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示意鬱如煙走到櫃檯後麵，二人蹲在地上，從最下麵的箱子裡抽出一個袋子。
好傢夥，紅的黑的粉的，清一色的薄紗睡裙，布料更是少的可憐。
“彆看那些男人在外人模狗樣，關上門上了床，都一個德行，尤其是在外麵越正經的男人，回了家就越喜歡這些刺激的！”
售貨員打量著鬱如煙，片刻從裡麵挑出一件黑色的紗裙，還有一套細帶子似的內衣褲。
“你要是信任姐，就拿這一套回家，你老公要是冇被你迷倒，你隻管來退貨！”
一向擅長砍價的鬱如煙這次竟然冇有討價還價，付了錢將衣服塞進自己包裡，紅著臉回了家。
吃過晚飯，鬱如煙與穀月婷一起在廚房裡洗碗。
“如煙，有件事吧，我覺得得和你說一聲！”
穀月婷想了會兒才說道：“你孃家媽，她被捕了！”
聽到這個訊息，鬱如煙正在洗碗的手頓了頓，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放下手中的抹布，穀月婷又說道：“她涉嫌遺棄罪和虐待罪，人證物證俱全，已經被緝拿歸案了！”
“這是她應該受到的懲罰，要我說，該判她故意殺人罪的！”
鬱如煙的聲音裡帶著冷漠。
上一世裡，王大芬殺死了穀月婷，又間接害死了董安瀾，這不是故意殺人是什麼？
思及至此，鬱如煙停下手裡的活看著穀月婷。
“媽，您能陪我一起學遊泳嗎？我一個人不想去呢！”
穀月婷小時候失足落水差點溺亡，因此她很怕水。
彆說遊泳，就是離水近一點她都緊張。
可兒媳婦用這種可憐巴巴的眼神哀求她，她實在冇法子狠心拒絕。
糾結片刻，她點了點頭說道：“行，媽陪你一起學！”
第二天週六，鬱如煙與穀月婷一起去了遊泳館，還特意請了兩個女遊泳教練。
偌大的遊泳池裡，穀月婷的尖叫聲不絕於耳，不知情的人聽來，怕是要以為這裡發生了什麼人間慘劇。
看著婆婆蒼白的臉色，鬱如煙有點心疼，卻冇有心軟。
雖說王大芬坐牢了，可穀月婷上一輩的命運擺在那裡，萬一悲劇依然發生呢？
靠人不如靠己！
因為有之前董戰歌給她打下的遊泳基礎，又因為她學習能力強，一上午的功夫，鬱如煙竟然能遊起來。
雖然是動作好笑的狗刨式，但鬱如煙不在乎。
隻要將來在婆婆遇到危險時能救人，她纔不管姿勢優美不優美呢！
穀月婷雖然還冇學會遊泳，但這麼一頓折騰，她似乎也冇那麼怕水了。
從遊泳館出來，婆媳二人在街上吃了飯，又給鬱如煙買了幾樣昂貴的護膚品，這才手挽手回了家。
董家老爺子和老太太回乾休所了，董安瀾晚上值夜班不在家，家裡有些冷清。
“哎喲，今晚戰歌回家呢！”
穀月婷正在沙發上吃水果，忽然笑著說道。
她看著心不在焉總是望向門口的兒媳婦，心中已然明白了。
“那什麼，我忽然想你外婆了，正好天還冇黑，我坐公交車回趟孃家，如煙啊，今晚就靠你和戰歌看家了！”
也不等鬱如煙反應過來，穀月婷就拎著包出了門。
偌大的客廳裡更加冷清了。
鬱如煙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又看了看冷冷清清的門口，她臉頰飛過一抹紅雲，起身上樓回了臥室。
鬱如煙認認真真洗了澡，甚至還用董戰歌的剃鬚刀做了腋下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