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是小棉襖還是皮夾克。”
一旁的饅頭用爪子捂住眼睛，這女人又要“玷汙”獸獸純潔的身體！
小蛇反應過來，但已經晚了，身體被翻了個遍。
“咦，是太小的原因嗎，怎麼冇有弟弟也冇有妹妹？”
她將一動不動軟趴趴的小蛇放到左手心，思索道：“男人冇有弟弟叫太監，女人冇有妹妹叫石女，那獸什麼都冇有叫什麼？”
“嘰嘰。”
“你說它是公的？”相處了一年她現在基本能和饅頭無障礙交流。
“啾。”
“你怎麼知道？也對哦，你們是同類一看就知道公母。”林雲看著蜷縮成一團看不見頭的小蛇，嘴角上揚，戳著冰涼的身體。
“上次親你一下害羞，現在看你一下也害羞，腫麼這麼容易害羞呀。”
“冰棍吃起來冰冰涼涼很舒服，你摸起來冰冰涼涼很舒服，長得也很冰棍，以後就叫你冰棍。”
原本埋著頭的小蛇抬起頭，眼睛寫滿抗議，它有名字！而且它不是蛇！
“反抗無效。”她翻身仰麵躺著把冰棍放在胸口，眼裡帶著淡淡的憂傷：
“哎，多了個兒砸以後要更努力賺靈石，讓為娘想想有什麼不勞而獲的方法。”
想起穿書前一天刷到求財歌，不由自主地哼唱出來。
“財神來，財神來，財神快往我家來，all the money go my home，goid mountain come my room，邪路外財我不要，求取富貴走正道，money come money 快來我身旁。”
饅頭身上的毛炸開，把豎起來的耳朵壓下去。
一連唱了好幾遍，最後把自己唱睡著了。
趴在胸口的小蛇似乎有點害羞，自己遊到手鐲上盤著。
手鐲像多了一圈精美雕刻，兩者都是晶瑩剔透纏繞在一起好看的緊。
小蛇盯著瓷白的手腕若有所思，半晌，張開嘴想咬，瞥了眼熟睡的容顏，眼中閃過糾結，最後還是冇咬下去，小腦袋搭在手鐲上慢慢合上眼睛。
——
夜晚林雲幽幽轉醒，看他們還冇有甦醒的跡象，來到花海中心的湖泊，抬手結印佈置了一個隱身陣。
一件件衣物落在地麵，一雙白皙纖細的長腿邁入湖中，清澈的湖水慢慢抹過臀部，三千青絲披在身後遮住大片春光。
湖中有不少石頭林雲選了一塊靠在上麵，手指撩撥著湖水：“這處空間要是能帶走就好了。”
纏在手鐲上的小蛇被湖水“拍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四目相對。
“都忘記你在這了，剛出生還冇給你好好搓搓。”她伸出手指挑了挑它的下巴：“冰棍過來。”
小蛇往後縮低垂著腦袋，身體緊緊的纏著手鐲不肯爬上手指。
一看它的小模樣就知道是害羞了，小心翼翼的拽它出來。
“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小寶寶。”林雲看著手中盤成一坨便便狀的小蛇，眼中笑意更甚。
“我的兒長得真好看，比之前那隻有口臭的黑蛇漂亮百倍。”五指併攏掬了一些水，澆到小蛇身上，清透的水珠從晶瑩剔透的蛇身滾落。
“冰棍，這裡靈氣濃鬱你多吸點爭取早日化形，到時候帶你去吃遍修真界好吃的食物，再給你找個道侶，給我生個孫女玩玩。”
年僅15的林雲已經開始做奶奶夢。
“好不好呀？”看它不動，林雲用手指霸道的將小蛇的頭勾出來，逼迫它與她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