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爾金直接把那個開出了郫縣豆瓣醬的傢夥後路堵死了。
反正水在老子手裡,雖然我想要郫縣豆瓣醬,但是隻是想,不要也冇事。
你能不要水?
就無儘荒漠白天這種溫度之下,如果得不到水的補充,他們最多兩天就會嗝屁。
戈爾金可不會用自己綠洲的水去拯救什麼同胞...
老子從母胎就是食人魔,不是悲天憫人的佛陀。
這個世界的好人連墳頭草都不會長的好嗎?
見到戈爾金這麼說,那個人也是痛快,直接便通過交易頻道向戈爾金髮起了交易。
打開交易框,戈爾金便在對方那欄看到了那熟悉的紅盒子。
正是他冇穿越之前經常用的郫縣豆瓣醬。
戈爾金隨便指派了一名正在服務的風情館工作人員讓她去裝一碗水。
風情館裡是有水桶的,不過是人族用的,對於食人魔來說太小了,倒是足夠她們幾個人日常喝水了。
很快一碗水便放在了戈爾金的大手裡。
人族的碗在戈爾金手裡基本也就和他的指甲蓋差不多大。
念頭一動,這碗水便放在了交易欄中,雙方確認無誤之後交易達成。
戈爾金的手中多了一盒郫縣豆瓣醬。
正常大小的郫縣豆瓣醬對於戈爾金來太小了,隨手放到一邊,戈爾金繼續閉上了眼。
想要湊齊能做一頓正兒八經中餐的調料,估計會很難。
現在最重要的是享受!
畢竟是六個人一起發力,小戈爾金堅持了一會兒便嘔吐了。
六個服務員嘴巴都酸了。
連忙清理。
在交易頻道掛了一條長期收購各種調料之後戈爾金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大中午的,外麵太陽正大,吃飽喝足被伺候好了,又得到了一罐調料。
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得到了滿足,戈爾金一覺便睡到了傍晚。
咣咣咣~
風情館的大門被砸的砰砰作響。
說是大門,其實就是一些粗壯的荊條編製而成,用的量很大,倒也顯得十分厚重。
迷迷糊糊的戈爾金睜開眼,帶著明顯的起床氣吼了一嗓子。
“怎麼了?”
“獸,商,隊!”
外麵傳來了部落頭號打手怒的聲音。
戈爾金揉了揉眼睛,重重的喘了一口氣,從獸皮上爬了起來,將地上的獸皮裙裹在腰上,推開門走了出去。
外麵已經聚集了十多頭食人魔了,每個人的手裡都拎著粗狂的大腿骨或者粗木棒。
戈爾金接過怒遞過來的自己的大骨錘,大眼睛看向怒:“在哪?”
怒是一名獨眼獨角食人魔,額頭上有一根沖天角,顯得格外猙獰。
“外麵,快,到!”
都是食人魔,戈爾金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
獸人的商隊就在外麵,很快就到部落了。
戈爾金帶著一票食人魔站在部落門口,看著影影綽綽眯起了自己的雙眼。
看樣子應該是熟人,否則不會貿然接近食人魔部落的。
食人魔就好像戈爾金前世非洲大草原上的平頭哥。
不過食人魔是真的有實力的那種,身高五米左右,膘肥體壯,力氣極大,而且一根筋死心眼,賊記仇...
聽著遠處傳來的呼喝聲,獸人的商隊越來越近了。
這是一支近五十人的獸人商隊,而且還有一隻體型龐大的科多獸來載貨。
獸人的身高在兩米五到三米左右,渾身赤色皮膚,肌肉虯紮,同樣是個極為善戰的種族。
“嘿,戈爾金!”
為首的獸人舉起了自己的手,向著食人魔酋長打招呼。
戈爾金這才認出來這是自己登上部落酋長之後食人魔服務區的第一位客戶。
嚼骨部落的商隊領隊,喀什·嚼骨。
戈爾金將自己的大骨棒交給站在自己身後的怒,大步走到了喀什身前,彎下腰用力的拍著喀什的肩膀。
“喀什,你是一個講信用的好朋友!”
獸人領隊咧嘴笑了笑:“我們獸人最注重的就是信用!”
“戈爾金,天黑了,正好你的部落在附近,我便決定帶著商隊來你這裡過夜,順便補充一下水分,可以嗎?”
戈爾金嘴巴一咧,露出了難看的笑容:“當然可以,隻需要付出和你需求對等價格,我的部落隨時對你敞開大門!”
獸人喀什點點頭:“放心,我們就在你的部落外圍棲息,然後去綠洲取一點水,晚上的話雇傭一頭食人魔守夜,你看需要什麼價格?”
戈爾金搓了搓手指:“隻是這樣的話,隻需要價值一個金幣的物資就夠了,不需要雇傭食人魔護衛嗎?保證你安全抵達目的地!”
獸人喀什搖了搖頭:“戈爾金,我這次帶來的護衛足夠應付白天了,食人魔護衛的價格太高了,我們隻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晚就足夠了。”
“好吧...”
戈爾金有些失望,但是也冇說什麼,蚊子再小也是肉,總算有了第一個回頭客了不是?
將身後躍躍欲試的食人魔們轟了回去,戈爾金便不再管這些獸人。
“怒,看好咱們的蠢貨們,彆驚擾了客戶!”
叮囑給怒之後,戈爾金便開始準備晚飯。
既然準備轉型做服務區生意,那麼誠信就很重要了,一窩蜂衝上去當然可以打得過,但是獸人也不弱,總能帶來傷亡。
而且一旦這麼做了,很長一段時間內怕是冇有商隊願意經過食人魔部落的範圍了。
如果戈爾金是一頭純正的食人魔,那麼這麼做無可厚非,但是擁有了藍星龍國靈魂的食人魔卻不能渾渾噩噩一直這麼過下去。
酋長的命令是絕對的,畢竟戈爾金能打...
獸人們在食人魔部落的外圍駐紮了下來,片刻後便挖出了大坑,生起了篝火。
無儘荒漠是十分極端的,白天熱到爆炸,晚上冷到令人懷疑人生,如果冇有篝火的話不死也得脫層皮。
這對於來自藍星的人類來說又是一場考驗。
就他們那些小體格子,在如此晝夜溫差之下很可能永遠的倒下。
這個念頭在戈爾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隨後就被他拋在了腦後。
自己一個土著,操心這個乾雞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