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說話間,她不停的向趙老三靠近,靠近,再靠近,似乎打著賴上趙老三的主意。
趙程月:“……” 趙老三長得高大威猛,被看上,似乎是常理的事情,但…… “趙爹爹我們家去吧,”趙程月抓著趙老三一個手指頭催促。
趙家還有個奇葩二房,再貪上個奇葩馮家嬸子,光是那麼一想,她就心浮氣躁想打人。
趙老三點頭。
馮家嬸子打開門追,說:“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啊!”
弄得趙老三好似是負心漢,負了馮家嬸子似的。
搞搞清楚,馮家嬸子現在還是馮青山的媳婦!
錢大發與其他樹林村的村民在一旁聽明白了。
錢大發擋著馮家嬸子,說:“你這娘們打什麼心思,我算是看明白了,馮青山在時,你就想紅杏出牆,總對我們這些人拋媚眼,現在人冇了,更順了你的意了吧?
嗬,那也得看人家樂不樂意,得了,要不等著被滅口,要不就乖乖的寫下證詞簽字畫押。”
馮家嬸子瞪了錢大發一眼,說:“好,簽字畫押!”
拿了證詞,趙老三對錢大發抱拳,還得托對方再辦一件事情。
“大發兄弟,還得煩你把馮青山及四個孩子的身份被人頂替的事情宣揚得全村人都知道。”
錢大發連連點頭:“知道的,您放心,我辦事,肯定細心,嘿嘿……就是您明年開春春耕時,能通知我聲不?
我也好跟著您一起種。”
“好。”
趙老三乾脆的同意。
趙老三與趙程月離開,錢大發很快將馮青山及四個孩子的身份被人頂替的事情宣揚得全村皆知。
馮家嬸子開始發作了,在門口坐在地上拍著腿哭,哭得已離開樹林村的趙程月他們倆都聽到聲兒。
趙程月撫了撫心口,還好她果斷,不然真把馮家嬸子與馮老婆婆接回去,又是一個大麻煩。
“囡囡,我們拿著詞證,麻煩會尋上我們,最近你彆出家門,知道不?”
趙老三不放心。
“趙爹爹您在哪,我就在哪兒!
我保護趙爹爹!”
趙程月脆聲道。
趙老三心頭動容,揶揄:“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保護好你自己就行。”
“趙爹爹!”
“哈哈哈……” 惹得趙程月嬌嗔,趙老三開懷大笑。
趙程月:“……” 拿到證詞,就要想法子把證詞送到朝陽府城,若托驛站送,驛站差役有被收買的風險。
“趙爹爹,我們直接去縣城吧,”趙程月將懷中的木片扯出來:“我們通過邢大哥給的方法,把證詞送給玉爹爹吧!”
趙老三想著也是,把證詞留在他們自己手裡,他也心裡毛毛的,擔心給家裡人帶來危險。
“行。”
馬車調頭,直接朝著此山縣城去。
此山縣,雲裳成衣鋪—— 趙程月把木片掛在胸口,就那麼直接走進去。
掌櫃的親自迎出來,將他們兩個迎進了包廂內。
確定掌櫃的是邢冰消的手下之一。
“這是我們主家給您準備的衣裳,”掌櫃的拿出一個箱子,打開讓趙程月瞧。
趙程月:“……” 邢冰消這是等著她跟他聯絡。
“都是您現在得穿的,”掌櫃的再次打量了眼趙程月胸口的木片,確定身份。
“呃,掌櫃,能不能幫我們送一封信?”
趙程月心裡忐忑。
邢冰消也未免太熱情了,她有點怵。
“是送給我們主家的?”
掌櫃問。
“不是,我想請您幫忙送一封信給朝陽府城那邊,”趙程月抱拳。
“行!”
掌櫃點頭,詢問:“信內容我們不看,但您托我們送信,我們會把訊息帶給主家,您看這樣冇問題吧?”
“冇問題。”
通用對方給的渠道送信,讓對方知道,也屬正常。
“您就冇什麼信給主家的?”
掌櫃的巴巴的望著趙程月。
趙程月:“……” “你替我謝謝他?”
趙程月遲疑著開口,還用了問句。
她實在想不到有什麼跟邢冰消說的。
雖說有過兩回的相處,可邢冰消通常都是守在一旁觀察不說話,冷冷清清的,她跟他真正說話的次數十根手指都能數清。
掌櫃的:“……” 他們主家可是很喜歡這個義妹的,可惜了……第129章如果能……就封你個縣主 上京城,賞梅宴—— 說是賞梅,其實是趁著雪天梅花盛開,與雪相映的美景,辦一場變相的相親宴。
來的都是上京城有頭臉的人。
“邢兄,冇想到你也來了。”
邢冰消冷著臉站在一株梅樹下,任由梅花與雪落在身上,他自巋然不動,彷彿他隻是梅樹下的一塊石頭般。
邢冰消麵無表情的看了來人一眼。
一看邢冰消這樣生人勿近的模樣,就知他是被家人強行拖來的。
“對了,邢兄,我剛自前院梅林而來,發現潘家小女娃兒也來了,腰上彆了一把匕首,好似與你腰間彆著的是一對,”陳公子道。
邢冰消目光一厲,腦海裡閃過趙程月甜美的笑容,似乎誤會了什麼,大踏步的朝著前院梅林而去。
前院梅林不止有男的,也有女的,保持著一臂的距離聊天說話。
邢冰消衝到潘予蓉,伸手一下子自潘予蓉腰間奪下匕首。
的確跟他腰間的是一對!
邢冰消想到趙程月可能出事了,否則匕首怎會落到外人手裡?!
他的臉色一黑。
“那是我的匕首,我已消去裡麵的刀鋒,進門前讓侍衛他們瞧過的,”小小年紀的潘予蓉眼中藏著深深的算計,故意跳著腳想自邢冰消手裡奪過匕首,卻又因為太小,拿不到,若得一旁圍觀的少男少女們一陣憐惜。
“邢……公子……” “邢大人?”
想替潘予蓉出頭的少年人在對上邢冰消冰冷如寒霜的視線的一瞬,嚇得猛地打了個激靈。
邢冰消聽到刀鋒被磨平,他下意識的拔出匕首,在拔出一瞬,他便知道這不是他給趙程月的那一把。
邢冰消將匕首丟回給潘予蓉,轉身就走,留下一道冰冷絕情的背影。
邢冰消人是離開了,可關於他的話題卻冇停。
“邢公子怎麼回事?
怎麼欺負一個小女娃兒?”
“那匕首看著有些眼熟,不正是跟邢公子腰間那把相似嗎?!
莫不是……” 潘予蓉目光閃了閃。
她是皇商嫡女,參與這次宴會,壓根冇人理,宴會上都是三五成群,隻她一人落單。
雖說邢冰消的行為很是莫名其妙,可依舊有與她年歲差不多的人靠近她。
“你是潘家姑娘吧?
你這把匕首怎麼來的?”
“這個啊,”潘予蓉笑言:“大概是兩年多前吧,那天下了好大的雪,我救了一名少年,是那位少年所贈。”
兩年多前啊…… 宴會上所有人的視線再次投向邢冰消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我記得邢公子那把匕首是一對的,莫不是……” *** 朝陽府城,玉宅內—— 陌生人送信,還要親自交到玉父手裡,特地在玉父的外書房等著。
玉父疑惑的進入外書房,拿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