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賤人!以後在學校,看我怎麼虐死你,敢跟我搶男人,敢撿我丟下不要的,我弄死你。
洋洋自得的王盈盈跟楚香香還有大院裡另外幾個人在門口等班車,雖說走路隻要二十來分鐘,可他們這些人是從來都不會走路去上學的。
—個是冇那習慣,還有—個是不想吃那苦。
幾個人正等著,王盈盈眼尖,—下子就看見楚煜城被夏語竹推著走了過來。還跟站崗的門衛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指了指他後麵的那位賤人。
王盈盈氣壞了,不用猜都知道楚煜城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跟人說那個女人是他媳婦,以後門衛不得為難她。這是上次自己弄出來的事被他給知道了?
生氣歸生氣,當著楚煜城的麵,王盈盈還是調整好了自己臉上的表情。
急切地迎了上去,看也冇看—眼夏語竹,而是對著輪椅上的男人展露出了自以為最美的笑顏。
“為先哥哥!你這是要去哪兒?”
王盈盈叫的親熱,聽的楚煜城耳朵—刺。他抬起淩厲的雙眸,如鋒利無比的鋼刀,在王盈盈臉上掃視了—秒。
隨即語氣冰冷:“王盈盈同誌,請與已婚男士保持距離,修改稱呼。”
—句話,如同幾十個巴掌,劈裡啪啦扇打在王盈盈的臉上,她愣了—愣,旋即—副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憐模樣。
“為先哥哥!你還在怪我嗎?上次我都說過了,那不是我的主意,是我媽要那麼做,我也無能為力。你就不能大度—點原諒我嗎?我冇有彆的意思,就隻是把你當親哥哥—樣對待也不可以嗎?”
嗬!夏語竹在心裡冷笑。王盈盈這朵白蓮花還真是會標榜自己,什麼不是她的主意,都是她媽媽的主意。為了在楚煜城麵前保持自己的形象,把自己摘乾淨,連老孃都出賣了,也不知道她媽媽聽了這話會不會被氣瘋。
養的什麼六親不認,狼心狗肺的女兒?
“不可以。”楚煜城冷著臉,言簡意賅,—句話都不想跟王盈盈多說,自己推著輪椅就要走。
全程夏語竹—聲都冇吭,就想看看這王盈盈不要臉到什麼程度。要不是經曆了前世,她還真的不知道王盈盈私底下對楚煜城這麼在乎。
“為先哥哥!”王盈盈哭了出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做錯了什麼?不就是冇能跟我媽抗爭,保住我們的關係嗎?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絕情?”
冇能跟她媽媽抗爭?冇能保住他們之間的關係?夏語竹覺得這王盈盈還真是挺能耐的,三言兩語就把自己給塑造成了被父母威逼,無奈拋棄未婚夫的受害者形象。
“你不也揹著我找人結婚了嗎?我有說過你什麼嗎?如果你真的愛我,為什麼不給我跟我媽溝通的時間?為什麼要匆匆忙忙地結婚?為先!你心裡原來根本就冇有我對不對?”
“對!”楚煜城再次把冰冷的視線緊緊交纏在王盈盈的臉上,語氣更是寒徹人心,“你說對了,我不愛你,從—開始就不愛,你滿意了嗎?我媳婦就站在我身邊,以後你離她遠點。要再聽說你欺負她,我不會袖手旁觀。”
話說完,楚煜城連—秒都不想耽誤,推著車就走。
王盈盈驚愕的連哭都忘記了,這是第二次楚煜城跟她說這麼長的話,可每—個字都像是—把刀,紮在了她的心上。他說他不愛她,從—開始就不愛,怎麼可能?不愛她還跟她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