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親們進來看到這個景象都嚇了一跳。
“我的天,這好好的桌子咋還被人砍了個稀巴爛!”
“許蘭蘭身上咋這麼臭啊?真讓葉枝枝給她按屎盆子裡了?不能夠吧……”
“管她能不能夠的,許蘭蘭可是她大嫂,李金鳳是她二嫂,你看她給倆人欺負的,簡直有辱斯文!”
眼瞅著村民們都幫著自己說話,蕭老太太一下子更有底氣了,想到被葉枝枝不知道藏到哪裡的金鐲子,哭的那叫一個真心實意啊,將葉枝枝的罪行,一條條的全部列了出來。
“行了,大夥兒快讓讓,裡正來了。”
這時,裡正在大柱的帶領下趕前趕後地趕了過來。
“都圍在這裡乾啥呢,自家冇事乾啊!”
裡正走進院裡,看著葉枝枝左手菜刀右手鐮刀的,嘴角一抽道,“葉枝枝,還不把這些東西放下!再給自己捅死了一會兒!”
“我不放。”
葉枝枝攤手,先一步告狀道,“裡正你不是不知道,昨天許蘭蘭來搶肉,今天她閨女闖我家裡,把我一鍋大米全弄臟了,他們這麼欺負人,我不得拿刀捍衛自己的權益啊!”
為了證實她的話,三柱立馬把端著米的盆子遞到了大傢夥兒眼前。
隻見熬了小半個時辰的米粥,本該是顆顆飽滿 粒粒分明和雪一樣的顏色,卻被三妞那手一攪和,整的黝黑還漂浮著鼻涕。
周圍的鄉親們看了,倒吸了口氣,這年頭,能吃上白米的一個手指頭都扒拉的過來。這三妞,也太胡鬨了!太浪費了!尤其瞅見那些臟東西,他們的心都跟著滴血!
還有葉枝枝也是,大早上吃啥白米啊!又不逢年過年!真是不會過日子!
“三妞還小,好奇三嬸吃了點啥,你分她一鍋稀飯咋了,怎麼落到你嘴裡就這麼十惡不赦了!”
許蘭蘭頂著一身屎臭味對裡正道,“裡正,你看我整個人,我不過把三妞留給她照顧一晚上,她就讓我吃屎,這太過分了!”
“我過分?我再過分有你們霸占我男人的銀子過分?裡正,我不管,我要活著,孩子也想活命,我必須要替我幾個孩子重新分家!”
“……倒也行,這五個孩子再怎麼說都是你們蕭家的,光跟著個後孃討口子叫怎麼回事。”裡正開口道。
蕭老太太惱了,“裡正你說的這是啥話,葉枝枝一個外人,有啥資格分我們蕭家的家!”
“葉枝枝是外人,你幾個孫子是嗎?!眼瞅著要荒年,你是準備餓死他們幾個孩子唄?”
裡正黑著臉道,“剛幾個孩子都和我說了,葉氏嫁給王二狗的時候,你連嫁妝都冇還給人家不說,上麵給了那麼多撫卹金,你怎麼好意思一兩也不給幾個孩子!”
“我怎麼不能好意思了,那是我兒子拿命換來的,就該孝順我這個娘!”蕭老太太梗著脖子!
葉枝枝說,“裡正你彆和這個廢物東西說廢話!你就說你支不支援我,能不能讓正道的光灑在大地上吧?
反正老太太的賬本我也翻出來,家裡多少米多少麵,今少銀子,多少我男人的撫卹金,咱們按規矩分!”
裡正,“……”
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不能嗎?
“小賤人,你你你……你敢,你這是偷盜,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蕭老太太的話剛說完,院門口忽然有人衝了過來,來人一進來直接就炸了:
“好啊,死老太婆,你想打死誰?!你拿了老孃那麼多銀兩,卻在背地裡欺負老孃的女兒,真當我們葉家冇人給枝枝冇人撐腰了是不是?我告訴你不能夠的,你這個黑心肝的老賤貨,我女兒嫁到你們蕭家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你看我扇不扇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