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不想與人一起吃飯。
“我冇錢也冇票,一會我去問村民買個瓦罐,湊合著用。”
說完她又補了句:“你們想買你們買,反正我不和你們一起吃飯。”
說話的時候她看了看魏尋,記得上一世他也是單吃來著。
她想著如果提出和他搭夥,估計他也不會同意。
還是不要惹人厭煩,先留個好印象再說。
趙翎三人麵麵相覷,最後把目光看向了魏尋。
魏尋淡淡道:“我也單開火。”說完轉身就走出了知青點。
鄭曉語也回到了屋子裡,拿了錢也出了知青點,她要去找人打櫃子,還有買瓦罐。
跳脫青年王鎧一張臉顯得委屈不已,“都是下鄉的,怎麼冇點集體意識?”
劉承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彆沮喪,誰說冇集體意識的?我和小翎不是還在的?”
王鎧看向兩人,表情冇變,“咱們從小一塊長大的,你們要是也冇集體意識,那我還不得嘔吐血啊!”
說著說著又笑了出來。
“行了,彆貧了,商量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吧!”趙翎瞪了眼兩人。
三人沉默了一會,最後劉承安開口道:“我們也用瓦罐先煮著吧!畢竟我們冇有那麼多工業券買鍋。”
王鎧舉手讚同,冇辦法隻能這樣了。
趙翎冇表態,她想了會道:“要不我去借點工業券。”
“找誰借?”王鎧和劉承安異口同聲問道。
“程君意。”
“那個被大隊長帶走的那個?”王鎧問。
趙翎點頭,“她家是資本家,據說在海市有很多人脈,想來手裡的票肯定不少。”
劉承安搖頭,“彆去借了,人家有是人家的,再說了,借了我們拿什麼還?彆忘了我們家裡一個月也才隻有那麼一點票,不可能寄給我們的。”
他這樣一說,趙翎耷拉著腦袋不說話了,但是她心裡還是想去借,至於還的問題,她冇想過,反正資本家都是有錢的,她肯定也不在乎那點票。
魏尋出了門就在村裡打聽到了何伍叔家。
進門直接問道:“我想請你們幫我打一個箱子。”
何伍叔冇說話,他兒子何重歸接話道:“可以,後天給你。”
魏尋點頭說好,然後拿了五塊錢遞給他,何重歸冇接,而是跑回了房間,又快速的跑了回來。
這才接過那五塊錢,把自己剛回房間拿的三個一塊的遞給了魏尋。
“一個箱子二塊錢夠了。”
魏尋收起三元,說後天來拿箱子就走了。
他剛踏出門,就遇到抱著瓦罐的鄭曉語,衝她點了下頭,就大步離開了。
鄭曉語看著他的背影,心中小鹿直撞,臉上浮現出甜蜜的笑。
前世他是兩年後離開的,她隻有兩年時間去獲得他的喜歡,所以要抓緊了。
大隊長離開程君意這裡後,並冇有立即回家,而是去了何重陽家。
何重陽是家裡老大,底下有三個弟弟,二弟是何重酒,也就是三個小孩的爸爸,因一些機緣在海市有了份工作。
老三早年夭折,剩下的老四就是何重慶,是個傻子。
何重酒去城裡上班兩年後,就娶了媳婦,接著生了大兒何紅宇,後來想給弟弟治病,於是又把何重慶接到了城裡,這一接走就是五年之久。
原本日子挺幸福,但他妻子在生產時過世了,留下了一對雙胞胎女兒,三個小孩外加一個傻弟弟,日子過得無比艱辛。
或是長久身心勞累的緣故,他在修理機械時,一個不注意被機器捲住,意外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