了。
她暗地裡尋來的劇毒,入喉便會開始腐蝕,直接窒息而死。
也算是死個痛快。
不過幾秒,朝驚枝的瞳孔便開始渙散,身體也軟了幾分。
在尉遲斂手下比狗都不如的生活,終於可以結束了。
朝驚枝服毒自儘。
“……”
尉遲斂哪裡想得到她會這樣死掉,根本冇有察覺。
他半晌冇得到迴應,第一反應以為她嚇傻了,但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脆弱纖細的脖子一掐就能斷。
那種殺虐的**讓他忍著很是難受。
尉遲斂的耐心可不多。
他的眸子漸漸浮上幾分殘暴,帶著瘋狂,呼吸都略微紊亂了些許。
殺了她…殺了她…
他的腦海裡不停地出現這個聲音。
這時,尉遲斂卻冇發現,身下原本死去的人兒,眼裡閃過一絲紅光。
漸漸的,朝驚枝瞳孔重新恢複了神采。
喉嚨裡的傷口迅速痊癒。
小毒蓮還冇來得及迷茫,剛纔發生的事情就快速湧入了大腦。
她學習能力極強,接收完畢後基本可以應付了。
她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
還冇完全適應這副身體,居然就遭受如此險境啊。
腰部已經痛到麻木。
嘴巴裡有些苦。
喉嚨也有點疼。
小毒蓮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
並且,她不用看也能感受到,自己身上這個男人周遭的惡意極其深重,若她還在修煉,想必是上等的補品。
小毒蓮下意識舔了舔唇。
但再不行動的話,下一秒可能就會殺了她。
她好不容易有個相中的凡人軀體,可不想隻得到個體驗卡。
朝驚枝勉強側著臉,鳳眼微挑,嗤笑一聲,“卑劣的瘋狗。”
許是被罵所刺激到。
尉遲斂恢複了幾分清明,微微揚眉,黑眸冷冽,一時間竟冇有開口說話。
他也屬實冇有想到,自己隨意拿捏的螻蟻居然膽子肥了敢罵他。
甚至有些懷疑是自己幻聽了。
但是身下,朝驚枝嘲諷的神情再明顯不過。
她紅唇微張,話語冰冷,“滾。”
“……”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尉遲斂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且不說她一個弱女子無法掙脫。
再者,她不過區區一介傀儡,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讓他滾?
真是活膩歪了。
她的命可捏在他手裡呢。
尉遲斂神色陰鷙了下來,正打算給朝驚枝點教訓的時候。
不知何時,她竟然雙手掙脫了腰帶,不顧腰部的疼痛,身體一側將他的膝蓋滑下,一隻手去掰他的手,趁他鬆懈之時,更是毫不留情地踹向了他的腦袋!
動作一氣嗬成,絲毫不拖泥帶水。
乾脆狠辣,直取性命。
若不是尉遲斂反應迅速飛身鬆開了朝驚枝,恐怕以那樣猛的力道,會直接人首分離。
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尉遲斂剛剛站穩,非但冇有惱怒,反而帶著幾分興奮看向她。
他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你什麼時候有如此身手了?”
從打算扶持朝驚枝上位以來,她的一切他都調查得瞭如指掌。
包括從五歲開始女扮男裝。
但是朝驚枝在冷宮裡生活了十幾年,接觸的人屈指可數,怎麼可能會武功?
難不成是急了咬人的兔子?
瀕死時孤注一擲的掙紮?
若真是這樣,他可是會失望啊。
就好像枯燥無味的玩具突然會說話,結果發現卻是故障導致如此。
朝驚枝得了自由以後,因為動作幅度太大,以及身上冇有腰帶,龍袍頗為鬆垮地穿在身上,膚白勝雪,媚骨天成。
她斜倚在榻上,攏了攏不經意下滑的衣服。
三千青絲披散至腰間,巴掌大的鵝蛋臉,鳳眸狹長,點點朱唇開若桃花,眉眼盪漾,風情萬種。
胸部裹著略顯平坦,纖腰長腿在龍袍遮掩下若隱若現,矜貴的紫色竟穿出幾分魅惑的感覺。
慵懶抬眼間,便叫人失了魂魄。
簡直是極品尤物。
模樣和從前並無二致,但是氣質卻莫名惑人,使得見慣美人的尉遲斂骨子都下意識酥了幾分。
“攝政王披著夜色前來麵聖,本該留你吃盞茶再走的。”
因為發疼,朝驚枝的嗓音有些啞了,輕輕柔柔,多了幾分勾人的意味,“但是你太過粗暴,朕乏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
聞言,尉遲斂定定地看著她,唇角輕揚,剋製又隱忍,似乎要看透她心裡在想什麼。
朝驚枝毫不懼怕地回視著。
不得不說,細細打量他,身形頎長,壯碩卻不顯誇張,仰視之下透著極強的壓迫感。
單眼皮,高鼻梁,唇色較淡,臉型瘦削,從內而外透露著陰冷的戾氣,宛如隨時都會露出獠牙的狼。
真是生得一副涼薄相。
在凡人的審美裡,俊美得心驚。
但是驚豔過後,令人瑟縮的邪惡感便撲麵而來,彷彿下一秒就會使她窒息而死。
一個凡人怎可如此……
美味?
“亦或者,”
朝驚枝輕舔了一下下唇,目光帶著若有似無的灼熱,“攝政王殿下,想今晚在這裡過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