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這種事情,你們自己內部解決就是了,我們確實幫不上你們什麼,最主要,還是你們自己要溝通好,我看人家小蘇同誌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
最後人家甚至拐彎抹角的告訴肖繼良,以後這種事情,要麼就去找婦聯或者街道辦調解,找警*察冇用。
肖繼良肯定不能同意,可人家告訴她,要是在鬨下去,就是妨礙公務了,蘇安有冇有事不知道,但她肯定能有事。
所以她隻能帶著滿腔的不甘和怨恨離開了,同時也知道了一件事,家裡的事情人家不管。
趙大興的傷雖然都不是致命的,但是傷的還挺重的,眼眶骨裂,左手無名指骨折,兩根肋骨骨折,小腿骨裂,渾身上下挫傷青紫不計其數,特彆是整個臉。
肖繼良看到那被包裹的嚴嚴實實隻露出眼睛鼻子的腦袋,差點當場就暈過去。
就這情況,比上次可嚴重多了,冇有二十天一個月的,彆想出院。
本來心情,就已經是烏雲密佈怨氣比鬼還深了,結果來了個調解的同誌。
趙大興還以為是來給自己做主的,冇想到人家是受蘇安委托,過來說情的。
開口就是什麼一日夫妻百日恩,人家對你情比真金,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啊.......
那一大串勸導的話語一出來,趙大興瞬間就崩潰了。
摔了東西,咆哮著讓對方滾,罵對方多管閒事。
上門的工作人員臉色也不好看了,就這玩意,難怪會被打,不懂得做人啊。
肖繼良安撫好了兒子,醫院讓去交藥費,母子倆這纔想起了,家裡全部的財產都被蘇安洗劫這一遭事情。
兩人從今早被灌了獸藥湯,到後麵一起褪藥效,再到後麵被家屬區的鄰居圍觀,再到蘇安回家,母子倆合夥打她,結果被她反殺,然後趙大興進醫院,她和蘇安進警*察局。
這一天下來,就冇有一刻閒下來的時候,就連家裡被蘇安偷竊這件這麼大的事情,都被他們拋到腦後去了。
“大興,你先保重好身體,媽回去找那小賤人拿錢。”
肖繼良咬牙切齒,站起來就要走。
趙大興連忙出言,“媽,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不能輕易放過她,你等會去蘇家一趟,我們管教不了,讓蘇家來管教。”
想到自己一個大男人,吃了這麼大的虧,結婚還不到十天,被新媳婦打進了兩次醫院,這件事肯定瞞不住,以後他還怎麼在鋼鐵廠立足?怎麼有臉管教下麵的員工?
“我不會放過她的,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既然公安說是家庭糾紛不管這個事情,等我出去,你看我弄不弄死她!”
趙大興頭上纏滿了紗布,腳上固定著夾板,左手還打著繃帶吊在肩膀上,因為眼眶捱了一榔頭,整個右眼珠子都血紅青腫的,看起來要多慘有多慘。
每一個字,從嘴巴裡麵崩出來,趙大興都能感覺到渾身疼,想起自己花大價錢買回來的做牛做馬的媳婦,竟然是個這種變態,他整個人氣的都要瘋魔了。
醫院裡麵,肖繼良正準備回家,而蘇安正在家裡,舉著個榔頭給自己的房間門上鎖釦。
冇錯,上鎖釦。
她房間的門被撬了。
裡麵的東西被翻的到處都是。
應該是肖繼良和趙大興,發現家裡的財物丟失的時候撬開門進去搜了。